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妗兮似乎觉得平静了许多,语气也慢慢淡下:“你连你睡过的女人都记不清名字吗?亏别人还一直跟着你。”陆惟眼眸微闪,片刻后反应了过来。只听他掷地有声:“我只和你有过。”见季妗兮视线再次投向自己,陆惟抿了抿唇:“如果你是说两年前你车祸的那次,我和她什么都没发生。”“那天你哭得让我烦,我就有想过换人,但是我发现不行,我做不到。”季妗兮看陆惟一脸正经,也在估量他这话的可信度。她还是有些不信,于是又说:“那幅手套和帽子,是她身上的味道。”
第二天,陆惟没有耽误季妗兮上课。
而是在季妗兮最后一节课时站在了教室门前等她。
季妗兮感受到似乎是有视线,转头一看,是陆惟!
视线一瞬相对,她眉心顿时紧皱,把视线移回到课堂。
昨晚都已经不欢而散,陆惟怎么还过来干嘛?
窗外的陆惟察觉季妗兮的躲避,眼眸一黯。
就算秋天少见的暖阳照在他的身上,他也只有满身惟意。
昨晚季妗兮根本没有给自己解释的机会,他也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下课铃响,季妗兮却在座位上没有起身。
陆惟走进教室,这诺大的选修课教室一下子便只有他们两个人。
他没有离得太近,在她前排两个座位处停下。
看季妗兮并没有起身离开,他松了一口气:“妗兮,能不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经过一晚,季妗兮的情绪没有了昨天那样激烈。
“我昨天遇到了张语琴。”季妗兮轻轻带过那个名字,似乎再小些声就会被风吹走。
陆惟一愣,张语琴?
陆惟皱起眉,心下又忍不住有些雀跃:“我都不认识。”
季妗兮是碰到了自己以前的追求者,所以吃醋了吗?
季妗兮一听,顿时昨晚的怒气有重新燃起的势头。
她攥了攥手,稍稍压制。
只是语中咬紧的字眼却无不彰显着她的怒意:“是吗?看来陆少的女人并不少了。”
而这是陆惟心里的兮点雀跃消失不见,面色微白。
季妗兮正越想着心里就憋闷一分,再也压不住,起身准备离开。
陆惟跟着抬脚,伸出手去拉,又马上停住手上的动作:“妗兮,我们说清楚好吗?”
季妗兮应着陆惟的话停了脚步,她的手攥紧了书本。
看着陆惟一脸无辜的样子,她也泄了气,何必要这样气自己。
季妗兮把视线从陆惟的脸上移开,看向窗外:“陆惟,你还和当年一样,要求别人却不约束自己。”
陆惟不明白,等着季妗兮的下文。
季妗兮似乎觉得平静了许多,语气也慢慢淡下:“你连你睡过的女人都记不清名字吗?亏别人还一直跟着你。”
陆惟眼眸微闪,片刻后反应了过来。
只听他掷地有声:“我只和你有过。”
见季妗兮视线再次投向自己,陆惟抿了抿唇:“如果你是说两年前你车祸的那次,我和她什么都没发生。”
“那天你哭得让我烦,我就有想过换人,但是我发现不行,我做不到。”
季妗兮看陆惟一脸正经,也在估量他这话的可信度。
她还是有些不信,于是又说:“那幅手套和帽子,是她身上的味道。”
说起这点,陆惟倒是底气足了几分:“手套、帽子和香水都是我买的,是听说那款很受欢迎,这些你都可以看记录,除夕前不久。”
那时候说是别人的,是因为当时的自己害羞,没想到给自己挖了个这么大的坑。
季妗兮紧攥着书本的手慢慢松懈,语中泛着无力:“可是你跟张语琴的关系是怎么样,没人可以作证。”
其实听陆惟说完,她也想要相信,毕竟谁也不想自己被骗成为事实。
但是她还有理智,张语琴的事情不能解释清楚,她和陆惟不会再好,退一万步来说,勉强和好,这也会是他们之间的不定时炸弹。
“谁说没有可以作证的。”陆惟突然反驳,语中是不难听出的胜券在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