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珍在这生死攸关的瞬间,尽管意识已经有些混沌,但强烈的求生本能驱使她爆发出惊人的力量。她艰难地瞅见旁边的消防栓,那红色的箱体在她模糊的视线中仿佛是最后的救命稻草。她用颤抖的双手费力地扳动消防栓的开关,手指因为紧张和无力而显得笨拙。终于,消防栓被打开,她一把抓起沉重的灭火器,那冰冷的金属触感让她有了一丝短暂的清醒。此时的她,双手颤抖不止,心跳如鼓,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断滚落。但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决绝和愤怒,紧紧咬着牙关,用尽全身最后一丝残存的力气,将沉重的灭火器高高举起。
安珍在宴会厅中待了一会儿后,口渴得厉害,找服务员要了一杯果汁。
她端着果汁,一边小口轻抿,一边准备去找沈烟。
然而,没走几步,她猛地感觉身体开始燥热不堪,一种诡异的热/流在体内肆意窜动。
她的四肢逐渐绵软无力,脑袋也晕乎乎的,思维仿佛被一团浓稠的迷雾重重包裹。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个男人如同鬼魅一般忽然出现在她面前。
蒋明旭!
怎么会是他?
他的脸上挂着一抹猥琐且不怀好意的笑容,眼中闪烁着邪恶贪婪的光芒,不由分说地伸手就试图把安珍往房间里拖拽。
安珍在这生死攸关的瞬间,尽管意识已经有些混沌,但强烈的求生本能驱使她爆发出惊人的力量。
她艰难地瞅见旁边的消防栓,那红色的箱体在她模糊的视线中仿佛是最后的救命稻草。
她用颤抖的双手费力地扳动消防栓的开关,手指因为紧张和无力而显得笨拙。
终于,消防栓被打开,她一把抓起沉重的灭火器,那冰冷的金属触感让她有了一丝短暂的清醒。
此时的她,双手颤抖不止,心跳如鼓,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断滚落。
但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决绝和愤怒,紧紧咬着牙关,用尽全身最后一丝残存的力气,将沉重的灭火器高高举起。
在举起灭火器的瞬间,她的手臂仿佛有千斤重,肌肉因为过度用力而酸痛不已。
但她没有丝毫犹豫,狠狠地将灭火器砸向蒋明旭的脑袋。
只听得“砰”的一声沉闷巨响,蒋明旭的脑袋遭受重击,他痛苦地惨叫一声,脸上的表情瞬间扭曲。
那邪恶的笑容还未来得及收敛,就被巨大的冲击力打得烟消云散。
随即,他像一摊烂泥般轰然倒地,双眼紧闭,失去了意识。
而安珍也因为这用尽全身力气的一击,身体摇晃了几下,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砸晕蒋明旭后,安珍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被抽空了所有的力气,每一根骨头都在叫嚣着疲惫,每一块肌肉都在颤抖着抗/议。
但她清楚地知道,此地不宜久留,必须尽快逃离。
她强撑着摇摇欲坠的身体,脚步虚浮,如同踩在棉花上一般。
每迈出一步,都好似有千钧重担拖拽着她。
她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冷汗湿透了她的后背,将她的衣衫紧紧贴在身上。
安珍的视线开始模糊,眼前的景象变得扭曲和虚幻。
她凭借着仅存的一丝意识和本能,跌跌撞撞地向前走着。
走廊里的灯光在她眼中闪烁不定,仿佛随时都会熄灭。
终于,她看到了前方有一扇门。
安珍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伸出颤抖的手,推了推那扇门。
门开了,她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不顾一切地冲了进去。
刚洗完澡的男人,穿着白色浴袍从淋浴间出来,就看到小脸红扑扑的安珍。
男人的味道十分好闻,安珍不自觉走向男人,用力扯开男人的浴袍,媚眼如丝,“帅哥,你长的好像我认识的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