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的儿子,有什么误会说开就好了,虽然……唉,你这事干得确实缺德,有话就好好说吧。”陆母象征性地拍了拍陆京衡的手,说完就把头扭到了,双手合十,念了好几声“阿弥陀佛”。江䎃梨的身影缓缓出现在陆京衡视线中,她看起来没什么变化,还和以前一样。她笑着和路过的每一人打招呼,温暖和煦的样子,也感染了陆京衡,他唇边不自觉勾起一抹微笑。“原来……她离开我,那么讨人喜欢。”陆京衡手指扒在车窗上,专注地望着她的一举一动,满眼眷恋,低声呢喃。
这天一大早。
陆母就叫司机开车,跟陆京衡一起来到了中医馆外。
路上,陆母也听陆京衡说了来龙去脉,一时间也不好意思再说什么,她羞愧地低着头,握着陆京衡的手,几度欲言又止,却还是开口劝导。
“没事的儿子,有什么误会说开就好了,虽然……唉,你这事干得确实缺德,有话就好好说吧。”
陆母象征性地拍了拍陆京衡的手,说完就把头扭到了,双手合十,念了好几声“阿弥陀佛”。
江䎃梨的身影缓缓出现在陆京衡视线中,她看起来没什么变化,还和以前一样。
她笑着和路过的每一人打招呼,温暖和煦的样子,也感染了陆京衡,他唇边不自觉勾起一抹微笑。
“原来……她离开我,那么讨人喜欢。”
陆京衡手指扒在车窗上,专注地望着她的一举一动,满眼眷恋,低声呢喃。
忽然,江䎃梨的视线看了过来,四目相对的瞬间,相隔的车窗好似凭空消失,陆京衡激动得心跳都停了。
只是那么一眼,江䎃梨脸上的笑容就消失了。
她快步走进医馆,再没出来。6
陆京衡僵直的脊背瞬间松懈,他倚靠在车后座上,双手搭在膝头,蹭掉了掌心的薄汗。
中医馆刚开门不一会儿,门外就排起了长队。
陆母皱眉打量这长长的队伍,不由得皱眉,拍拍司机肩膀:“老吴,你下去看看,这是什么情况。”
老吴闻声而动,开门下车,还和队伍里的大爷大妈闲聊了两句,这才小跑着回到车上。
“夫人,这些人都是排队治病的患者,都是等着江大夫看诊的。”
陆母皱着眉头,看不出喜怒,只说了一句:“她还挺忙的。”
说罢,她转头看向陆京衡,只见他一瞬不瞬地望着车窗外,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儿子,妈看她好像也有两把刷子,要不我托人给她弄到首都医院去?专门照顾你。”
闻言,陆京衡眉头皱起,刚要拒绝,车窗外就响起一阵“邦邦邦”的敲打声。
看着窗外皮衣、墨镜、半长卷发的年轻男人,陆母还没来得及说话,陆京衡就已经打开了车窗。
魏青挥挥手,中指勾了下墨镜,举起两只手上的锦旗,热情微笑。
“不好意思打扰啦,请问你们知道‘医者仁心,妙手回春,天仙下凡,医貌双绝’的江大夫,江䎃梨在哪儿吗?我要给她送锦旗,找不到她了。”
说话间,他已经将车里的情形打量了个透彻。
见陆京衡皱眉不说话,眼神复杂,他挑了挑眉,把墨镜推了回去。
“看来你们不知道,不过没关系,还是谢谢你们。”
说完,他高举手臂,继续往医馆走。
两面红底烫金的锦旗迎风招摇,惹得认识魏青的患者、家属一顿发笑。
“哟!这‘天仙下凡,医貌双绝’的,可真是把江大夫夸得天上有地上无啊!”
“你小子,别是要追江大夫吧!谈恋爱可以,要是结婚,你得嫁到首都来!”
大家伙排队无聊,纷纷你一言我一语地打趣魏青,他不急也不恼,就举着锦旗站在队伍旁边聊天,余光时不时打量后面的陆京衡,神情难免得意。
“嫁!只要她要我,我回家连夜把祖产搬到首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