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该死的老女人竟然摸他那里!他羞愤难当,正欲暴怒而起,忽而就听荣姑嘲笑道:“呀,大公子你这不行啊。不过你放心,老奴知道一偏方管用得很,回头给你弄来让你好好补补。”沈临舟听她这么说,一时间倒也忘了愤怒,他问道:“你当真知道偏方?”“那是当然。”荣姑拍着胸口保证道:“老奴的偏方保准比大夫的药还要好使。”沈临舟也担心自己那玩意出了问题,要知道如今他身上可背负着沈家的命脉。二弟不行,沈家全指望他来传宗接代呢。
送走宋时薇后,荣姑打了一盆水进来。
她面含笑意对着躺在床上的沈临舟道:“大公子,老奴给你擦擦身子。”
沈临舟皱了皱眉,满脸嫌弃地拒绝道:“不用了。”
“这是老奴分内之事,大公子不必觉得不好意思。”
荣姑一把掀开了被子就去解沈临舟身上的衣服。
沈临舟挣扎着不想让她碰,奈何自己没有荣姑力气大,很快身上的衣服就被扒了一个干净。
他恼羞成怒,大声喊道:“别碰我!”
荣姑一巴掌打在了他的屁股上道:“老实点。”
沈临舟瞪大眼睛,气得脸色铁青结结巴巴道:“你……你……你竟敢……啊……”
这该死的老女人竟然摸他那里!
他羞愤难当,正欲暴怒而起,忽而就听荣姑嘲笑道:“呀,大公子你这不行啊。
不过你放心,老奴知道一偏方管用得很,回头给你弄来让你好好补补。”
沈临舟听她这么说,一时间倒也忘了愤怒,他问道:“你当真知道偏方?”
“那是当然。”
荣姑拍着胸口保证道:“老奴的偏方保准比大夫的药还要好使。”
沈临舟也担心自己那玩意出了问题,要知道如今他身上可背负着沈家的命脉。
二弟不行,沈家全指望他来传宗接代呢。
看在荣姑有偏方的份上,他也只能勉为其难地把人给留下。
待自己恢复了雄风,再处置这老奴也不迟!
缠枝院。
宋时薇回来后继续绣着那件未绣完的衣服。
惊雀在一旁给她理着绣线问道:“大公子会把荣姑留下吗?”
“会的。”
宋时薇道:“我给沈临舟下了毒,他此时应该成了个废人,正需要荣姑的偏方,让他重振雄风呢。”
她之所以知道荣姑还是前世的时候。
沈临川不同她行房,她以为他是有隐疾羞于启齿,于是暗中打听到了荣姑,知道她精于此道。
惊雀瞪大眼睛问道:“小姐什么时候下的毒?”
宋时薇问她:“你忘了我给沈临舟送去的那两个盘珠了吗?”
惊雀震惊不已,所以毒是下在了盘珠上。
只要沈临舟把玩那个东西就会神不知鬼不觉的中毒。
她佩服不已,看向宋时薇的眼神有些崇拜:“小姐真厉害,对付这种色胚子,就该如此。”
宋时薇笑了笑,既然一把火没能烧死沈临舟,那就换个玩法。
中毒之后的沈临舟一定很是惶恐,所以她把荣姑送了过去,让他看见一丝希望。
只是这希望的代价吗,就是不知道沈临舟是否能承受。
……
桐苑。
听闻儿子将荣姑留了下来,沈老夫人有些意外。
只是即便宋时薇做到这个份上,她依旧还是不满意。
尤其是从采莲那里得知宋时薇当年被送去乡下压根不是对外宣称得去养病,而是她命格不好。
想到宋时薇自从嫁到他们沈家后,他们沈家就没一件好事。
于是沈老夫人就借着要出城上香的由头,带着她的女儿沈素云来到了城外的玄清观。
玄清观在京城有些名气,子虚道长是这玄清观的观主,最为擅长占卜算命,且一卦难求。
据说,非有缘人子虚道长不见。
沈老夫人慕名而来,且十分顺利地见到了传闻的这位子虚道长。
子虚道长五十来岁的年纪,留着两撮胡子,穿着一袭青色的道袍,手中握着一柄拂尘盘膝坐在蒲团上。
沈老夫人走过去,十分恭顺地行了一礼唤道:“道长。”
子虚道长睁开眼睛看了老夫人一眼,然后蹙了蹙眉道:“贫道观夫人印堂发黑,身上还带着霉运。
敢问可是近来家宅不宁,亲人有无妄之灾啊?”
沈老夫人大惊:“道长真乃神tຊ仙也。”
她忙道:“自从我儿娶了新妇进门后,就一直家宅不宁。
前几日家中失火,我大儿子更是险些被烧死,还请道长给我算算,这灾祸之由是不是在新妇身上?”
子虚道长道:“你把新妇的八字给我瞧瞧。”
沈老夫人赶忙将写着宋时薇生辰八字的字条递给了子虚道长。
子虚道长扫了一眼那生辰八字,随后掐指盘算了起来。
不多时他脸色忽而一变,惊呼一声:“天煞之命,天煞之命啊。”
沈老夫人瞪大眼睛问道:“道长,何为天煞之命?”
子虚道长面色有些凝重的样子,他道:“此女命格强硬,会刑克身旁之人。
轻则伤病,重则性命不保,还会引来灾祸不断,是为天煞孤星,此女万万留不得啊!”
他摇了摇头,叹息一声。
沈老夫人虽然早有怀疑,但听到子虚道长承认她还是震惊后怕不已。
她问道:“那可有什么破解之法?”
子虚道长摇了摇头:“天煞之命破不了,除非人死了,否则这命格如影随形。”
沈老夫人拧着眉,又问:“若是将人休弃,对家门可有影响?”
子虚道长道:“只要远离此人,便不会被其所克。”
听到子虚道长的回答,沈老夫人心中已经有了计较。
她躬身道了一声谢,随即留下了一张银票作为答谢,然后转身出了大殿。
守在门外的沈素云见母亲出来,忙迎了上去问道:“娘,道长怎么说?”
沈老夫人腿一软,差点摔倒,她紧紧握着沈素云的胳膊,脸色苍白嘴里喃喃道:“这宋氏果然是丧门星。”
沈素云眼睛一亮,哼了一声道:“我就说吧,她就是个灾星,那我们该怎么办?”
沈老夫人眯了眯眼睛:“自然是要将人给休了。
不仅要休,还得让承恩伯府给我们一个交代。”
她带着满腹怒火离开了玄清观。
回到京城后,沈老夫人让沈素云回府给沈临川传话,而她则去了承恩伯府。
承恩伯正在花厅里招待萧景珩。
萧景珩喝了一杯茶,说明了来意道:“伯爷应当知道,如今两国虽然休战,但边境军队仍在驻扎,每日所需粮草物资众多。
然而自从休战之后,朝廷派发的粮草物资越来越少,户部说是因为连年征战导致国库空虚。
本王听闻十多年前,伯爷你散了半数家财帮助朝廷赈灾。
不知现在可愿再次出手相助,总不能眼睁睁看着让那些镇守边境的将士饿肚子,你说是不是?”
承恩伯脸上赔着笑,正不知该如何打发?
就听管家来报:“老爷,沈家老夫人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