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收拾好东西,准备下班,却注意到街角停着一辆陌生的黑色轿车。样式和她去军区大院看到的那些车,几乎一致。她攥紧了挎包带子,正准备装作不经意地路过,忽然就听到一声呼唤,与此同时,黑色轿车降下车窗的动作停住了。“思思!”韩思思闻声回头,正看见魏青跨坐在一辆新机车上朝她招手。她原本不想过去,可一想到身后的黑色轿车,还是硬着头皮走向了魏青。“你怎么在这儿?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韩思思抬头问着,余光却不自觉瞥向身后的轿车,一只手也伸进挎包里,捏住了一根针灸针。
韩思思看着他,一脸好笑。
反手就把那些钞票别进了他皮衣的上衣口袋,拍拍手解释道:“你这种程度的跌打损伤,不抓药不用收诊金。”
“啊?”魏青一愣,墨镜直接滑到了鼻梁上。
“谢谢你的好意,没什么事就早点回去休息吧。”
说完,韩思思转身就走。
只把魏青留在原地,从上衣口袋里抽出那沓百元大钞看了又看,疑惑得不得了。
“真是奇了怪了,居然还有开门做生意不收钱的地方?”
说完,他一拍脑袋反应过来。
“难怪墙上挂着那么多锦旗呢!”
……
战备医院。
抢救了一夜,彭振终于从昏迷中醒了过来。
他闻着空气中刺鼻的消毒水味,缓缓睁开了双眼。
床边老首长提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小陆啊,你可算醒了,要不然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跟老陆交代,首都那边来了死命令,你这次,是必须得回去了。”
彭振张了张干裂的嘴唇,声音小得几乎让人听不见。
“我、我不走……”
老首长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劝说:“小陆,你就别犟了,听家里的安排,早点回去吧。”6
留下这句话,老首长背着手走出了病房。
当天下午,彭振就被一架直升机护送回了首都。
首都医院。
陆母看着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的彭振,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一旁的陆父也红了眼。
“我的儿子啊,怎么弄成这样啊。”
陆父、陆母自说自话地难过半天,也不见彭振有个反应,他俩对视一眼,试探着问:“儿子,苏家的小丫头怎么没跟你一起回来?”
提到韩思思,彭振凝滞的目光有了一丝变化,可也只是沉默地闭上了眼睛。
他和韩思思已经离婚了的事,他从没跟父母提过。
那份离婚证,他也一直没领,好像这样,就可以当做一切尚未发生。
见他这么回避,陆父、陆母也没有再问,只是叮嘱他好好休息,随后轻手轻脚地出了门。
“咣当”
关门声响起。
彭振缓缓睁开眼,他目光空洞地望着头顶的天花板,忽然觉得眼睛一阵酸涩。
“思思,我还能再见到你吗?”
中医馆。
韩思思今天一天都心神不宁的,耳朵热得发胀,就好像一直有什么人在念叨她。
她收拾好东西,准备下班,却注意到街角停着一辆陌生的黑色轿车。
样式和她去军区大院看到的那些车,几乎一致。
她攥紧了挎包带子,正准备装作不经意地路过,忽然就听到一声呼唤,与此同时,黑色轿车降下车窗的动作停住了。
“思思!”
韩思思闻声回头,正看见魏青跨坐在一辆新机车上朝她招手。
她原本不想过去,可一想到身后的黑色轿车,还是硬着头皮走向了魏青。
“你怎么在这儿?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
韩思思抬头问着,余光却不自觉瞥向身后的轿车,一只手也伸进挎包里,捏住了一根针灸针。
“只有不舒服的时候才能看大夫啊?就不能因为大夫好看,就想看大夫吗?”
魏青嬉皮笑脸。
韩思思却紧张得手心都出了一层薄汗。
直觉告诉她,身后那辆车,绝对有问题。
她强装镇定,看向魏青,尽量维持着自己声音的平稳:“那你这么晚找我有什么事?”
魏青的目光扫过对面的黑色轿车,咧嘴一笑。
“没什么,怕你一个人走夜路不安全呗。”
说着,他骑上摩托,朝着后座抬了抬下巴。
“上车,我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