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杏知道自己不能再笑了,再笑,家里人就以为她要疯了,她抬手下压,深呼吸了几口,好不容易调节了过来,临走到门口又笑了起来。“你到底在笑什么!”齐卵生气了,上前重重打了她一下,才把她打好。齐杏终于淡定了下来,对他比了个OK的手势,伸手拉开了屋门,故作着急地奔到刘寡妇面前,作心疼状:“刘婶儿,您怎么了,咋还哭得那么伤心呢?”“杏儿哇,刘婶苦哇,没了大壮,呜呜呜,我就不活了啊!”刘寡妇见终于有人理睬她了,立即抱头痛哭,还不够,她瞧准了一堵墙,转身就要往那边冲去,要撞墙自尽。
第二天清早,刘寡妇果然照常上门了,依然还是那几套,一哭二闹三诉苦。
只是她爹爹昨天带人上山,使大家都赚了不少,所以今天刘寡妇来哭诉,并没什么人上前帮腔,而是路过时看了一眼,便冷漠地走了过去,自己忙自己的事去了。
刘寡妇哭了小一阵子,发现没人上前同她搭话,自己就这么干哭,又没人来同情她,有些自讨无趣。她见此,心中一狠,站了起来,狠狠地拍了她们家大门,骂道:“齐大力,出来!你开门,你有本事做,有本事开门啊,别躲在里面不出声,老娘知道你在家!”
齐杏站在门背后,听到她这么喊,一时忍不住,捧腹大笑了起来,她的家人们,看着她笑得抱着肚子蜷缩在地上,都歪着头,愣得发呆。
“姐,你到底在笑什么,有那么好笑吗?”齐卵眨了眨单纯的双眼,问她。
“哈哈哈……你不懂……哈哈哈。”
齐杏知道自己不能再笑了,再笑,家里人就以为她要疯了,她抬手下压,深呼吸了几口,好不容易调节了过来,临走到门口又笑了起来。
“你到底在笑什么!”
齐卵生气了,上前重重打了她一下,才把她打好。
齐杏终于淡定了下来,对他比了个OK的手势,伸手拉开了屋门,故作着急地奔到刘寡妇面前,作心疼状:“刘婶儿,您怎么了,咋还哭得那么伤心呢?”
“杏儿哇,刘婶苦哇,没了大壮,呜呜呜,我就不活了啊!”
刘寡妇见终于有人理睬她了,立即抱头痛哭,还不够,她瞧准了一堵墙,转身就要往那边冲去,要撞墙自尽。
齐大力和乐敏见了,立马慌了,连忙跑出来,帮着齐杏一起阻拦着她。
“让我死啊,让我死哇,我做人还有什么意思呢……”
刘寡妇寻死觅活的,在外人看来,她的遭遇实在是十分凄惨,这么一来,她们家倒成了奸诈不仁的大坏蛋了,连日这么作来,她家的丑事早已传遍了附近好几条村子,什么脸面、名声都快要丢尽了。
“唉呀刘婶儿。”
乐敏实在禁不住她这么天天哭喊折腾了,松了态度,大声喊道:“最多我们答应您的要求就是了。”
“啊?”
刘寡妇顿时止住了哭泣,再一次确认:“敏嫂子,您说真的?”
齐大力一言不发,负手而立,站在屋檐下。
乐敏紧皱着眉头,猛地一闭眼,重重地点了头。
“三日后,我家大力迎你进门。”
乐敏丢下了一句话,立马拔腿奔回屋子里。
刘寡妇此时心里乐开了眼儿,她嘴角刚想弯起,顷刻又压了下去,假惺惺地带着哭腔:“既然如此……那好吧,我就先回去了,呜呜。”
齐杏看着她远去的背影,嘴角勾了勾。
……
三日之期很快到来,这天早上,刘寡妇早早就打扮的得花枝招展,穿着一身喜庆的红衣,头上还别着一朵大红花。齐大力驱着牛车,亲自去她家接她,只是一路上,村里的人都是指指点点,在背后偷笑着、说着闲话,唉,这实在是一桩不大光彩的喜事。
可刘寡妇却不那么认为,她坐在牛车之上,整个人心情是美滋滋的。
牛车很快就来到了家门口,乐敏和齐杏早早就候在门口等着了,如此一件极具八卦趣味的喜事,怎么可能没人来观礼呢,一大早,她家周围早已围上了不少看热闹的人了,幸好她家穷,若是要摆酒席,那摆个三天三夜都不够呢。
齐大力牵着刘寡妇下了牛车,为了满足广大看热闹观众的好奇心,他们特意设在了院子里拜堂,并不在堂屋内拜。
齐大力与刘寡妇在供着祖先牌位的案桌下,跪了下来,他首先发言:“祖先在上,子孙齐大力,愿与周小兰,结拜为兄妹,今后必将相互扶持,荣辱与共,望祖先保佑。”
他此话一出,刘寡妇霎时惊了,自行掀开了盖头,一脸不解地看着他。
“大力哥,你说的是什么意思啊?”
她惊得花容失色。
“我爹的意思是,收您做妹妹,刘婶儿,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嘿嘿。”齐杏一脸甜笑地看着她,带着些许幸灾乐祸的意味解释着。
噗呲,看热闹的人群里先响起了一声微弱的嗤笑。
紧接着,那些看热闹的人们纷纷哈哈大笑了起来,并还指指点点的,不知说些什么。
刘寡妇得知自己被耍了,生气地一下站了起来。
突然,她身后有个人急冲冲地奔过来,嘴里喊道:“妹子,兰妹子……”
刘婶儿回头一看,发现是她的大哥和嫂子过来了,疑问道:“哥,嫂子,你们急什么啊?”
“哎哟,兰妹子,大壮、大壮他不见啦!”
她嫂子急得满头是汗,什么顾忌都忘得九霄云外了,把话冲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