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卓珩接过酒瓶,为两人各倒了一杯。“以后别叫我师兄了,冉冉。我们认识三年怎么还这么生分?”林冉愣了一下,她拿不准的开口。“那,珩哥?”“卓珩?”“阿珩?”听到最后一个,傅卓珩轻轻嗯了一声。“我爸妈都这么叫我,冉冉,你也可以这么叫我。”这是什么意思呢?林冉的心怦怦跳,脸上好红像在发烧。是拿她当做家人的意思吗?傅卓珩怎么会突然这样。她欲盖弥彰地喝了一大口酒,脸上的红霞越来越浓。眼睛亮晶晶地,有些活泼地看向
傅卓珩接过酒瓶,为两人各倒了一杯。
“以后别叫我师兄了,冉冉。我们认识三年怎么还这么生分?”
林冉愣了一下,她拿不准的开口。
“那,珩哥?”“卓珩?”“阿珩?”
听到最后一个,傅卓珩轻轻嗯了一声。
“我爸妈都这么叫我,冉冉,你也可以这么叫我。”
这是什么意思呢?林冉的心怦怦跳,脸上好红像在发烧。
是拿她当做家人的意思吗?傅卓珩怎么会突然这样。
她欲盖弥彰地喝了一大口酒,脸上的红霞越来越浓。眼睛亮晶晶地,有些活泼地看向傅卓珩。
“好啊,阿珩。”
见被子空了,她手忙脚乱地去够酒瓶,没差点打翻。
傅卓珩赶紧帮她稳住,有些无奈地笑了。
“小心。”
“你不会觉得我笨手笨脚吗?”林冉不好意思地开口。
她看着傅卓珩握住酒瓶的手,这双手骨节宽大分明,有力好看。
傅卓珩有些惊讶,摇了摇头。
“怎么会,你是这我见过最聪明的人。这时会只让你更可爱。”
可爱,还是第一次有人这样直白地夸她可爱。
从前二十六年,爸妈最多只说一句,我家姑娘懂事,不花钱也不用操心学习。顾逢安很少在别人面前介绍她,烦了就只说一句不用管她,她没有主见怎样都行。
这是头一回,有人亮着眼睛,郑重其事地夸她。
从阳台往下看,波士顿被大雪覆盖。但圣诞节的夜空不止黑与白,还有漂亮的彩灯和若隐若现的唱诗班。
傅卓珩酒量很好,可一想到林冉坐在一旁,他就莫名兴奋起来,脸泛起薄红。
林冉有些惊奇,“哎师兄,一杯就上脸,没想到你酒量比我还差!”
傅卓珩点头认下,又倒了一杯酒。
屋内暖气融融,窗外大雪纷飞。他们坐的得很近,一同喝酒,雪花落在脸上,落在酒杯里。
烈酒烫化雪,搅乱杯中炸开的烟花影。
落在傅卓珩浅灰色的眼睛里,自然也落在倒映在他眼中的林冉身上。
她匆匆抿一口烈酒,尝到了雪的味道。
傅卓珩眨眨眼,林冉依然能看到自己的身影,并没有消失。
最后一朵烟花腾空,砰地一声飞上天。在空中留下圣诞快乐的字母,久久不消失。
林冉举起酒杯,冲傅卓珩晃了晃。她觉得夜还长,眼前昏影重重,醉在一片白茫茫。
“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
24
第二天醒来已经是中午,时间不早。
昨晚把酒言欢,秉烛夜谈到深夜。最后街上庆祝的人群都回家,波士顿的夜晚又回归寂静。
林冉揉揉脑袋,觉得有些昏沉,可她身上并不酸痛。
昨晚应该是喝多了睡在躺椅上了呀,怎么被挪到床上了?
她还没来得及下床,门就被傅卓珩轻敲了三声。
傅卓珩端着餐盘围着围裙,看起来竟然很贤惠,给她送上蜂蜜水和暖胃粥。
“我知道你现在胃里不舒服,洗漱完过来吃早餐吧。下午在再收拾收拾行李,咱们凌晨就该去海城了。”
林冉愣了一下,她差点把要回海城这件事抛之脑后。闻言赶紧穿好拖鞋去洗漱。
傅卓珩坐在对面看她和她一起吃饭,林冉直竖大拇指。
“师兄你做饭手艺又进步了,怎么煮粥都这么好吃啊。”
傅卓珩用勺子搅着粥,笑得开怀。
“不进步怎么让你吃得满意?要是你喜欢,我以后天天研究各种菜式给你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