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墨暮年最在意的还是五年前的事情,听到这不悦道:“说重点。”女人抬头看了一眼墨暮年又马上低下头:“五年前,淑妃娘娘说灼白郡主跟素浅都挡了她的路,正好听闻素浅要派人杀郡主,因此娘娘派杀手将素浅杀死嫁祸郡主,一箭双雕。”说到这,她已经知道面临的将是什么结局,因此不停的磕头,一边磕还一边哭喊:“陛下,是我鬼迷了心窍,被淑妃娘娘用钱收买,但我的家人是无辜的,我愿一力年担,求陛下开恩。”墨暮年的心已经沉到了最深处,该被惩处的人在高位池衣玉食,无辜的人反倒年受了这一切,而自己浑然不知,助纣为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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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夜,江南可有传来什么消息?”
墨暮年背着手站在皇宫中最高的摘星楼,目光看着空中纷飞的大雪。
距离上次收到江南的信已经是三个月前的事情了。
“陛下,未曾收到任何书信。”寒夜一五一十的回道。
每隔三天皇上都会问他这同一个问题,而每一次他都会说没有。
墨暮年深邃的眼眸里染上了一层落寞,喃喃自语的轻叹一口气。
“快到除夕了。”
一年有四季,他已经有一季没有听到关于白池瑟的半点消息了。
“陛下为何不亲自去看看?”
墨暮年微微垂下凤眸,脸上露出一抹苦涩:“朕答应过母妃,此生不再与她相见。”
临近年关,皇宫里的所有人都开始忙碌了起来。
各宫上下都认真打扫,后宫里的妃嫔也纷纷为了在新年宴会上为皇上献歌献舞。
只为博得墨暮年的青睐。
而在这段时间里素瑜天天都端着各种补汤往御书房跑,但每次都被拒之门外。
宫中人多眼杂,淑妃送汤被拒早就在女官中传开。
人人都言花无百日红,这淑妃的圣宠算是到头了,这话自然也传进了紫云殿。
素瑜的脾气也一日比一日刁钻,怒火也全部都撒在了近身伺候的女官身上。
一日清晨。
女官正在为素瑜梳着发髻,一不小心将头发扯下了几根就惹的她大怒。
“贱奴!你是想疼死本宫吗?”
一声怒骂完,素瑜起身抬手就朝女官脸上打了下去,连着将女官嘴角打出血才罢休。
自此之后,紫云殿里的女官更是提心吊胆,生怕下一秒就会引火上身。
素瑜凌辱女官的消息很快就被女官上报给了墨暮年。
隔天,一道降位诏书就被送到了紫云殿。
素瑜从四妃的高位上降了下来,贬为了昭仪,也不再是紫云殿主妃。
从那日以后,宫中的宫人便开始猜测下一个受宠的该是哪位娘娘,还有些胆大的更是私下开了赌局。
可所有人都没想到的是皇上没有再翻过嫔妃的牌子,更没有踏进后宫半步。
偌大的后宫一时间就宛如虚设一般。
相比宫中的暗潮汹涌,御书房内却是冷的可怕。
是夜,墨暮年在御书房内批奏章,屋外突然传来敲门声,墨暮年剑眉一皱,开口:“进来。”
只见寒夜带着一个披头散发,身上尽是伤痕血迹的女人进来。
“陛下,关于柴房失火及五年前的事情,都已查证清楚。”
寒夜说完对女人低声呵斥:“把事情在陛下面前完完整整讲一遍。”
女人跪在地上,战战兢兢的出声:“柴房是淑妃娘娘让我去纵火的,她说事成之后给我一笔钱出宫生活。”
然而墨暮年最在意的还是五年前的事情,听到这不悦道:“说重点。”
女人抬头看了一眼墨暮年又马上低下头:“五年前,淑妃娘娘说灼白郡主跟素浅都挡了她的路,正好听闻素浅要派人杀郡主,因此娘娘派杀手将素浅杀死嫁祸郡主,一箭双雕。”
说到这,她已经知道面临的将是什么结局,因此不停的磕头,一边磕还一边哭喊:“陛下,是我鬼迷了心窍,被淑妃娘娘用钱收买,但我的家人是无辜的,我愿一力年担,求陛下开恩。”
墨暮年的心已经沉到了最深处,该被惩处的人在高位池衣玉食,无辜的人反倒年受了这一切,而自己浑然不知,助纣为虐。
想到这里墨暮年内心燃起一团熊熊巨火,脑海里闪过一幕幕白池瑟被她折磨的样子,仿佛在无声的嘲笑他。
“去紫云殿!”
一场暴风雨从此拉开了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