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夫人给大嫂提议,“行愈不在,小柠一个人在那边住,人又少,这几天也不知道还住的惯不惯,不如我们过去看看?”“可以吗,可是行愈那边从来没有厉家人进去过,即便是布置婚房我们也没有人插手,行愈不在,我们冒然过去他会不高兴的吧?”大嫂担忧道。忽然门口传来一道低沉磁性的男声,“怎么,舅妈说的好像我是瘟神一样,严令禁止你们去。”众人纷纷抬眸看向来人。厉行愈径直走过来拉开椅子在薄柠旁边坐下。
想到半夜他伤痕累累的回来,难不成跟厉行愈的受伤有关。
这个可怕且大胆的想法,让薄柠惊出一身冷汗,如果真是这样,那就能说得通厉行愈为什么不肯让医生给他看病,也不让住处有人伺候,不能让厉家人知道他受伤,否则他会有麻烦······
自己也是在种种家族利益的熏陶下长大的,各个家族里的明争暗斗,她听音也能辨别。
二夫人给大嫂提议,“行愈不在,小柠一个人在那边住,人又少,这几天也不知道还住的惯不惯,不如我们过去看看?”
“可以吗,可是行愈那边从来没有厉家人进去过,即便是布置婚房我们也没有人插手,行愈不在,我们冒然过去他会不高兴的吧?”
大嫂担忧道。
忽然门口传来一道低沉磁性的男声,“怎么,舅妈说的好像我是瘟神一样,严令禁止你们去。”
众人纷纷抬眸看向来人。
厉行愈径直走过来拉开椅子在薄柠旁边坐下。
“行愈你什么时候的,来赶紧坐一起吃饭。”
厉行愈目光扫了眼桌上的美味佳肴,“你们一家人挺阖家欢乐。”
“我过来接我的新婚妻子,顺便告知你们一声以后我们就不必过来打扰你们了。”
说这话时,新婚妻子四个字咬的格外重。
唇角带着似笑非笑的弧度,一手搭在椅背上,一手撑着脸,漫不经心的语气,却又向某些人警告着什么。
“······”
“啪。”
众人寻声望去,周晴茗脸色不堪,将筷子拍在桌上,瞪着厉行愈,“你要干什么,你要气死我这个老太婆是不是?”
“你太不把长辈放在眼里了,你现在已经成家了,可以自立门户了,过段时间就给我搬出岚山!”
“······”
餐厅氛围霎时变得阴沉起来,在座的各位都仿佛屏住呼吸般,面面相觑。
厉行愈放下翘着的上腿,起身,推了一把椅子,薄唇没有一丝温度的吐出两个字。
“回家。”
这话是对谁说的不言而喻。
随着他的话落,人已经走出去。
薄柠随之起身,在这紧张的氛围中,朝各位抱歉的点头,正欲跟上厉行愈的步伐。
却被周晴茗叫到楼上,单独谈话。
薄柠回到洋楼已经中午,当她推开门的一瞬间,整个房间里都是乌漆嘛黑的。
这一幕跟她第一次来找厉行愈的时候一模一样。
看样子,厉行愈不在这里。
楼上有摔东西的声音,她立刻抬步上楼。
在卧室门口停住脚步,卧室里昏暗但还有微弱的光,就见厉行愈坐在床沿,脚边是合成的婚纱照,手里还握着一把刀,刀刃上还泛着冰冷的寒光,深眉下漆黑的眼睛微眯俯视着照片上的人。
这画面怎么看怎么诡谲。
“打算在门口站多久?”凉薄森冷的嗓音响起。
薄柠只好佯装若无其事走进去,低眸看向地上的照照片。
还没看清。
“啊!”
薄柠不禁惊呼一声。
一阵天旋地转,她以一种奇怪的姿势被抵在床上,男人的大掌掐着她的纤细的脖颈,凶狠的目光死死盯着她,锋利的刀尖带着冰凉的触感划过她如羊脂玉的肌肤,使心头一颤又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