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有记忆开始,君家还落魄之时,太后就喜欢推牌九,常常在外面疯玩,君烈川从小就是跟着太上皇长大。直到后来天下大乱,太上皇去参军,太后才收敛了些。是以母子俩人并不亲近。“不过你竟然这么喜欢君家,不如就搬去君家的祖宅住。”他面不改色的威胁:“要是让朕听见你再为君凝霜说话,以后就别住慈宁宫。”君家之前落魄过很长一段时间。君家老宅在江北,距京城有万里之遥。而且君家的祖先的牌位都放在那里,落魄不堪,到处都透着一股阴森森的气氛。
忆庄,追忆庄清梦,思念庄清梦。
孩子长的白白嫩嫩,睁大的眼睛看着君烈川。
眼神清澈,不哭不闹。
可君烈川眼里没有丝毫怜惜,只有反感。
太后脸色骤沉,眉心的皱纹高高竖起。
她想也不想,厉声驳斥:“什么忆庄!不行,她一个贱人,怎么配……”
“不行?”
君烈川掀起冷冰冰眸子,看着太后:“不行就取个单字,叫君厌。”
太后被他轻而易举的妥协惊喜了瞬:“这个名字不错,‘宴’总比那个名字好……”
“只是这个‘宴’是哪个‘宴’?哀家好给我的宝贝皇孙办百日宴。”
“‘厌恶’的‘厌’。”
君烈川面无表情,语气平淡的像是再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太后顿时勃然大怒:“君烈川,你什么意思!?”
“这是你的皇子,你给他取名叫‘君厌’,这不是故意……”
“对,朕就是故意的。”
君烈川冷声打断,那双淡漠的眼神带着满满的厌世。
“要不是他,要不是你,事情怎会走到这一步!?”
“朕没要这个孩子偿命就已经是良心发现。”
“就这样定了,就叫君厌。”
他毋庸置疑的态度如针刺进太后心口。
她抱着孩子的手都在发抖。
“你……你怎么能这么想,哀家都是为了你好……要是没有孩子,等你百年之后,谁来继承这万里江山?”
“母后。”
君烈川森然制止,眼里没有一点感动:“君家的江山如何还轮不到您来做主。”
从他有记忆开始,君家还落魄之时,太后就喜欢推牌九,常常在外面疯玩,君烈川从小就是跟着太上皇长大。
直到后来天下大乱,太上皇去参军,太后才收敛了些。
是以母子俩人并不亲近。
“不过你竟然这么喜欢君家,不如就搬去君家的祖宅住。”
他面不改色的威胁:“要是让朕听见你再为君凝霜说话,以后就别住慈宁宫。”
君家之前落魄过很长一段时间。
君家老宅在江北,距京城有万里之遥。
而且君家的祖先的牌位都放在那里,落魄不堪,到处都透着一股阴森森的气氛。
纵使后来君烈川花钱修缮过,但带庄清梦回去祭祖之时,她曾掐指算过。
那个房子风水不好,不是很适合人继续住下去,特别是老人。
太后顿时面如死灰。
她脸上的皱纹抖了抖,接着是浓浓的不敢置信:“哀家可是你娘……”
“你竟然为了那么个神神叨叨的女人,要把亲娘赶到乡下去?”
听见质问,君烈川依旧面若冰霜。
“别再提起这个孩子和君凝霜,朕还可以当一切都没发生过,但你要是非要作,就别怪我无情。”
君烈川向来说一不二,除了事关庄清梦,他做下的决定从不收回。
太后脸上的皱纹深了不少,嘴唇嗫嚅着说不出一句话。
半响后,她抱着孩子浑浑噩噩的出了乾清宫。
另一边,在慈宁宫偏殿坐月子的君凝霜得知了君烈川说的话,眼里闪过一抹厉色。
咬着牙柔声哄走太后后,她脸色骤变,猛然从榻上爬起来,把寝房里的东西砸了遍。
最后,她拿出画像,恨恨的看着画像里的人。
“既然我得不到,那谁也别想再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