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目送墨锦衍离开,打了一个哈欠,抱着兔子正打算上楼睡个午觉,手机莫名响了起来。自从瓷家破产以后,她通讯录里的手机号码已经很少有亮起来了,瓷音低头看了一眼,见到名字,表情微微顿了顿,显露出一丝诧异。打电话的人姓安,却不是安泽西,安媚,安泽西的姐姐。瓷音眼神凝了凝,指尖轻轻划开了屏幕:“喂?”“瓷小姐吗?”安媚的声音很柔和,听起来甚至有点书卷气,瓷音已经不记得她什么时候存过安媚的手机号码了,她只记得在安家,同样是私生子女,安媚比安泽西受宠一点。
可能对于墨锦衍来说,仇恨和情yu是能彻底分开的,他这么恨瓷家,那么恨她,他照样能理所当然的睡她。
或者说,羞辱仇人的女儿,他乐此不疲。
*
墨锦衍的工作,这段时间似乎忙碌了起来。
瓷音不知道他发生了什么,只知道他回家的时间越来越少了,有时候甚至彻夜不归,她猜想,恐怕是墨锦衍的公司出了什么问题。
对此,她是有点幸灾乐祸的。
墨锦衍才二十三岁,他吞并了瓷家大部分的产业,这一年公司扩展,又吞并了不少榕城大大小小的企业,他即使再聪明,手腕再通天,他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新人,又怎么可能轻而易举的摆平根据在榕城多年的各方势力。
他不回家,她乐得轻松,等到他公司因为经营不善而倒闭,她还可以看他笑话。
瓷音哪怕随意畅想一下,都觉得美滋滋。
这日中午,墨锦衍难得回家一趟,这一个多星期瓷音都是一个人在家,他回去的时候,发现瓷音一个人过的竟然还很潇洒,没有他在,她不仅胖了一点,小脸都被滋润的白里透红,整个人都透着一股娇养出来的娇嫩。
正值中午,她穿着睡袍慵懒的趴在桌子上喝燕窝,见到他回来,脸上还露出了一点惊讶的表情,一副家里出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陌生人的样子。
他继续住外面,恐怕再过一个星期,这女人指不定都能把他忘了。
墨锦衍在心里冷笑,脸上还是露出惯常温和的笑意,走过去陪瓷音吃了一顿午饭,心里慢慢盘算着晚上回来要不要教训她一顿——长长记性,免得真的连主人是谁都忘记了。
午饭过后,瓷音蜷缩在客厅的沙发上,抱着兔子抱枕看着墨锦衍在佣人的簇拥下换衣服。
十天没见,他似乎瘦了不少,一张精致的脸蛋,棱角越发分明,反而更有颠倒众生的魅力。
他一身贵气,在人群里也是一眼瞩目的存在,瓷音遗憾的发现在连轴转的繁忙公务下,似乎并没有往落魄方向发展的样子。
她心里想着有的没的,已经换好西服的男人偏过头用眼尾轻瞥了她一眼,那一眼轻飘飘的,瓷音不知道怎么的,打了一个寒战,总觉得别有深意。
她目送墨锦衍离开,打了一个哈欠,抱着兔子正打算上楼睡个午觉,手机莫名响了起来。
自从瓷家破产以后,她通讯录里的手机号码已经很少有亮起来了,瓷音低头看了一眼,见到名字,表情微微顿了顿,显露出一丝诧异。
打电话的人姓安,却不是安泽西,安媚,安泽西的姐姐。
瓷音眼神凝了凝,指尖轻轻划开了屏幕:“喂?”
“瓷小姐吗?”安媚的声音很柔和,听起来甚至有点书卷气,瓷音已经不记得她什么时候存过安媚的手机号码了,她只记得在安家,同样是私生子女,安媚比安泽西受宠一点。
——因为她为了安家的生意,商业联姻,自愿嫁给了一个比她大了三十岁的老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