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妙看见程酥酥生气,立马把自己缩成一团,闭着眼睛说:“妙妙乖,妙妙自己洗澡,不打妙妙。”程酥酥忍住怒气,轻柔的摸摸妙妙的头发,问她:“妙妙不怕,告诉妈妈,是谁打你?”过了好半天,妙妙才小心翼翼的睁开眼睛,水汽沾上她长长的睫毛,泪珠子挂在眼下,她望着程酥酥很小声的说:“二奶奶打……”二奶奶?程酥酥刚要出去问,就听到门外传来妇女的声音:“嫂子在家吗?我给送粮食来了。”顾母出门迎,一个妇女提着一筐子菜和半袋子米走进来,笑着道:“哎呦嫂子,镇上媳妇生了,我这不耽误了几天,家里粮食不够了吧?”
妙妙看见程酥酥生气,立马把自己缩成一团,闭着眼睛说:“妙妙乖,妙妙自己洗澡,不打妙妙。”
程酥酥忍住怒气,轻柔的摸摸妙妙的头发,问她:“妙妙不怕,告诉妈妈,是谁打你?”
过了好半天,妙妙才小心翼翼的睁开眼睛,水汽沾上她长长的睫毛,泪珠子挂在眼下,她望着程酥酥很小声的说:“二奶奶打……”
二奶奶?
程酥酥刚要出去问,就听到门外传来妇女的声音:“嫂子在家吗?我给送粮食来了。”
顾母出门迎,一个妇女提着一筐子菜和半袋子米走进来,笑着道:“哎呦嫂子,镇上媳妇生了,我这不耽误了几天,家里粮食不够了吧?”
“妙妙呢,正好我给她洗完澡再走。”
顾母回:“妙妙妈正给小孩洗着呢。”
妙妙妈?就是老顾家花了不少钱娶的那个新媳妇,她脸色不大好。
本来她给顾家介绍了娘家侄女,谁知顾译国看不上,反倒自己花了一大笔彩礼娶了个媳妇。
所以她才故意拖着时间不来参加喜宴的。
她干笑:“那嫂子,新媳妇人怎么样啊?!”
顾母想起程酥酥,满意的点点头,刚要夸,程酥酥从柴房里抱着妙妙脸色严肃的走了出来。
“哎呦喂,这就是咱侄媳妇吧?长的真圆润。”顾二婶假笑着夸。
但看着程酥酥怀里抱着毛毯刚洗完澡的妙妙,她眼神微微有点闪躲和心虚。
但随即又觉得,一个后娘,就算知道了,也不会怎么样。
哪有后娘袒护拖油瓶的,她一想就也不怕了。
谁知程酥酥冷着脸道:“娘,这是?”
顾译国爹是家里长子,老二早年运气好跟着跑运输,后面在镇子上安家落户了,娶的媳妇也比顾老二小了个十多岁。
也就是眼前那个看起来才四十来岁的妇女。
妇女穿的挺阔气,就是一脸尖酸刻薄相。
顾母给程酥酥介绍:“酥酥,这是译国二婶,你跟着喊二婶就行。”
“你还没嫁过来时,我腿脚身体也不方便,译国就托镇子上的他二叔给采购粮食,你二婶每十天半个月就回来送一次菜,给咱们妙妙洗个澡再走。”
说完,顾母招呼道:“二婶今儿就留下来吃个晚饭再走吧。”
顾译国二婶哎了一声答应了,把菜提到厨房门口,刚要放下,听到程酥酥道:“等等。”
所有人都看向程酥酥,妙妙看见二奶奶,就瑟缩的躲在了程酥酥怀里。
程酥酥不是喜欢隐忍的脾气,当下就问道:“那我倒要先问问二婶了,妙妙身上这些掐出来的青青紫紫的,你知道不知道啥情况?”
二婶顿时就愣了,顾母和奇奇满脸不解。
“你什么意思?”二婶反应过来,脸色难看的望着程酥酥。
程酥酥把毛毯露出来一角,妙妙身上一大块掐痕就明明显显的露了出来。
顾母脸色一变,匆匆走过来察看,问:“这都哪来儿的啊?妙妙,谁掐你的。”
奇奇更是炸了毛一样冲过来看。
妙妙更害怕了,紧紧锁在程酥酥怀里。
程酥酥冷声问:“那就得问问二婶怎么给妙妙洗的澡了!”
“哎呦喂你这是啥意思,你怀疑我掐的妙妙?我说新媳妇你可别乱冤枉人!我好心来给送粮食给小孩洗澡,还被你黑成这样……”
二婶瞬间开始委屈的哭天喊地。
顾母就犹豫不定了,没有主见的望着程酥酥。
奇奇登时就恶狠狠的瞪着顾二婶:“我说怎么妙妙那么怕洗澡,原来她不是怕洗澡,是怕你这个坏婆子!”
程酥酥目光冷冽:“好心?我家译国粮食钱也没少给吧!我看你是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