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沈宥清不由得皱了皱秀眉。身侧的呼延瑜察觉到怀中人的异样,不由得问:“阏氏,你怎么了?”沈宥清摇摇头:“我无事,单于。”呼延瑜淡笑着道:“既然我们如今已经成婚了,便不要互称单于阏氏了。”单于和阏氏皆是匈奴一族称呼首领和首领夫人所用之词,难免显得有些生疏。沈宥清闻言微怔:“那该如何称呼你我?”“我唤你阿霜,你便唤我阿瑜,如此便好。”呼延瑜回道。“阿瑜?”沈宥清尝试着轻唤一声。
呼延瑜喉头轻滚,眸底的情欲掩盖不住。
下一瞬,两副火热的身子就好似芦苇依偎磐石般,紧紧贴在一起。
月色之下,一夜驰骋。
待沈宥清醒来时,旖旎的气味还未散尽,身子仿佛散架般隐隐作痛。
她刚睁开眼眸便看见了身侧的呼延瑜,男人俊美无双的脸庞近在咫尺,似乎能听到他呼吸时的鼻息。
沈宥清一下子红了脸颊,不敢在动弹,生怕将呼延瑜惊醒。
但呼延瑜似有所感般微微侧身,将她搂紧在怀中。
“我的阏氏,再睡会儿。”
他突地瞥见沈宥清颈间的一抹红痕,嘴角微不可查扬起一抹淡笑。
沈宥清感受到身侧传来的温热,心底生起一股莫名的情愫。
在前世,自从自己为孟宴川诞下一子后,他便再也没有碰过沈宥清。
还言之凿凿地说:“本王只是心疼霜霜生育之苦,才不忍与你欢好。”
到头来全是谎言,在自己十月怀胎时他便已经将颜如玉养在了郊外的院子里日日相见。4
思及此,沈宥清不由得皱了皱秀眉。
身侧的呼延瑜察觉到怀中人的异样,不由得问:“阏氏,你怎么了?”
沈宥清摇摇头:“我无事,单于。”
呼延瑜淡笑着道:“既然我们如今已经成婚了,便不要互称单于阏氏了。”
单于和阏氏皆是匈奴一族称呼首领和首领夫人所用之词,难免显得有些生疏。
沈宥清闻言微怔:“那该如何称呼你我?”
“我唤你阿霜,你便唤我阿瑜,如此便好。”呼延瑜回道。
“阿瑜?”沈宥清尝试着轻唤一声。
呼延瑜应道:“我在,阿霜。”
沈宥清有一瞬间的恍神,此刻他们二人倒真像是一对新婚夫妇般。
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
若不是不愿再次与前世一般重蹈覆辙,沈宥清亦不会出塞和亲。出塞和亲虽不是上乘的计谋,但如今匈奴人民和呼延瑜皆善待自己,已是出乎意料的福气。
不一会儿,呼延瑜便起身了。
他换上一身墨色外袍,一边将长而卷曲的墨发挽在脑后一边对着床上的沈宥清道:“阿霜,昨夜折腾了一夜你再睡会吧。部落中仍有事需我处理,我晚些再来陪你。”
呼延瑜离开后,没多久帐外便传来了嘈杂的声响。
沈宥清也无意再继续睡了,她简易梳妆过后,便推开帐帘往外走去。
一掀开帐外的帷幔便看见匈奴部落的孩子们站在帐外翘首以盼,他们个个捧着花环,一见沈宥清露面便一拥而上。
“阏氏,这是我们早上去草原上新摘的鲜花,送给你!”
“阏氏夫人,你长得真漂亮!”
匈奴的孩子们用稚嫩的话语表达着对沈宥清的喜欢,看向沈宥清时的眼眸带着真情实意的雀跃。
而沈宥清连忙低下头接受孩子们的好意,鲜艳的花环带在她头上,更衬得她娇俏动人。
“谢谢你们,我很喜欢。”
就在这时,格桑突然上前来告诉她道:“阏氏,今日收到了洛阳城给你寄来的信件。”
说着,格桑将一封雪白的信件交给了沈宥清。
沈宥清接过一看,只见上面熟悉的字迹是自己爹爹苏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