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的酒味,不难闻。但上头。“背《卖炭翁》时,楚聿给你比手势,”商盛醋意十足,故意磨她,“你们之间,还有暗语?”余伊身体战栗,足尖点地,“初中时背诵,我背不出来,他想的手势,便于我记忆。”酥酥软软,老老实实。“初中时……记这么牢?”他用了点力气,她酥得不行,扯着他的领口,真想剪碎他的牙,“背诵小技巧而已,印象比较深刻,你小时候背书没有技巧吗?”“我现在有技巧。”“……”
上衣是丝绸的料子,干的时候轻盈透气。
但一碰水,柔软的布料全都坨了。
贴着皮肤,变得透明。
扣子是古法盘扣,绞在一起,难舍难分,用错方法,更难解。
商盛手指纤长灵巧,一下就解开了。
一颗,一颗地,往上解。
余伊眼睛睁得溜圆,提防着他随时可能扑过来。
“今天开心吗?”商盛忽然问。
抬眸,视线相撞,他迷离的眼神带着魅惑,让她小鹿乱撞。
她慢慢点头,“开心,见到大家,很开心。”
“主要是见到楚聿吧?”
“???”
商盛问得直接,眼神大胆。
余伊又不傻,立刻会意了他的意思,她挺了挺背脊,正气凛然,“ 我和楚聿是同学、老友,你不要误会。”
“男女之间没有纯友谊。”
不是问,不是商量。
是直接下定义。
余伊极力辩解,“那我们还是同事,是拍档,拿下一个项目拿提成,我们也算利益共同体。”
“利益共同体?”商盛的手依然在优雅地解盘扣,不过眼神是越发的侵犯。
浓稠的欲望呼之欲出。
“你我夫妻才是利益共同体,他还能跟我相提并论?”还有憋了一整天的醋意,难以掩盖。
余伊慌里慌张,扭动身体时才发觉,商盛已经把她掌控在寸步之内。
眼神强势,小腹坚硬。
终于,盘扣全部解开,商盛拉下她的上衣,掐着抬起她的脖子,低头撷住她不安的蜜唇。
余伊没想反抗,只是着急解释,“我和楚聿……清清白白的……”
商盛吻得她说不了一句完整的话。
淡淡的酒味,不难闻。
但上头。
“背《卖炭翁》时,楚聿给你比手势,”商盛醋意十足,故意磨她,“你们之间,还有暗语?”
余伊身体战栗,足尖点地,“初中时背诵,我背不出来,他想的手势,便于我记忆。”
酥酥软软,老老实实。
“初中时……记这么牢?”
他用了点力气,她酥得不行,扯着他的领口,真想剪碎他的牙,“背诵小技巧而已,印象比较深刻,你小时候背书没有技巧吗?”
“我现在有技巧。”
“……”
段位太高,余伊完全不是他的对手。
“外面不是等着干洗吗?”看到他脱衣,余伊忽然想到,“人家在外面等,我们在里面……不要耽误别人工作。”
“骗你的!”三个字从商盛装满的嘴里溢出。
“你骗我?!”余伊生气了,用膝盖捶他的小腹。
商盛把坚硬的腰挤进她的膝盖里,“我的小技巧。”
余伊觉得,以后说话一定要小心,不然会被他暗戳戳地堵回来,让她无话可说。
商盛这个人,重欲、醋浓、霸道,她只能被碾压。
反复碾压。
另一处的标间里,楚樱洗完澡后又慢悠悠地敷了个面膜。
群里在发今天的照片,景美,张张出片。
尤其是余伊。
那套国风马面裙穿在她身上,既温柔又惊艳。
余伊小时候就是公认的校花,男生喜欢,女生也喜欢。
楚樱一度怂恿哥哥,“校花在你们班,近水楼台先得月,你追啊。”
两兄妹虽然是龙凤胎,但性格天差地别,楚樱外向开朗,楚聿却是个闷葫芦。
“你别闹。”
“那我帮你追。”
“……别闹!!”
后来,楚樱跟余伊处成了闺蜜。
到了大学,楚樱又怂恿哥哥,“余伊今天又收情书了,你还不追?”
楚聿腼腆墨迹,“你少添乱。”
“我滴亲哥,你到底喜不喜欢余伊?你天天陪着余伊上课下课,却不追,你到底在顾虑什么?你不能靠我屏蔽那些追求者吧?”
楚聿没承认也没否认,看着海报上商盛的讲座海报,难掩失落,“学习重要。”
楚樱捶胸顿足,皇帝不急太监急。
再后来,余伊被余家安排了联姻,楚樱没问过哥哥,只知道哥哥断联了三天三夜。
她联系他室友才确认他还活着。
哥哥从没说过喜欢余伊,但楚樱知道,哥哥肯定喜欢余伊。
某天在公司,余伊因为商盛出差回来早早下班了,只剩下他们兄妹在加班。
楚樱偷偷安慰哥哥,“哥,余伊都结婚了,你也该想想自己。”
楚聿却弹她脑门,“好好工作。”
楚樱忽然翻到了一张照片,黄昏,橙红的天空,深蓝的大海,商盛牵着换了新造型的余伊回来。
俊男靓女,特别登对。
但在非常不起眼的角落里,楚聿偷偷看着他们。
旁人只会关注商盛余伊,只有她会关注哥哥。
她和楚聿是亲兄妹,还是龙凤胎,哥哥的一个模糊的小眼神,她都能看出破碎感。
楚樱默默叹气,自言自语,“唉,以前那么多机会,非要当哑巴。”
面膜时间到,楚樱去洗手间清洗,又慢悠悠地给自己做了全脸按摩,昏昏欲睡。
看了一眼手机,她想,余伊大概率是不会过来了。
此时的豪华双套房里,余伊早已投降。
“伊伊,”商盛的声音低哑,性感地唤她的小名,“你只有跟我才是利益共同体。”
“永远的利益共同体。”
“跟楚聿保持距离,听明白了吗?”
“明白了……”余伊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