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身下的女子哪里知道这些?只知道她在榻上一向意动难忍的夫君,突然变得冷漠了。顾临渊好可怜她,比起可怜自己,更可怜她。他将她柔若无骨的身子捞起来,衣衫剥去,像以往那样一寸寸吻过。从吹弹可破的肩头,到腰间,到那令人神魂颠倒的所在。苏鱼害羞地颤了颤腿,扭动得撩人而不自知,软糯糯地唤他:“夫君,我要。”顾临渊哑着声,抚摸着她叫人心疼的脸:“好。”他闭上眼,逼自己不去想那些,情事是快意的,苏鱼是欢喜的。女子很配合他
可身下的女子哪里知道这些?只知道她在榻上一向意动难忍的夫君,突然变得冷漠了。
顾临渊好可怜她,比起可怜自己,更可怜她。
他将她柔若无骨的身子捞起来,衣衫剥去,像以往那样一寸寸吻过。
从吹弹可破的肩头,到腰间,到那令人神魂颠倒的所在。
苏鱼害羞地颤了颤腿,扭动得撩人而不自知,软糯糯地唤他:“夫君,我要。”
顾临渊哑着声,抚摸着她叫人心疼的脸:“好。”
他闭上眼,逼自己不去想那些,情事是快意的,苏鱼是欢喜的。
女子很配合他,似乎真从这样温柔的交欢中,感到了些许实实在在的幸福,变得无比依赖,无比潺湲。
顾临渊只觉自己的魂都被她勾没了,可越是爱她,越是钝刀子割肉,又庆幸她什么都不知道,三个人,唯独他在痛苦。
他索取得疯狂,沾了她就分不开一点,却死死拿理智规训着自己,尽量轻柔,免得她不舒服。
快到纾解时分,他看着身下花枝轻颤的女子,莫名虔诚地亲了亲。
结束后的情欲都流淌在苏鱼白玉般的胸脯上,蔓延得像撒了盐的月光,几乎有种圣洁的意味。
苏鱼很吃惊地望着他,呆滞了一秒,很快手足无措地哭起来:“这,这是做什么啊,夫君?”
“你,你把我弄脏了……”
“呜呜呜呜,褥子都湿了......“
“夫君,你怎么这样,坏死了……”
顾临渊本来想替她拿巾帕擦干净,听到她骂自己坏,忽然就不想放过她了。
他逗弄着面前人的樱唇:“就坏。”
苏鱼被他弄得真哭起来,一副不甘受辱的贞洁烈女模样,嘴里又吞咽,又骂人,活像个可怜兮兮的小宠物。
顾临渊终于是玩够了,不忍心再捉弄她,仔细替她擦干净,又把她圈进怀里,安安静静地吻。
一吻起来,她的身子又春水般地酥软了,融化在他的唇齿下,荡漾得毫无边界。
他又起了欲念,紧紧地扣住她。
苏鱼也很乖巧,任由他浑身摸着,像只温顺的猫儿,被主人奖赏了,只会舒服得哼哼。
他们又自然地交叠起来,直到男子触碰到她手臂上蜿蜒的疤,没忍住摩挲了两下。
他问不出口,语句太长,他的声音跟顾观澜不像,会露馅。
那就亲亲她,亲在她的伤疤上。
苏鱼有一瞬的感动,很是恍惚地喃喃道:“谢谢,谢谢夫君。”
“我不痛了,她们已经死了。”
“多谢你。”
顾临渊顿住了。
他知道,苏鱼此刻感谢的人是顾观澜,不是他。
顾观澜刚帮她杀过人,那些曾欺辱过她的人。
可他那都是利用啊,她又怎么会知道?反倒是真心实意地跟定了他。
顾临渊忽然不知道自己算什么。
苏鱼一直一直,把他当做顾观澜,就算方才他们情到浓时,贴合得那么密切,交融到香汗淋漓。
她也只会以为她的夫君,同她心意相通,恩爱不疑。
等他披上衣服,走到日头下去,她只会远远地,叫他一声“二弟”。
一旦靠近,她又得像个贞洁烈女一般,不要命地打他走。
他瞬间失了兴致,倒在她身边。
苏鱼却很乖地凑过来,圈上他的腰:“夫君累了吗?”
男子没法说话,莫名咽了苦楚,无比怜惜地揉了揉她的发。
苏鱼却感受到了情意的真实,长叹口气:“夫君今夜可以……留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