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桑颖和陆东禹时常见面,但是青梅竹马却是称不上的,陆东禹比她大三岁,正好她小学,他初中;她初中,他高中;反正就凑不到一块,话题也不相投。要说青梅竹马,陆东禹和自己姐姐桑如倒是勉强称得上,陆东禹和桑如同龄,整个中学时期都是同校,高中毕业后又都去了英国留学。在桑颖的记忆里,桑如也时常跟她提起陆东禹如何如何,明显对陆东禹有那么些意思——桑颖曾经以为两人早晚会走到一起。让她意外的是,桑如最后选择的是余兆霖——留学时认识的ABC,并在毕业那年迅速领证,进入了婚姻的围城。
“什么?你要跟陆东禹离婚?” 咖啡厅里,程念骤然听到这个消息,一口咖啡险些呛在嘴里,“你认真的?”
“嗯。”桑颖头也没抬,耷拉着眼帘应声道。
“你……可别说气话啊。”程念看了她一眼,“虽说作为朋友,不管你做什么决定我都该支持你,但我真觉得陆东禹还好啊——”
“第一,他从不在外面乱搞,第二,他没有大男子主义,尊重你;第三,他是真的有本事啊,富二代里面自己创业的,能做到他那个程度的可没有几个。”程念开始帮忙分析,又问,“是不是因为他最近太忙忽视你了?”
“不是这个原因。”桑颖摇头。
虽然她最近老责备陆东禹的忙碌,但真正的原因归咎起来,她自己都难以启齿。
“一定要说的话,也许是我对这段婚姻期待太高了吧。”
桑颖和陆东禹是是在父母竭力促成下结婚的。
朋友们都戏说两人是商业联姻。
但联姻的定义是——两个商业大家族以婚姻名义帮助双方的企业更有力的发展;以桑家和陆家目前的企业规模来看,远远够不到商业大家族的标准,顶多算都有点家底,又门当户对罢了。
桑家做的是装修行业,陆家搞建材,两人的婚姻对两家来说也算互惠互利。
这样的结亲若是基于利益,有没有感情并不重要。
但相比纯粹的利益婚姻,桑颖和陆东禹还是有一点感情基础的。
早些年,两家做过几年的邻居。
小时候桑颖和陆东禹时常见面,但是青梅竹马却是称不上的,陆东禹比她大三岁,正好她小学,他初中;她初中,他高中;反正就凑不到一块,话题也不相投。
要说青梅竹马,陆东禹和自己姐姐桑如倒是勉强称得上,陆东禹和桑如同龄,整个中学时期都是同校,高中毕业后又都去了英国留学。
在桑颖的记忆里,桑如也时常跟她提起陆东禹如何如何,明显对陆东禹有那么些意思——
桑颖曾经以为两人早晚会走到一起。
让她意外的是,桑如最后选择的是余兆霖——留学时认识的ABC,并在毕业那年迅速领证,进入了婚姻的围城。
桑颖那时候大三,特意请假飞过参加姐姐的婚礼。
婚礼上陆东禹也在,还给桑如谈了一首《D大调卡农》。
钢琴前,他西装革履,白衬衫的领口微微敞开,明明神态淡漠疏离,却像混身都仿佛发着光——
桑颖这才发现,昔日清瘦隽秀的邻家哥哥早已长成英俊高大的男人;尤其一曲后,他脱了西装外套,将衬衫袖口卷到手臂中间,露出肌肉结实手臂。
桑颖第一次有了一种被击中的感觉。
但桑如却提醒她,让她最好不要对陆东禹那样的男人动心。
桑颖问她:你们之间是不是发生过什么?
桑如笑:我能和他发生什么呢?
语气怨念颇深。
桑颖不由想起从前桑如对陆东禹的那些称赞——看来都是一厢情愿的单相思。
她不想在桑如大喜的日子破坏她心情,剩下的话也跟着咽进了肚子。
好不容易心动一次,姐姐却告诉她,人不对。
从休息室出来,桑颖有点低落,侍应生拖着酒从身边走过,她忍不住端了一杯一饮而尽,转头就看到了陆东禹望过来地目光。
久久地,就那么一直凝住在她身上,却又带着某种恍惚,似乎在回忆,又像确认什么。
桑颖和桑如五官有些相似,小时候看不出,长大了却越发明显。
她猜想陆东禹大概认出她了,只好硬着头皮朝他招呼道:“嘿,陆东禹,还记得我吗?”
“几年不见你都长这么大了。”果然,他的目光在一瞬间变得清亮;又看向她手里的酒杯,“心情不好?”
“没有,就是……”桑颖连忙摆手,找了个借口,“这里人太多了,有点烦躁。”
他沉吟了一会儿:“我倒是知道一个清静的地方。”
那天婚礼过后,陆东禹带她去了酒店吧台。
桑颖不知怎么一时头脑发热就应了,到了地方却找不到什么话题,在尴尬的一番寒暄后,只能不住地用喝酒掩饰。
陆东禹让她慢点喝,她却一个不小心呛住了。
陆东禹见她咳得难受,伸手就帮她拍——
暧昧的灯光下,他侧头过来,炙热的大手不住轻拍着,一下下顺过她敏感的背脊。
她感觉自己真的喝多了,轻飘飘,看着他性感的唇,就这么吻了上去。
他没有拒绝。
两人交换了一个湿漉漉的吻,后来不知怎地便滚到了床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