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开口时,他的声音比平日里更哑:“阿羽,过来,离开他。”姜汐羽张开唇,平静地看向眼前人:“许和榕,你是以什么立场和我说的这些?”许和榕眉头皱紧:“你是我的特助,我最重要的搭档!”这个回答,丝毫不出姜汐羽所料。说到底,许和榕会来见她,只是因为需要她,或是不满她竟敢自作主张就离开。但其实,没了她,许和榕并不会有多在意吧。因为许和榕从来都不会爱上任何人。姜汐羽否认了他的回答:“可我已经辞职了。”许和榕语气冷硬:“我不接受你的辞呈。”
许和榕站在她家楼下,司机给他撑着伞。
姜汐羽只一眼,就垂眸移开了视线。
姜汐羽想过许和榕会来,因为他必然会气她的不告而别。
但没有想过会是现在这种局面。
反而是林寻咫先开了口:“许总,你怎么也来了?”
许和榕冷眼睨他,再次开口:“阿羽,过来。”
姜汐羽没有动,无声地拒绝了。
雨幕朦胧了视线,姜汐羽没有看他,却能在脑海中勾勒出他的神情。
哪怕已经放下,记忆还是没有忘记曾经的习惯。
林寻咫扯动唇角,似笑似讽:“许总,休假了也喜欢管下属的私生活?”
“闭嘴!与你无关!”许和榕的脸色似乎比冬天的雨还要让人感到寒冷。
再次开口时,他的声音比平日里更哑:“阿羽,过来,离开他。”
姜汐羽张开唇,平静地看向眼前人:“许和榕,你是以什么立场和我说的这些?”
许和榕眉头皱紧:“你是我的特助,我最重要的搭档!”
这个回答,丝毫不出姜汐羽所料。
说到底,许和榕会来见她,只是因为需要她,或是不满她竟敢自作主张就离开。
但其实,没了她,许和榕并不会有多在意吧。
因为许和榕从来都不会爱上任何人。
姜汐羽否认了他的回答:“可我已经辞职了。”
许和榕语气冷硬:“我不接受你的辞呈。”
“许总,哪怕你tຊ不答应,它已经盖了章,具有法律效益。”姜汐羽吐出一口白雾,“不要任性了,许和榕。”
许和榕的眉头皱得更紧,面色阴沉。
姜汐羽叹息一声,和林寻咫说:“谢谢你,抱歉,今天让你看笑话了。”
林寻咫满不在乎地摇了摇头。
姜汐羽正要开口,手腕却被一只手紧紧攥住。
撑伞的司机都没反应过来,眼睁睁看着许和榕一把走上前冲进雨里,大雨淋湿了一身。
“……听话,阿羽。”
“许总,你没事吧?”司机连忙上前来,却被许和榕冷声驱赶。
“滚开。”
林寻咫见状也想插手,被回过神来的姜汐羽拦住了:“林总,你先走吧,送小渔回家。”
她不想把事情闹大了,对谁都没有好影响。
林寻咫犹豫一下,把伞交给姜汐羽后转身离开。
姜汐羽没拿稳,被大风吹翻,滚进了绿化带中,沾满了泥泞。
冰冷的雨水顺着脸颊滑进衣襟,冷得人声音都在发颤:“许和榕,够了,我真的累了。”
许和榕的眼尾猩红,紧紧地盯着她,似是不甘,又似是不敢置信。
“累?我哪里对你不够好?”
若不是姜汐羽早就知道真相,任谁见他这幅对她紧张万分的模样,恐怕都会心软。
可惜,她比谁都清楚。
姜汐羽耳边又响起那时听到的话:“爱?我从不爱任何人。”
许和榕最嗤之以鼻的东西,却是她最想要从他身上得到的。
不过已经是曾经了。
过去的一切,都已经是曾经了。
姜汐羽深吸一口气,强硬地一根根掰开许和榕的手指,不再留下任何余地。
“许和榕,忘掉那些吧,一切不可能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