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景芸安慰了许母好一会儿才挂断电话。遥望夜色下的城市,她泪水止不住地流。一滴一滴,洗刷着她对许舟渡最后的眷恋。这时,一双有力的手臂从身后抱住她,后背也贴上一个温热的胸膛。“谢谢你替我说话。”许舟渡低着头,微哑的声音落在她耳畔。突如其来的亲密动作让林景芸有些不适应,她不露声色擦去泪水:“我说的也是实话,苏明月是病人,我们都想她早点好起来。”许舟渡圈住她的双手收紧了些:“幸好做我妻子的人是你。”
结婚三年,林景芸从没和许舟渡一起过过结婚纪念日。
每次她提醒,他都说要值班。
这是第一次他主动提起。
可此时此刻,林景芸已经不想过那个本就没有任何意义的纪念日了。
“舟渡,我……”
她刚想拒绝,护士便过来提醒许舟渡要去手术室了。
许舟渡嗯了一声,越过她离开。
林景芸站在原地,心绪动荡。
天渐黑。
林景芸拖着满身疲惫下班回到家。
她没立刻休息,而是拿出行李箱,把自己一些平时用得少的东西收起来。
这套房子是许舟渡婚前全款买的,既然决定要离婚,她也该把自己的物品收拾干净。
直到深夜,林景芸被许舟渡的声音吵醒。
“妈,我说过很多次,明月是我的病人,我照顾关心她是应该的。”
听到他少有的愠怒口气,她起身开了房门。
只见许舟渡站在阳台打电话,俊朗的侧脸透着冷意。
“当初您寻死觅活要我娶景芸,从没想过我真正喜欢的是谁,现在我和景芸结了婚,也从没亏待过她,现在我只是想给明月一点力所能及的帮助。”
林景芸心中五味杂陈。
这场婚姻,他们两人没有一个是快乐的。
踌躇几秒,林景芸上前接过许舟渡的手机。
在男人错愕的目光下,她缓缓开口:“妈,是我提议让舟渡做苏明月的主治医师的。”
“我也会经常和他一起去看苏明月,作为医生,我们都希望她早点康复。”
说完,林景芸捂住手机看向身旁愣住的男人:“我跟妈解释,你先去洗漱吧。”
许舟渡犹豫了瞬后点点头回了房间。
电话那头的许母叹了口气:“景芸,苏明月可是舟渡之前一直喜欢的人啊,我是怕你受委屈。”
听着房间里传出的水流声,林景芸抿抿唇:“妈,其实我要和舟渡离婚了。”
许母声音一下拔高:“什么!?”
林景芸沉声解释:“您对我就像亲生女儿一样好,也成全了我对舟渡的一往情深,但我们都忽略了他的心情。”
“其实您什么都懂,您也一直跟我说女人要学会爱自己,舟渡不爱我,我为什么还要守着他呢?我现在也想好好爱自己……”
顿了顿,她哽咽的声音多了丝释然:“如果舟渡以后要跟苏明月在一起,也请您不要反对。”
电话那端的许母沉默了很久才重重叹了口气:“妈明白,也尊重的你的选择,只是我实在对不起你九泉下的爸妈……”
林景芸安慰了许母好一会儿才挂断电话。
遥望夜色下的城市,她泪水止不住地流。
一滴一滴,洗刷着她对许舟渡最后的眷恋。
这时,一双有力的手臂从身后抱住她,后背也贴上一个温热的胸膛。
“谢谢你替我说话。”
许舟渡低着头,微哑的声音落在她耳畔。
突如其来的亲密动作让林景芸有些不适应,她不露声色擦去泪水:“我说的也是实话,苏明月是病人,我们都想她早点好起来。”
许舟渡圈住她的双手收紧了些:“幸好做我妻子的人是你。”
闻言,林景芸眼眸一黯。
是啊,幸好做许舟渡的妻子是她,换做其他的女人,怎么会容忍丈夫心中藏着初恋。
不过,这也是她以许舟渡妻子的身份,最后一次插手他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