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药店,周雨薇走进去,她诅咒他断子绝孙,没床品的家伙。他不担心周雨薇不吃药,因为她比自己还怕有什么不该有的意外。等严以律擦着头发出来,房间已经空无一人,要不是空气中还弥漫着放纵后的气息,严以律还以为又是梦一场。心里闪过一丝失落,大力一甩将毛巾扔到地上,严以律及时遏制这不该有的情绪。吃完药,周雨薇没忘记给陈星宇回电话。电话很快接通,以陈星宇对她的信任,周雨薇根本不需要花费心思去找借口,以工作忙为借口搪塞着陈星宇,陈星宇知道她现在正式跟项目了,未做他想,只叮嘱她再忙也别忘了按时吃饭。
尽管做足了心理准备,可当真正要面对时,周雨薇还是难受的厉害。
两人‘坦诚相见’,周雨薇索性闭上双眼,不敢看他,也不想看他,紧绷着身体,无声地抗拒着。
唇齿交缠间,梦里的场景转变成现实,感受比梦里来的真实。
清晨,当东升的第一缕阳光透过被风起的白色飘纱照射在周雨薇恬静的睡脸上,周雨薇不满亮光嘟囔着翻身,将严以律当做陪睡熊,双手抱紧窄腰,睡的红扑扑的脸蛋趴在严以律胸口,小嘴微微嘟着,睡的好不香甜。
严以律从她翻身的时候就醒了,静静看着她的动作。温香软玉在怀,看着她裸露在外的点点红梅,严以律看的眼热。
周雨薇突然被惊醒,仰起睡意朦胧的小脸,瞪着大眼睛懵懵的看着严以律嘤咛出声。
严以律被她可爱到,咬她耳朵,这里是她的敏感点。
周雨薇慢半拍的反应过来。
“严以律,说好一晚的”
话语娇软,没有任何威慑力,反倒起了相反的效果。
“我希望你能让我满意了,不然我不知道还会不会惦记”,严以律音色嘶哑,眼神晦暗。
周雨薇气得双手圈住他脖颈压向自己,然后用力咬上他下唇。这是严以律没有预想到的,嘴角一痛,虎口钳制她下巴,迫使她张嘴。
抬手擦了下嘴角,流血了“嘶,看来还有力气”
说罢报复似的折磨她。
周雨薇开始咬牙忍耐,使尽最后的力气拼死挣扎,净往严以律脸上和脖子等看得到的地方招呼,严以律避不及,真被她挠了几条痕迹。
门外陈星宇的特定铃声已经响了不止一遍。严以律进了浴室,周雨薇拖着酸痛的身子拿起手机头也不回的走了。
路过药店,周雨薇走进去,她诅咒他断子绝孙,没床品的家伙。他不担心周雨薇不吃药,因为她比自己还怕有什么不该有的意外。
等严以律擦着头发出来,房间已经空无一人,要不是空气中还弥漫着放纵后的气息,严以律还以为又是梦一场。
心里闪过一丝失落,大力一甩将毛巾扔到地上,严以律及时遏制这不该有的情绪。
吃完药,周雨薇没忘记给陈星宇回电话。电话很快接通,以陈星宇对她的信任,周雨薇根本不需要花费心思去找借口,以工作忙为借口搪塞着陈星宇,陈星宇知道她现在正式跟项目了,未做他想,只叮嘱她再忙也别忘了按时吃饭。
周雨薇听着他的声音,忍不住落泪“对不起,宝宝”周雨薇用口型说着,她不敢出声,不敢让陈星宇发现异样。
深吸口气“宝宝,李经理叫我了,我先挂了哈”说完不等陈星宇回应就急急挂断。
周雨薇看着手机屏幕,眼角的泪水不断滑落,委屈,无奈,又愧疚。
陈星宇看着挂断的电话,是他听错了吗,怎么感觉周雨薇在哭,是工作太累了吗?决定今晚去她家做饭慰劳她。想着就给周雨薇发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