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肆拿过袋子就上了楼。她把袋子里面的内衣裤拿了出来,本来是想用清水洗一遍,最后还是用洗衣液多洗了两遍。这个房子的晒衣服的地方在阳台,她把内衣裤一件一件晒在了阳台那里,晚间的风吹的衣服一摆一摆的。洗完衣服后,门口就有人敲门。姜肆拿纸擦了擦手上的水,走过去在猫眼里面看了一眼,是陆一二。他们买菜这么快?姜肆打开了门,陆一二和迟愿站在门口,迟愿颠了颠手里的菜,和善问:“我可以在你这里做菜吗?”
姜肆没把这种偶尔的悸动当回事,她等了两秒压下心里那莫名其妙的情愫,走到陆一二旁边,看着陆一二正怒其不争的说着迟愿。
“怎么回事啊你,这都不会,我都饿死了要。”
陆一二摸着肚子说。
迟愿也不生气,他把卷子和笔收了起来。起身说:“走吧去吃饭。”
陆一二听到吃饭立刻就不生气了,她跟着站了起来,拉过一旁姜肆的手臂,想要跟着迟愿出去。
迟愿回头看了一眼,问道:
“你们要跟着我去买菜吗?现在有点晚了,可能要快一点。”
他抬头看了眼外面黑透的天色。
姜肆本来想陪着陆一二,目光刚好瞄到前台上面的袋子。
她摇了摇头,对着陆一二说:
“我去洗个衣服。”
陆一二也没问了,姜肆一般说有事那就是有事。
她点了点头和迟愿出去了。
姜肆拿过袋子就上了楼。
她把袋子里面的内衣裤拿了出来,本来是想用清水洗一遍,最后还是用洗衣液多洗了两遍。
这个房子的晒衣服的地方在阳台,她把内衣裤一件一件晒在了阳台那里,晚间的风吹的衣服一摆一摆的。
洗完衣服后,门口就有人敲门。
姜肆拿纸擦了擦手上的水,走过去在猫眼里面看了一眼,是陆一二。
他们买菜这么快?
姜肆打开了门,陆一二和迟愿站在门口,迟愿颠了颠手里的菜,和善问:
“我可以在你这里做菜吗?”
按理说,提着菜上门问是有点强人所难的感觉。
但是理由姜肆也想得到,迟也在下面看网吧,太远的话估计就吃不到饭了。
姜肆点头放迟愿进来了。
迟愿进来后直奔厨房,洗菜择菜切菜,流程十分熟练。
看他这副对厨房熟悉的模样,应该之前就是在这里做的饭。
迟愿的动作非常快,她们刚在客tຊ厅看了两集电视剧,迟愿的菜就已经炒好了。
陆一二非常积极地去厨房拿筷子,拿碗盛饭。
迟愿看了姜肆一眼,有点不好意思的问:
“你能帮忙去叫一下迟哥吗?”
姜肆看着都在忙的两人,也只有她没有什么事,姜肆点头应:
“好。”
说着就出门了,她下楼的时候,看见迟也在前台那里拿着手机在玩些什么,之前没见迟也玩过手机。
她懒得下去了,就站在楼梯上面喊了一声:“迟哥!”
话刚说出来,不只是迟也愣住了,姜肆也愣住了,刚刚想着迟愿那句话,脱口而出的就是“迟哥”两个字。
迟也听见这熟悉的声音回头,正好看见姜肆站在楼梯上面。
她刚刚叫他……迟哥?
叫都叫了姜肆也就不去纠结,她看着迟也听见了,心里有些尴尬,声音放小了一点:
“吃饭了。”
迟也嘴巴微张着,似乎还没从那两个字里走出来,他下意识地点了点头,表情有些呆滞。起身上楼时都同手同脚了。
在网吧里面有不少回头客,他们和迟也都是认识的,刚刚他们听到有一道女声叫了迟哥,还叫他上楼吃饭。
迟也在的时候,他们还是控制着没有说话,只是用眼神相互传递着信息。
等到迟也走后他们才放开聊了。
“那迟也那小子,这是谈恋爱了?”
“不是吧,我之前好像听说他是把房租出去了。”
刚开口的男子,立刻反驳:
“谁家正常房东和租客一起吃饭的?”
“那你说是哪个姑娘?不会是两姑娘吧?”
他们聊天的声音并不小,迟也他们还在楼梯上,他们说的话听到一清二楚。
迟也立马反应过来,有些不好意思,还带着点他不知道的烦躁:
“你不要听他们胡说,他们嘴没把门。”
姜肆点头表示理解:
“我知道。”
迟也心里的烦躁更加浓了,他手往后脖子按了按。
他就不是那样的人!
上楼后,迟愿和陆一二把菜和饭都摆在了桌上,饭都是盛好的。
姜肆走过去一看,真的很丰盛,有三荤两素一汤,还有点喝的果酒。
里面有她之前一直点的苦瓜炒肉。
姜肆之前没有喝过酒,之前有人给她敬酒她都是喝的果汁。
今天她看着桌上粉粉的液体,莫名地想尝一点。
她拿了个小杯子,倒了一点果酒,先是浅浅的尝了一点,没什么奇怪的味道,酸酸甜甜的,还挺好喝,她把那杯果酒全喝了。
陆一二吃完后撑的很,主要是迟愿做的很好吃,她看向坐在沙发上的姜肆。
“肆爷要不要出去散散食?”
姜肆像平常一样,冷着张脸,摇了摇头。
“那好吧。”
陆一二刚坐下,就像沙发上有针扎着她了一样,又弹了起来。
“不行不行,太撑了,我得出去走走。”
说完陆一二就下楼了。
迟也默默收着碗筷,放到厨房里,系了个围裙。
迟愿做饭,迟也收拾洗碗,是他们一直以来默认的规则。
这里租出去了,迟愿也不好多呆,他跟迟也说了一声也就先下去看店了。
不出一会儿,房子里就只剩下水流洗碗的声音。
姜肆坐在沙发上看着前面没有开的电视,黑黑的屏幕宛若一面大镜子。
把姜肆的动作照的一清二楚。
她双手撑着沙发两边慢慢站了起来,目光好像有些迟滞,好半天才抬脚往厨房走。
姜肆脚步轻轻,直到立在了迟也后面,挡住了光线,一道阴影斜印在洗手池旁边,迟也才反应过来。
他放下手中布满泡沫的碗,望后一看,是姜肆,语气带着自己都不曾察觉的温和:
“怎么了吗?”
姜肆抿了抿唇,蹙着眉,长长的睫毛敛下来,似乎也在想这个问题。
迟也看着姜肆的反应似乎有点奇怪,他又喊了姜肆一下:
“姜肆?”
姜肆听见了她的名字下意识地抬头,面色如常,只是眼神有些迷离,有一层水光。
“你喝醉了?”
迟也不确定的问。
姜肆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而是像终于想起来什么事,她微微一笑,趁着迟也没有反应过来,白皙的手指摸上了帽檐,出手极快地把帽子掀了下来。
迟也伸手想要去阻止,也已经晚了,挥手的瞬间手上的泡沫调皮地溅到了姜肆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