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看看是你儿子厉害,还是咱们养老院的势力大?我们养老院反正现在已经赚得够多了,大不了就是换个地方重新开业,但是你要替你儿子想想,他一个律师一旦染上了什么黑点,他的人生就毁了。”所以江言川他妈这才一直忍着没说。江言川蹲在地上,半晌才起身,对院方负责人说:“我妈在你们这里受了非人的待遇,我已经报警。同时我的律所也会对你们进行调查取证。”张淮年看着院方负责人,神色淡淡,就像一切尽在掌握中:“你把我的名片给你们老板,让他滚来会议室见我。”
经过了解,才发现是江言川她妈放在这家养老院已经很久了,虽然她有精神类的疾病但是这几年恢复得很好,所以她的病情几乎是稳定了的。
但是今天江言川忽然收到消息,说他妈在养老院犯精神病,做出了各种自残行为,但是江言川来到养老院,看见他妈的时候,才发现这些伤疤不像是自残会有的行为。更何况他妈从前也发病,但从来不会有自残行为。他带着疑惑,让养老院的保安调出监控给他证实,但院方这边一直踢皮球。
安保部踢给前台,前台踢给老板,老板又说需要董事一起签字才能调监控,说这已经涉及到了养老院其他人的隐私。
江言川当然知道这件事肯定不是院方说的那么简单,他问他妈的时候,他妈说压根不是那样,是养老院的护士嫌弃她动作太慢对她非打即骂。她想要打电话给江言川,但是手机却被没收了,院方说老人需要闭目养神,不能一直玩手机。平时见到江言川的时候,也总有护士陪在身边,护士不允许她告诉江言川,甚至还出言威胁。
“你可以看看是你儿子厉害,还是咱们养老院的势力大?我们养老院反正现在已经赚得够多了,大不了就是换个地方重新开业,但是你要替你儿子想想,他一个律师一旦染上了什么黑点,他的人生就毁了。”
所以江言川他妈这才一直忍着没说。
江言川蹲在地上,半晌才起身,对院方负责人说:“我妈在你们这里受了非人的待遇,我已经报警。同时我的律所也会对你们进行调查取证。”
张淮年看着院方负责人,神色淡淡,就像一切尽在掌握中:“你把我的名片给你们老板,让他滚来会议室见我。”
负责人是一个秃头的中年男人,他上下打量了一下张淮年和他停在门口的车,一改对江言川的态度,笑着对张淮年说:“好的,还请几位到会议室稍等。咱们这件事肯定会给大家一个满意的回复,我们也不想闹得太难看。”
张淮年拍了拍江言川的肩膀:“放心吧。”
……
会议室。
公司老板是一个穿着白色西装的青年男人,看起来约莫三十出头的模样,脖子上还纹着一条猛龙。
我扯了扯江言川的衣袖,小声道:“这样的人,我见多了。不要对他有什么好脸色,一贯喜欢欺负平民老百姓,实则对稍微有点权势的人就像是一条哈巴狗一样。”
张淮年见到他,直接开口:“这件事,想必你们这边应该给我朋友一个解释吧。”
张淮年的手指不经意在桌上有节奏地敲打,那年青人被吓出了一身冷汗:“不好意思,张总。实在是不知道这位阿姨是你朋友的妈妈,是我们院方这边照顾不周。那护士并不是我们院方聘请的人,而是因为现在人手不够,所以人事不得已就从外面聘请了一些兼职过来。”
“不管怎么样,我们这边肯定都不会推卸责任,对于那个护士,我们也已经给予追责和辞退处理了。这监控咱们也查过了,确实是那个护士自身的问题。我已经让安保拷贝过来了,等会你就可以查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