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稍一弯身点头,坐进了车里。车窗摇下来,露出卫修齐深邃的眉眼:“负责郑叔手术的医生,我已经谈好了,大概明后天就能手术。”郑曼清点点头,听见轿车发动的声音,目送他离开。家中,卫璟在郑曼清和卫修齐出门不久就起来了。客厅里,昨天卫修齐清出的那些行李全都不见了。卫璟打开书房的门,里面也是空空荡荡的。但属于他妈妈的那颗钻戒,他爸没有带走。就放在书房的桌上,在阳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辉。……郑曼清买了些东西,搭公交去了医院。她把一些补品给郑援朝同病房
男人稍一弯身点头,坐进了车里。
车窗摇下来,露出卫修齐深邃的眉眼:“负责郑叔手术的医生,我已经谈好了,大概明后天就能手术。”
郑曼清点点头,听见轿车发动的声音,目送他离开。
家中,卫璟在郑曼清和卫修齐出门不久就起来了。
客厅里,昨天卫修齐清出的那些行李全都不见了。
卫璟打开书房的门,里面也是空空荡荡的。
但属于他妈妈的那颗钻戒,他爸没有带走。
就放在书房的桌上,在阳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辉。
……
郑曼清买了些东西,搭公交去了医院。
她把一些补品给郑援朝同病房的病友分了。
又到郑援朝的床前,给人泡了杯豆浆。
郑援朝的症状很轻,不用请护工,也可以自如活动。
和自己闺女说起,他也有些后怕:“幸好咱们来得及时,我之前出去溜达,看那些晚期患者可痛苦……我都不敢想,我要是走了,你要怎么办。”
郑曼清想起上一世,自己陪着郑援朝走的最后一段路,她就鼻酸。
“手术之后,您老人家可一定别抽烟了。”
郑援朝连连答应。
郑曼清又交代:“修齐已经安排好了医生,我到时候去交涉一下,看看手术怎么安排。”
郑援朝抓着她的手腕没撒手。
“说起修齐,我看你俩上次在医院的相处可不太对劲,闺女,你是不是挨他欺负了?”
郑曼清沉吟片刻,还是选择和盘托出。
“没有,就是发现,和他的婚姻走到头了,不太合适,我今天刚和他领了离婚证。”
“你、你和他,你们……”郑援朝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最后只能长叹口气。
“二十年的夫妻了,人和人的相处确实要些缘分,可说到底,也是事在人为,你要觉得不合适,趁早离了也好,硬凑在一块也不会安生的。”
郑曼清听了,眼眶又有些热。
也许上一世的自己重心能多放在师父身上,也不至于那么死心眼。
幸好如今一切都能挽回。
随后,郑曼清去和卫修齐安排来的主治医生交涉,将手术时间定在了明天下午。
把医院的事情基本交涉好了,郑曼清才回了鹭园酒楼。
临近饭点,酒楼里的氛围却早已热火朝天,服务员都忙碌又热情地招呼。
刚到后厨,郑曼清带的小学徒就跑到她跟前,一张脸如丧考妣。
“郑师傅,我完蛋了,我给钱老板那桌的菜烧糊了。”
郑曼清想说这有什么完蛋的,没做好再做便是。
她的话还没出口,就有个服务员慌慌张张地跑来了。
“郑主厨,钱老板带了个贵客来,现在指名叫你过去呢!”
郑曼清闻言心下一惊,手上动作仍是有条不紊。
她系好围裙,跟着服务员往楼上包厢走。
路上三言两语,郑曼清大致弄清了情况,整个人的心态也平复了。
服务员帮她推开包间的门,郑曼清看见了钱老板,钱至诚身边的男人。
一张脸眉目俊朗,棱角分明,穿着黑色西装,十分沉稳低调。
纵是如此,他身上那种上位者的威压也难以忽视。
难怪叫贵客。
见了郑曼清,钱老板一副如释重负、又强装严肃的模样。
“哎哟,郑大厨,你终于来了!”
“你也知道,我带重要的客户来吃饭,就是因为信赖你的手艺!这可是从浙市来的合作商陆老板,做餐饮产业的!”
“如今他被总部安排来京市创立分公司,我特意带到你们鹭园来招待的!”
郑曼清闻言心里一震。
钱至诚一拍手继续说,端的是一副恩威并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