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王妃无力的摆了摆手:“别说了!”更难过了!肃王妃一难过,晨练回来的楼不弃刚进大门就喜提加料补汤一碗。幸好他是本文男主角。男主角不可能形象不好,所以他尽管喝了一大盅补汤,肚子也没有哐啷哐啷响。回到为功院,鞠月已经练完了今日份的。已经洗好了澡,顺手也帮他准备好了洗澡水。楼不弃洗完,清清爽爽的出来,吃了早饭。随后带上鞠月,拉着两大车丰厚的礼品便出了门。鞠月乖乖跟着出门,但她内心有些七上八下的。她不想回娘家!
又让贴身丫头开库房,给鞠月添 几样回门礼。
说起鞠月回门的事儿, 肃王妃就忍不住撇嘴。
鞠家的做派王妃是看不上的。
鞠月被晾在云阳侯府外两个时辰,鞠家居然一点动静都没有,根本没有人站出来为自家闺女说话撑腰。
逼得鞠月不得不自己揭了盖头,自己去敲登闻鼓,拼着一死为自己鸣不平。
那样的鞠家,软弱可恨!
肃王妃撇嘴道:“要依照本宫二十年前的性子,今日回门就该带一车大粪去,把他鞠家上上下下一起捆了,挨个儿灌一大勺!”
“扒鼻孔灌进去!”
都不知道维护自己家人,那嘴巴鼻子拿来也没什么用,就该用来灌粪!
肃王妃说着,自己都笑了起来。
“罢了,不过几样回门礼,给了就给了,是给本宫儿媳妇撑腰!就看鞠家人拿着这些礼脸疼不脸疼!”
把柯嬷嬷说得又惊又笑。
心满意足的肃王妃带着柯嬷嬷兴冲冲去祠堂给祖宗们上香。
“感谢列祖列宗保佑,不弃我儿争气,楼家这次有后了。”
虔诚点燃三支香敬拜。
刚刚把香插进香炉,谁知香上的灰全都扑了下来。
三根香,竟然当着肃王妃的面,全都熄灭了,灭得莫名其妙。
这是——
——楼家祖宗们不受这香!
肃王妃倒吸一口凉气,惊得手脚冰凉。
她从嫁进门开始敬祖,还从来没有发生过这种事!
“柯嬷嬷柯嬷嬷!你来看这怎么了?香怎么扑了?”
柯嬷嬷思索片刻,迟疑的发问:“是不是……世子爷和世子妃…没成?”
她就说昨天晚上折腾一夜,照道理讲世子爷和世子妃应该都没那么好的体力才是。
可今天早晨那两人还是一个精神抖擞的去练功,另外一个精神抖擞的去操练……
自己还感叹年轻人精力充沛呢,原来更大的可能是根本没成。
肃王妃眼睛都直了,“不是吧?”
可眼前三支香一起熄灭,代表祖宗都看不下去了,她就是想反驳都不行。
肃王妃绝望无比,带着哭腔问柯嬷嬷:“给弃儿熬的补汤还有没有?再给他喝点吧!”
柯嬷嬷答应:“还有呢。”
肃王妃沉重的点点头。
柯嬷嬷实在不忍心看肃王妃如此的失望难过。
便安慰她道:“娘娘您这么想,咱们王爷在给全京城送子,这以后京城出生的孩子都有他一份功劳,四舍五入都算是您的孙子。”
肃王妃无力的摆了摆手:“别说了!”
更难过了!
肃王妃一难过,晨练回来的楼不弃刚进大门就喜提加料补汤一碗。
幸好他是本文男主角。
男主角不可能形象不好,所以他尽管喝了一大盅补汤,肚子也没有哐啷哐啷响。
回到为功院,鞠月已经练完了今日份的。
已经洗好了澡,顺手也帮他准备好了洗澡水。
楼不弃洗完,清清爽爽的出来,吃了早饭。
随后带上鞠月,拉着两大车丰厚的礼品便出了门。
鞠月乖乖跟着出门,但她内心有些七上八下的。
她不想回娘家!
她一个穿越的,接掌了人家闺女的身体。
就算她有原身的记忆,可到底是换了一个芯子,无论哪方面都与原身不同。
肃王府的人与她不熟悉,还可以糊弄过去,但鞠家人与原身朝夕相处的,又该怎么糊弄?
可以说她只要往那一站,就像站在照妖镜前面一样,都不用说话,鞠家人就知道她不是原来那个鞠月!
就很容易暴露!
一暴露就很容易被架上柴堆活活烧死!
楼不弃也看到了鞠月那心慌慌魂不守舍的模样,直接就误会了。
他以为鞠月在烦恼如何跟家里人交代换新郎的事。
毕竟成亲的时候是一个新郎,结果回门的时候换成了另外一个新郎,娘家人可能不太容易接受。
鞠月肯定在担心回去之后会被责骂。
楼不弃就伸手搂了搂她肩膀,安慰道:“你别怕,亲是小爷抢的,岳父岳母要怪也只能怪我!”
“等回去了你就什么都别说,跟小爷身后就行!有什么让他们冲我来。”
鞠月一听这话,脸庞刷刷刷白亮了不止一个度。
这是什么?
这就是瞌睡来了,有人给递枕头啊。
这份恩情,在她没有忘记之前,一定会好好记住的!
“嗯!”赶紧乖巧答应,贴上去挨胳膊蹭蹭,表达自己的依赖之情。
楼不弃看见看着鞠月贴在他胳膊处,仰起小脸乖巧答应的样子,脑海里就不由浮现出昨天晚上某人的嚣张睡姿。
这女人喜欢跳舞,对舞蹈的魔怔劲儿他已经充分的领会到了,连睡着了都在练劈叉,一个人就占了大半的床。
现在再看看这个乖巧得能萌出一脸血的小人儿,谁能想到她夜里会是那样色儿的?
心中好笑,又止不住有点隐秘的开心。
毕竟她私底下的模样,并不是谁都能见到。
也只有一个自己能看得到。
这么一想,嘴角就疯狂往上勾。
车马不紧不慢,车轮辘辘丈量着京城的石板路。
就算鞠月再不愿意,这段路也到了尽头。
鞠家到了。
不过她担心的事情完全没有发生。
鞠侍郎家现在热闹的很。
因为白家和鞠家都在同一条街上。
两家住对门儿的。
一大早白夫子家那位泼辣的老娘就在鞠家的门口激情开麦,铺天盖地的脏话没有一句重复的泼向鞠家。
而鞠家一门文人,对此毫无招架之力,只能紧紧关闭着大门,缩在里面装聋子哑巴。
白家老太太叉着腰,越发骂得唾沫横飞。
“呸!还是读书人,教的什么女儿?三从四德三贞九烈是一点不讲!”
“我要是那小贱人,被人抢了去,当场就找根绳子吊死了!根本不会给娘家丢人现眼!”
“还侍郎呢,还当官呢,连自己女儿都教不好,还当什么官?还教化百姓?!我呸!”
“那小窗户恐怕早就跟楼家那个霸王勾搭在一起了吧?要不然怎么那么凑巧就来抢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