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想问,自己在他心里就是这样的人吗?还是说自己不管怎么回答都是错?韩晏归瞥了眼墙上的挂钟,见她脸色不好,缓了缓语气。“我得去基地了,你有事回头再说。还有,以后别忘了做早餐。”他的身影很快消失在门口。盛挽星怔怔站在原地,好一会儿才回过神。他就连听她多说一句的时间都没有了吗?她站在窗边往下望去,就见韩晏归大步走向等在大院门口的一道倩影。那是兰歆。盛挽星呼吸一紧。难怪他那么急着走,是有人在等……侧卧的门被一把拉开,小叔子韩峻辉趿拉着鞋懒懒出现。
韩晏归见盛挽星这样,也冷下了脸,直接进了书房。
盛挽星在厨房收拾完过去敲门:“我想跟你谈谈。”
韩晏归没有应声,也不给她开门。
盛挽星知道他是生气了,深吸一口气说:“韩晏归,我们离婚吧。”
里面已经没有传出半点声响。
他就这么不愿意理她?
连离婚的事,也不能跟她好好谈一下吗?
盛挽星垂下眸,掩去眼中的情绪,转身拿着衣服进了浴室去洗澡。
一夜辗转难眠。
第二天一早,韩晏归醒过来,发现自己昨晚竟然伏在书桌上睡着了。
他依稀记得昨晚好像有人敲门,可这些天他连轴转实在太累,根本没醒得来。
韩晏归揉着脖子起身,去洗了个澡。
而后他跟往常一样准备吃完早餐再去基地。
没想到餐桌空空如也,厨房也没有盛挽星的身影。
这时主卧的门打开,韩晏归这才看见盛挽星穿着睡衣出来。
他皱了皱眉:“你才起来?”
盛挽星视线扫过空荡荡的桌面:“不好意思,我忘了。”
她顿了顿,又说:“你以后就去基地食堂吃吧,那里不是一直提供早餐吗?”
韩晏归头一回怔在原地,以前盛挽星从没对他这么敷衍过。
他思索片刻,皱着眉头问:“你这是还在生气?”
盛挽星脚步一顿,依旧平静:“我没什么可生气的。”
她顿了顿,又问:“昨晚我说的……”
“那就是还在生气。”韩晏归直接打断,眉头皱得更紧。
“我们结婚这么久,你有话大可直说,不要搞这些弯弯绕绕。”
盛挽星愣了一瞬。
她很想问,自己在他心里就是这样的人吗?还是说自己不管怎么回答都是错?
韩晏归瞥了眼墙上的挂钟,见她脸色不好,缓了缓语气。
“我得去基地了,你有事回头再说。还有,以后别忘了做早餐。”
他的身影很快消失在门口。
盛挽星怔怔站在原地,好一会儿才回过神。
他就连听她多说一句的时间都没有了吗?
她站在窗边往下望去,就见韩晏归大步走向等在大院门口的一道倩影。
那是兰歆。
盛挽星呼吸一紧。
难怪他那么急着走,是有人在等……
侧卧的门被一把拉开,小叔子韩峻辉趿拉着鞋懒懒出现。
“盛挽星,你可真行,把我哥赶去吃食堂,那我吃什么?”
他考上了省城的大学,刚放寒假回来,那天嘲讽完她后,就将自己锁进房间。
昨晚他也一直没出来。
盛挽星真就把他忘了。
她抿了抿唇,从一旁的手提包里掏出一块钱。
“我没来得及做,你拿钱出去买吧……”
韩峻辉一把挥开她的手,满眼嫌弃地上下扫了她一眼。
“要你做个早餐都发懒,也难怪我哥忘不了兰歆姐!”
他大跨步走出去,将大门哐的摔上了。
盛挽星看着紧闭的大门,鼻尖有些发酸。
就算从前她做得再怎么完美,在他们心里,她始终都不如兰歆。
大概也是因为这个原因,韩峻辉从来不叫她嫂子。
盛挽星收拾了心情,回了趟她长大的福利院。
因为有韩母的捐助,福利院得以一直存在,她空闲的时候都会过来帮忙。
院长见到她,关切地问:“挽星,你最近怎么三天两头往这边跑?家里还好吧?”
院长是一位慈爱儒雅的女性,福利院的孩子们都叫她院长妈妈。
盛挽星结婚这几年,一心扑在韩晏归和这个家上面,很少有机会来福利院看她。
最近她来得勤,院长就看出了问题。
盛挽星心头一暖,却只是笑了笑。
她问:“院长妈妈,你知道哪里可以租到便宜一点的房子吗?最好在中心卫生院附近。”
当初为了照顾在战场上落下旧伤的韩母,她特意选择去学护理。
如今准备离婚,她就打算在中心卫生院找一份工作。
等和韩晏归离了婚,她就搬到附近,以后自己养活自己。
院长笑吟吟地问:“怎么突然要租房子,是庄同志在问吗?”
“放心,我肯定帮你打听到,韩家人对你和我们整个福利院都有恩……”
盛挽星僵了一瞬,缓缓摇头:“是我住,我准备……和韩晏归离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