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宴会上上下下都打点得差不多了,她便向皇帝复命去了。而慕迟夜马上派人去花溪院请两人。裴砚之与慕伊熙不一会便接到了邀请,两人依旧沉默着一同赴宴。宴会上慕迟夜端坐在中间的席子上,旁边是皇后,而慕伊熙与裴砚之分开面对面的坐在下面的席子上。宴会开始,慕迟夜便向慕伊熙举杯:“雪儿,皇叔很抱歉,误会你了。”说完,慕迟夜还真挚的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慕伊熙只是冷冷地看着做作的皇帝。她明白慕迟夜早就知道她不是凶手,如果不是裴砚之出现,她可能就被他处死了。
内狱
慕伊熙与裴砚之对视着,谁也没有再开口说话。
彼时,一道旨意传来打破了这份平静,是释放慕伊熙的旨。
旨意宣读完毕后,裴砚之拉过慕伊熙的手大步往内狱大门走去。
慕伊熙似火的红裙与裴砚之如雪的白袍,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两人手牵手走的画面就很登对。
裴砚之将慕伊熙一把抱上马车,随后骑着俊马不紧不慢地跟在马车后面。
慕伊熙轻吐一口气,眼眶里泛着委屈的泪花,她推开车窗看着旁边骑马的人。
白马上的裴砚之一袭白衣,剑眉凤目,鼻正唇薄。他清澈的目光清纯得不含一丝杂念、俗气,就像春阳下漾着微波的清澈湖水,令人忍不住浸于其中。
如果不是了解他,慕伊熙就陷入裴砚之现在温柔的外表下了。
很快,回到了花溪院。
慕伊熙将眼角的泪拭去,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下了马车。
裴砚之则跟在慕伊熙身后,一直到慕伊熙回到寝殿。
寝殿外
裴砚之站着,一如以前。
盯着他的背影慕伊熙忍不住开口道:“你为何还守着我?”
“我答应过先皇,保护公主,直到公主出嫁。”裴砚之清脆的声音传入殿内。
慕伊熙冷哼一声,果然裴砚之都是因为与父皇的约定,自己不该再抱有期望的。
她呕气般说道:“你将本宫的未婚夫都送走了,本宫跟谁成婚去?”
裴砚之心口倏地像是被什么蛰了下,眼眸低垂,没有回应。
皇宫
皇后面色不悦的站在大殿中间,监督宴会的摆设。
刚发完一通火便被皇帝安排来组织宴会,还是为了她最讨厌的慕伊熙设的宴。
看着宴会上上下下都打点得差不多了,她便向皇帝复命去了。
而慕迟夜马上派人去花溪院请两人。
裴砚之与慕伊熙不一会便接到了邀请,两人依旧沉默着一同赴宴。
宴会上
慕迟夜端坐在中间的席子上,旁边是皇后,而慕伊熙与裴砚之分开面对面的坐在下面的席子上。
宴会开始,慕迟夜便向慕伊熙举杯:“雪儿,皇叔很抱歉,误会你了。”
说完,慕迟夜还真挚的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慕伊熙只是冷冷地看着做作的皇帝。她明白慕迟夜早就知道她不是凶手,如果不是裴砚之出现,她可能就被他处死了。
皇后则在旁边温顺的笑,垂眸掩住眼里的阴霾。
“无事。”慕伊熙说着唇上勾勒出一丝尖锐的讽刺,将手中的酒饮尽。
而裴砚之端坐在慕伊熙对面无动于衷,只是他周围的气压越来越低。
慕迟夜又将酒杯对着裴砚之,摆出笑脸:“裴将军,这段时间多亏有你照顾雪儿,朕敬你一杯。”
语毕,慕迟夜与裴砚之同时将手中的酒端起喝掉。
裴砚之表情又恢复了一贯的清冷。
慕迟夜挥挥手,便有舞女登上大殿,乐师在旁奏起了乐。
舞女一袭红衣若惊鸿,婉若游龙。
裴砚之看着舞女渐渐出神,伊裳,浩波,翻扇……
当初,慕伊熙也是一袭红裙舞动京都的。
慕伊熙将裴砚之的视线收在眼中,心底没来由窜出一股醋意。
裴砚之好像注意到什么了,转头将视线移到慕伊熙身上。
而慕伊熙只是扯了扯嘴角:“这舞甚好,人也甚好。对吧?裴大人!”
“是的,公主。”裴砚之淡淡的回道,嘴角却扬起一丝不易察觉得微笑。
公主这是吃他的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