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西冷冷地看向薄景言,声音冷厉道:“薄景言,你闹够了没有?!让安驰住手!”话落,苏西又赶忙呼喊穆倾城:“倾城!别打了!”“安驰!住手!”苏西的声嘶力竭,并没有让两人停下来。薄景言依旧紧紧扣着她的手腕,凛如霜雪的眸子扫视她紧张的神态:“你是怕他受伤吗?”薄景言不急不徐的语气和苏西的焦急上火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薄景言,你是不是有什么大病?让安驰住手!我坐你车去医院,行了吗?”
穆倾城这是看薄景言在,故意这样。这是想帮她出口气?
苏西这样想着,穆倾城已经喊来了老板娘。
但是,当老板娘走过来时,她的身后还跟着安驰。
不等老板娘开口,安驰恭敬的对着苏西微微颔首:
“太太,餐费我已经支付过了。”
苏西:“......”
穆倾城握着打开二维码的手机,不悦的看着安驰:
“哪个是你太太?收款码打开,我转还给你。”
安驰双手自然垂在身前,站的像个雕塑,对穆倾城的话更是充耳不闻。
此时,薄景言也站了起来,高大的身影加上那矜贵的模样,和这个小小的餐馆格格不入。
他慢条斯理的整理着袖口,淡淡出声:
“安驰,备车,去医院。”
“是,薄总。”安驰恭敬的应答后,又对着苏西说:
“太太,老爷子念叨您好几天了,我们快走吧。”
苏西刚想出声纠正安驰对她的称呼,薄景言的手直接上来拉住她的手臂。
当他抓住的那一瞬,穆倾城也抓住了他的手臂:
“放开西西。”
穆倾城一副严词厉色的模样看向薄景言。
而下颚紧绷的薄景言,面色更加冷沉了。
在挣脱中的苏西,见两人僵持不下的对峙,冰冷的开口:
“薄景言,请拿开你的手。也请你管好你的人,别乱称呼别人。”
薄景言并未松开苏西,而是一个顿力将她拉到自己身边,口中还一边命令式语气:
“跟爷爷约的时间快到了,别在这里磨叽。”
说着,薄景言便拉着苏西往外走。
穆倾城见苏西抗拒,直接跨步拦住去路:
“姓薄的,你看不见西西不愿意吗?怎么?当街明抢?”
薄景言并不理会他,目光直接看向安驰。
安驰立刻上前去拉穆倾城,体格都相对高大的男人拉扯起来,真的像打架一般。
苏西依旧挣扎着:
“薄景言,放开你的爪子。我自己会打车去医院。”
苏西话音刚落,穆倾城真的上去给了安驰一拳,而安驰的身手似乎比穆倾城利索多了。
总之,是穆倾城占了下风。
耳边还有老板娘、顾客的尖叫声。
苏西冷冷地看向薄景言,声音冷厉道:
“薄景言,你闹够了没有?!让安驰住手!”
话落,苏西又赶忙呼喊穆倾城:
“倾城!别打了!”
“安驰!住手!”
苏西的声嘶力竭,并没有让两人停下来。
薄景言依旧紧紧扣着她的手腕,凛如霜雪的眸子扫视她紧张的神态:
“你是怕他受伤吗?”
薄景言不急不徐的语气和苏西的焦急上火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薄景言,你是不是有什么大病?让安驰住手!我坐你车去医院,行了吗?”
苏西的话刚落,薄景言又冷冷地扫了她一眼,不给她抗拒的时间,便直接揽着她的腰往外走去。
等把苏西塞进车里,薄景言才回头看向餐馆,示意安驰离开。
苏西远远地看着穆倾城嘴角渗出的血渍,拍打着车窗。
薄景言在车外听到声响,俯身与她猩红的眸子对视几秒,便径直开门准备上车。
门被打开的瞬间,苏西直接手脚并用,对他连打带踹。
薄景言怔住了神,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苏西。
向来温柔贤淑的她,怎么这样撒泼?
薄景言皱了皱眉,下一秒,他控制住苏西的双腿,将她直接抱起,同时,他也迈进了车中。
苏西见自己打人不成,现在还被他抱坐在腿上?
她抬起手臂还要去打,却被薄景言及时控制住。
他一边扯着领带,一边半眯着眼睛看向窗外。
“这就是你的眼光?喜欢手无缚鸡之力的?”
苏西:“......放开我!!!”
“薄景言,你明知道安驰的身手不亚于专业保镖,你还指使他动手,不要欺人太甚!”
薄景言闻言,嘴角一抹轻蔑的笑:
“刚才你不是在场?难道不是他先动的手?”
苏西气不打一处来,对着他吼道:
“你幼不幼稚?!他要是手无缚鸡之力,那你就是弱鸡......”
薄景言:“......”
苏西吞了吞口水,她......她在说什么......
下一秒,薄景言的大手控住苏西的后颈:“解释一下什么叫弱鸡?”
玩味又夹杂着不悦的语气让苏西后背一阵发紧。
苏西的手不由自主地抠在门框的开锁键上,但车子已然落了锁。
在逃无可逃的空间里,苏西奋力的挣脱他,坐在了车座上。
她把脸转向窗外,身体紧缩在门框旁。
也正在这时,安驰拉开了驾驶位的门,坐了进来。
薄景言一个手势,他便启动引擎,转动方向盘。
苏西见车子动了,又往窗外的方向寻找着穆倾城。
果不其然,穆倾城正站在餐馆门口,一边擦拭嘴角的血渍,一边朝这边观望。
苏西还未拉回视线,薄景言的脸都快贴到了她的脸上。
下一秒,车子中间的挡风板被安驰放下。
苏西:“......”
苏西又往旁边躲了躲,但他已经把她挤的没有地方可以躲。
“薄景言,请自重。”
苏tຊ西冷冷命令道。
薄景言:“解释一下什么叫弱鸡?”
苏西的眉头蹙了蹙,把头撇到一边说:
“弱鸡就是哪哪都不行。”
“哪和哪?”
苏西:“......”
苏西感觉他的呼吸越来越近,她赶紧蜷起手臂挡在两人中间,防止他再靠近。
从离婚前,到现在。苏西都觉得薄景言是不是有什么精神疾病。
爷爷不好了,派谁通知一声都好,为什么要与她纠缠不休?
“我在问你话。”
薄景言再次开口,说着食指还挑起她的下巴,强制她看着他。
随着车子的晃动,和刚才情绪的波动,苏西的恶心再次袭来。
在毫无征兆的无力控制之下,刚吃的东西也一股脑从口腔中迸发而出。
苏西:“......”
薄景言的锁骨处一直到腿上,满了......
该吵架的时候吵架,该生气的时候生气,这......还是得道歉吧?
“不......不好意思,我控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