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铛就是看着这位惊为天人的大帅哥,开始不断悔恨自己怎么邋邋遢遢地就出门了。更痛恨这位帅哥怎么在牙科,不过也行……肛肠科她可以不看直接开溜了。“长了几个虫牙。”叮铛坐在他旁边,张开嘴巴指了指自己。医生轻车熟路地照了照她的牙,声音轻快:“三颗,程度都不严重,预约个时间补一下吧。”血盆大口面对医生的叮铛越想越亏,于是尽可能地控制自己表情露出一个可爱笑容:“那还是你给我补牙吗?”“你保证少吃棒棒糖之类的,我就给你补。
叮铛就是看着这位惊为天人的大帅哥,开始不断悔恨自己怎么邋邋遢遢地就出门了。
更痛恨这位帅哥怎么在牙科,不过也行……肛肠科她可以不看直接开溜了。
“长了几个虫牙。”
叮铛坐在他旁边,张开嘴巴指了指自己。
医生轻车熟路地照了照她的牙,声音轻快:“三颗,程度都不严重,预约个时间补一下吧。”
血盆大口面对医生的叮铛越想越亏,于是尽可能地控制自己表情露出一个可爱笑容:“那还是你给我补牙吗?”
“你保证少吃棒棒糖之类的,我就给你补。”医生半拉下口罩,露出挺拔的鼻梁和弧度得当的嘴角。
叮铛看着医生口罩下的面容,此前种种莫名其妙的熟悉感全部重叠一起。
皓、皓淮!
她居然色眯眯地盘算了皓淮半个小时,还叠着邋遢的buff。
“预约什么时间?”皓淮重新戴好口罩,眼中的笑意更盛。
“周六。”叮铛想也不想。
“周六我不上班,老板。”皓淮打趣她。
叮铛冷静了一下。
她没有心虚,故意躲着皓淮的理由。上次见面顶多就是高考结果不同的分歧而已,算起来都八年了。
八年里妈妈和皓淮妈妈的联系也少了,只是偶尔听过皓淮去英国之类的消息。
那时候她想,皓淮应该还是会保持那股永远优秀的惯性,毕竟她只是老老实实在f大,出国交换的名额她没绩点也没钱。
除此之外,她很少想起皓淮。
毕竟是路遥江湖远了。
想到这她硬气起来,觉得自己又不是坑了皓淮或者做过无缝衔接他的前女友,无非是馋了口帅哥嘛。
食色性也嘛。
“那周五行不行?”叮铛恢复了可爱懒散的表情,“不过糖我可一块都不少吃,考验考验老同学的技术。”
皓淮很快写好一张小单子递给她:“尽量别弄丢了,要是真找不到可以去助检台。”
叮铛比了个ok的手势,溜出了诊室。
还老同学。
有把微信删了八年多的老同学吗?
诊室里的皓淮回想叮铛油嘴滑舌的样子,莫名其妙有种想咬她一口的冲动。
皓淮压住微小的不爽抬起头,挂钟指向11:30,午餐时间。
他刚拿出手机,微信就跳出唐易的名字。
—皓哥,中午聚不?
—又想联谊谁?别拉我。皓淮嘴角上翘,半是无奈地轻哼一声。
—猜对了,童语。
……
是个熟悉的名字,不过皓淮印象不深。
—你又要追?他敲过去四个字。
—你什么脑子啊?这不是你学妹吗?
……
印象复苏了一些,是个正好小自己几届,毕业和开学重叠的学妹。
皓淮试着在微信联系人搜了搜,果然出现了备注为“童语”的联系人,最后一条消息是童语发来的“阿里嘎多”的hellokitty表情包。
—不熟。
—你到底来不来?唐易打开天窗。
—我内心是个i人,易哥,你懂得。皓淮说了句温暖的亮话,又补充了一个楚楚可怜的表情包。
不过他的内心全无歉意,甚至刚才微小的不爽又扩大了。
十多年的“老同学”叮铛神出鬼没,自己的微信联系人里反而挺尸着一面之缘的乱七八糟学弟学妹。
不过想到自己在国内读书时乱七八糟的学生会和社团职务,联系人多元些再正常不过。他摘下口罩,恰好另一个小隔间的医生探出头,问他要不要一起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