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原风迟疑一瞬,最终还是没有多说。车子离开后,周瑾年朝李香雯开口:“你也先回去。”李香雯乖巧点头,又劝道:“表姐夫,表姐还怀着孕,你也别太生气了。”周瑾年脸色愈冷。等到巷口只剩他们两人后,他才冷声开口:“深更半夜孤男寡女,你不该向我解释一下吗?”江晚茵忍不住反驳:“顾军长只是好心送我回来。”周瑾年笑的毫无温度:“江晚茵,你从上午起就不在学校,现在这么晚了被他送回来,谁知道你们今天干什么去了!”这样的侮辱让江晚茵忍不住浑身都在发颤,她定定看着周瑾年,气的鼻尖泛酸。
巷口,周瑾年和李香雯并肩站着,脸上是冷淡厌恶的表情。
江晚茵的心猛地刺了下。
顾原风皱眉看了江晚茵一眼,开口解释:“你们误会了……”
可江晚茵却拉住他:“顾军长,你先回去吧。”
她和周瑾年的事,不想过多牵连他。
顾原风迟疑一瞬,最终还是没有多说。
车子离开后,周瑾年朝李香雯开口:“你也先回去。”
李香雯乖巧点头,又劝道:“表姐夫,表姐还怀着孕,你也别太生气了。”
周瑾年脸色愈冷。
等到巷口只剩他们两人后,他才冷声开口:“深更半夜孤男寡女,你不该向我解释一下吗?”
江晚茵忍不住反驳:“顾军长只是好心送我回来。”
周瑾年笑的毫无温度:“江晚茵,你从上午起就不在学校,现在这么晚了被他送回来,谁知道你们今天干什么去了!”
这样的侮辱让江晚茵忍不住浑身都在发颤,她定定看着周瑾年,气的鼻尖泛酸。
周瑾年却不再搭理她,径直朝家里走去。
这一夜,周家安静无声。
第二天,是江晚茵产检的日子,她早早的就跟学校请了假。
只是等她起来时,家里早已空无一人。
她记得自己明明跟周瑾年说过产检的事。
看着空荡荡的房间,江晚茵苦笑一声,自顾自出了门。
卫生院妇产科。
医师对着检查单朝江晚茵嘱咐。
“江同志,你肚子里这龙凤胎难得,下次让你爱人一起陪你过来产检,安全些。”
江晚茵顿了顿,还是应道:“好。”
只是她心里却清楚,周瑾年是不可能陪她来产检的。
上辈子也只有她生产那日,周瑾年来了。
离开卫生院回到家,江晚茵正要收起检查单。
却在屋内桌上看见一封拟好的辞工单,只剩日期未落。
落款赫然是‘周瑾年’三个大字。
江晚茵眉心一跳,周瑾年要辞工?
好像前世也是这个时候,周瑾年辞工下海经商,却在第一次跟别人合作时,赔的血本无归……
就在她沉思时,门口传来周瑾年的声音。
“你在这里干什么?”
周瑾年大步走到她面前,将那张辞工单收好,冷声道:“别乱动我的东西。”
江晚茵稳了稳心神,问:“你准备什么时候辞职?”
周瑾年顿了顿,却是转头开口:“怎么,担心我辞职之后没有钱给你了?”
理所当然轻视的态度。
江晚茵心口一堵,目光落在他辞工单旁边的一份合同上,合作方写着建希木厂。
她咽下喉间涩意,缓缓开口:“建希木厂防火做不到位,跟他们合作,你会亏的。”
一句话就让周瑾年变了脸色。
他收了合同,冷冷注目过来:“你是怎么知道的?”
江晚茵噎住,好半天才应声:“前几天报纸上有,说罚款了。”
她说不出更多,只能硬着头皮应对周瑾年带着审视的打量。
半晌,她才听见周瑾年的声音:“我会调查。”
不过三天,周瑾年再度回了家。
他看着坐在房里的江晚茵,抿了抿唇,将一盒雪花膏递到她面前。
“你说的没错,那家工厂果然有火灾隐患,这是谢礼。”
江晚茵垂眸看着他手里的雪花膏,心下涩然。
上辈子到现在,这还是周瑾年第一次给她送礼物。
她接过雪花膏,淡淡开口:“不跟他们合作,那你答应学校的那批课桌怎么办?”
周瑾年脸色顿沉:“这件事你怎么知道的?”
江晚茵不懂他为什么这么大反应,只是说:“怎么了?你为了李香雯……”
没等她说完,周瑾年脸色更为难看,“你还在为了李香雯跟我怄气?我跟她根本就没什么,她是你的表妹,我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
江晚茵看着他辩解的模样,突然觉得无力。
“周瑾年。”她慢慢喊他,“我只是随口一问,你不需要解释这么多。”
“我已经想好了,等孩子出生后,我们就去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