而她已经年老色衰,如今能依靠的就只有一双儿女了。这个时候周碧君心里产生了质疑,挪用宋婉仪的嫁妆来充裕伯府,到底是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这伯府有钱了,自家夫君肚子里的花花肠子也跟着多了起来。成日里流连青楼不说,这才几日便抬了个姨娘上来。昌平伯这边,正将新得的美人儿抱在怀里哄。“伯爷,少夫人管家,妾身以后定是没有好日子过了......”朝颜一个劲儿用帕子擦拭着眼泪。“别怕,以后爷护着你。”朝颜哭得昌平伯心肝儿都在颤。
周碧君一个人呆呆地坐在椅子上,刚刚还热闹非凡的堂内,便就只有她一人了。
昌平伯得了新美人,抬成了姨娘。
宋婉仪得了掌家权,拿走了对牌。
两个人一通闹腾,结果最后没有落着好的是她......
不仅失去了掌家权,还多了一个狐媚子在府内时时刻刻恶心她。
周碧君觉得事情发生的是那样快,她甚至还没有反应过来,一切便尘埃落定了。
“夫人莫急,少夫人能掌几时家?”婆子见她失魂落魄,连忙赶过来安慰道,“到时候少夫人失德,这掌家之权还不是夫人您的?”
周碧君听了婆子的话,眼神中恢复了一些光彩,但很快又黯淡了下去。
是啊,宋婉仪这个新妇根本就不足为惧,她时日无多。
可这个朝姨娘,跟她主子如出一辙的狐媚子,却是留了下来。
而她已经年老色衰,如今能依靠的就只有一双儿女了。
这个时候周碧君心里产生了质疑,挪用宋婉仪的嫁妆来充裕伯府,到底是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这伯府有钱了,自家夫君肚子里的花花肠子也跟着多了起来。
成日里流连青楼不说,这才几日便抬了个姨娘上来。
昌平伯这边,正将新得的美人儿抱在怀里哄。
“伯爷,少夫人管家,妾身以后定是没有好日子过了......”朝颜一个劲儿用帕子擦拭着眼泪。
“别怕,以后爷护着你。”朝颜哭得昌平伯心肝儿都在颤。
朝颜泪眼婆娑,“可是伯爷总归有不在府里的时候......”
“别怕,爷这就帮你把身契要过来。”昌平伯连忙打发了人去向宋婉仪要身契。
谁知身契没有要过来,宋婉仪直接又给他送过来三个貌美如花的丫鬟。
“伯爷,少夫人说府中如今是她管家,府中下人的身契自然全部由她保管。”
昌平伯看着另外三个身姿样貌丝毫不输朝颜的丫鬟,眼睛都看直了,哪儿还顾得上什么身契。
只是再三向朝颜保证,一定会保护好她的。
朝颜见昌平伯这样,心里哪儿还有什么不懂的。
少夫人话虽说得糙,但理绝对不糙。
男人若是靠得住,母猪都会上树。
朝颜可是宋婉仪手中的一大杀器,她岂会将她的身契拱手让人?
而她这样做的目的,也是为了让朝颜看清楚现实。
男人都是朝三暮四的,唯有她这个少夫人才是永远的依靠。
朝颜不仅长袖善舞,而且琴棋书画样样不逊色于大家闺秀,她和另外三个丫鬟,简直让昌平伯爱不释手,连青楼都不去了。
整日待在家里,和四个美人儿夜夜笙歌,气得周碧君食不知味,tຊ短短几日便瘦了好几斤。
宋婉仪这边自然也没有闲着,她第一时间将伯府里管事全部换成了自己人。
邹管事代替了原来伯府的管家职位。
面对宋婉仪这样明目张胆的给伯府里里外外大换血,周碧君怎么可能不知道?
但她这会儿根本顾不上宋婉仪这边了,她现在一心都扑在,如何整治自家夫君房里的四个狐媚tຊ子身上了。
若是让这四个狐媚子怀上孩子,那么她的宝贝儿子还会有回府的希望吗?
况且宋婉仪虽然将人给换了,但无论是她院里,还是肖娇院里的吃穿用度都不曾削减。
所以她也懒得费精力在宋婉仪这个将死之人身上。
宋婉仪在现代本就是企业高管,pua起侯府的下人来那是一套接一套。
先是将膳房几个爱偷油水的嬷嬷抓了个典型,而后又提拔了几个能干替代了这几个嬷嬷。
“本夫人用人,能者兼任。”这句话几乎很快就传遍了伯府上下。
一时之间,大家伙儿都道伯府里的风向发生了转变,现在他们头一个要讨好的,便是少夫人。
宋婉仪打赏下人十分大方,所以伯府里的下人也十分乐意帮她办事儿。
在宋婉仪忙着收买人心的时候,朝颜她们也没有闲着,她们按照宋婉仪的吩咐,到了晚上便轮番哄着昌平伯食用大补丸。
晚上,宋婉仪梳洗完毕,正准备上床睡觉。
她今儿将窗户用木条给封死了,那和尚连着三夜造访,她都觉得自己快被吸干了。
若是白日里无事便罢了,可偏偏白日里她还要管着府内的大小事务。
虽然有邹管事帮忙,但她初掌中馈,这几日还是得勤勉些。
是夜,沈怀谦按时出现在了宋婉仪的院中,没有惊动她的护院,蹑手蹑脚地走到了后院。
准备和往常一般,推窗而入。
但今夜的窗户,却纹丝不动。
沈怀谦顿时有些牙痒痒,他白日里处理完事务,便巴巴地等着天黑,过来看她。
宫里的后妃每日里变着法子想让他临幸,可她居然将他拦在外面?
世间怎会有如此不识好歹的小娘子?
沈怀谦面色阴沉,抬步就往回走,但没走几步,便又折返了回来。
这小娘子,若今夜不给她点颜色瞧瞧,往后岂不是要爬到他头上?
“桑落燕九。”他沉着脸呼唤了一声,便有两道人影齐刷刷地落在了他身后。
“万岁爷。”二人跪在地上抱拳行礼。
只是燕九的嘴角压都压不住,第一次见男子吃女子的闭门羹,且这男子还是当今的圣上。
“朕今日要走正门。” 沈怀谦咬着后槽牙说道。
桑落立马会意,带着燕九将院外巡逻的三个护院给放倒了,就连外间睡着茱萸也没有放过。
统统点了睡穴。
沈怀谦这才撩袍,大摇大摆地从正门进去了。
宋婉仪听到一阵沉闷的脚步声,转过身子来,便看来了一脸阴沉的沈怀谦。
“你怎么进来的?” 宋婉仪一脸诧异。
所有的窗户她都命茱萸封好了啊。
沈怀谦沉着脸来到宋婉仪床边,伸手在她身上的穴道上点了两下,宋婉仪立刻就觉得身子一阵麻木——她无法动弹了。
“你......要做什么!”宋婉仪用唯一能动的眼睛瞪着他。
这和尚,求欢不成还恼羞成怒了吗?
但沈怀谦并没有回答她,而是直接欺身而上,将娇小的她罩了个严严实实。
他的动作十分粗鲁,似乎在用行为表达内心的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