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进去,就被叫住:“夏将军,探子来报匈奴那边最近有新动作,可能又有了新花样。”“军中多新将,只有你经验丰富一直以来兼任军师,若是你和萧将军一起商量,此战必定势如破竹。”时隔几分钟,再度听到萧慕尘的名字,我心里五味杂陈。我只犹豫了一瞬,就转身走向萧慕尘的营帐。这是近十年安稳后,匈奴卷土重来,以前的很多战术他们已经早有防备,而萧慕尘在大败匈奴时曾深入匈奴腹地,十分了解匈奴地势地形以及布防。
我霎时僵在原地。
众人探究的目光如针一般,密密麻麻扎在背上。
“夏将军,真的假的?你和萧将军在一起过?”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毕竟从萧慕尘回来后,就对从前的事闭口不提。
见我一直不说话,将士们只能向萧慕尘求证:“萧将军这是真的吗?”
我也看向萧慕尘,垂在身侧的双手紧张的攥成拳。
萧慕尘没看我,拉着苏听雪在旁边坐下,才没有温度地启唇:“都过去了。”
将士们都看出他不愿提及此事,也都纷纷打着哈哈一笑带过。
苏听雪也跟着他们聊起了别的。
场子又重新热了起来。
我孤零零站在一旁,默默转身离去。
晚上回到军营,我躺在床榻上望着营帐顶部
脑海中闪过今日种种,只觉唇舌发苦。
我慢慢坐起身,从床底拖出萧慕尘给我的木箱,一件件的翻看着。
往事桩桩件件,历历在目。
可这些铭记于心的东西,却在这五年的分离中逐渐褪色,萧慕尘温柔的模样也开始模糊……
一夜难眠。
第二天,我藏起了所有的脆弱,崩溃,继续训练,生活。
但从那晚吃过饭后,我总觉得将士们看自己的眼神有些奇怪。
可每当我去问,他们就会一哄而散。
直到这天,我站在营房隔间里,将外面的闲言碎语听了个正着。
“我找人打听过了,据说夏将军从小刚入营时就缠着萧将军,萧将军一直拒绝都没用,到现在还没放弃。”
“可萧将军现在都快成婚了,她这不是坏人姻缘吗?”
……
听着这些,我脑子轰然炸响。
不知过了多久,外头的议论声终于停歇了下来。
我这才从隔间走出,看着空荡的营房,只觉得连空气都变得稀薄。
浑噩的回到营帐。
我刚进去,就被叫住:“夏将军,探子来报匈奴那边最近有新动作,可能又有了新花样。”
“军中多新将,只有你经验丰富一直以来兼任军师,若是你和萧将军一起商量,此战必定势如破竹。”
时隔几分钟,再度听到萧慕尘的名字,我心里五味杂陈。
我只犹豫了一瞬,就转身走向萧慕尘的营帐。
这是近十年安稳后,匈奴卷土重来,以前的很多战术他们已经早有防备,而萧慕尘在大败匈奴时曾深入匈奴腹地,十分了解匈奴地势地形以及布防。
战事要紧。
不能因为我和他私下里的事情,影响甚至错过最佳的战术安排。
我一路来到主帐门口,正想敲门时,就听到里面有交谈声。
“我这刚来你们军营,就听到将士们在议论你和夏沉烟,说她说得可难听了。”
这声音很熟悉,是萧慕尘的并肩作战的副将赵子炀。
我想着,就听见萧慕尘淡淡地“嗯”了一声。
紧接着,赵子炀的声音又响起来:“那你为什么不解释啊?”
为什么?
我不由想到之前找萧慕尘想解释五年前的误会时,他那不以为意的态度。
我深吸了口气,压下苦涩,也想清楚了些事。
不管之后如何,还是再找个机会把一切说明白。
有了决定,我觉得心里积压的情绪都消解了不少。
刚抬手准备撩开帐帘,却听见赵子炀的声音再次响起:“再说,当年的真相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我的心里像被投了一颗巨石,砸得胸口生疼。
我原以为和萧慕尘之间是因为误会才闹僵到这种地步,没想到他竟然什么都知道。
我看着眼前紧闭的门,抬起发麻的手,一把掀开了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