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不得,食他血肉,挫骨扬灰,那样憎恨,从来没有这样恨过一个人,就算同归于尽也不足惜。那把刀被瓷音死死地捏在手里不肯松手,似乎握着它就能带给她一点虚幻的安慰,墨锦衍嗤笑了一声,将她拉到了怀里来,一只手捏住了她的双腕,另一只手以她完全没办法阻止的力道,将刀从她掌心拔了出来。他把刀丢进垃圾桶,嘴角噙着一点笑意,伸手捏住了她绷着发白的小小下颚,道:“真的是,一刻都不消停。”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喝了酒的原因,他语气里的玩味比怒意要充足,墨锦衍的眼睛比平常要明亮许多,这令他这个人看起来比往常慵懒的模样要来的锐利。
瓷音视线落在那柄刀上,毫不犹豫的抓起来,刺向躺在床上毫无防备男人的颈动脉。
……
闭眸的男人,突然睁开眼,手指精确捏住了她的手腕,瓷音眸孔微微收缩了一瞬,迅速的伸出右手接过刀,再次捅向男人的胸膛。
墨锦衍只是轻轻嗤了一声,抬起另一只手,游刃有余的掐住了她的右手腕。
两只手都被禁锢住,瓷音眸孔放大,浑身因为用力都在微微颤抖,她点漆一般漆黑的眼眸收缩,死死地盯着面前噙着笑意的脸。
恨不得,食他血肉,挫骨扬灰,那样憎恨,从来没有这样恨过一个人,就算同归于尽也不足惜。
那把刀被瓷音死死地捏在手里不肯松手,似乎握着它就能带给她一点虚幻的安慰,墨锦衍嗤笑了一声,将她拉到了怀里来,一只手捏住了她的双腕,另一只手以她完全没办法阻止的力道,将刀从她掌心拔了出来。
他把刀丢进垃圾桶,嘴角噙着一点笑意,伸手捏住了她绷着发白的小小下颚, 道:“真的是,一刻都不消停。”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喝了酒的原因,他语气里的玩味比怒意要充足,墨锦衍的眼睛比平常要明亮许多,这令他这个人看起来比往常慵懒的模样要来的锐利。
墨锦衍比平常要温热许多的掌心,毫无间隔的贴上了她紧绷着的腰肢的皮肤,他摁着她的腰往下压,将她整个人都紧密的贴在了他身上,她柔软的胸口,就那样贴在了他坚硬的胸膛上,瓷音嗅到了他身上的各种混合的香水味。
这样的姿态简直是屈辱,瓷音用力的挣了一下,声音嘶哑的骂了一句:“滚!”
墨锦衍在她耳边低笑,游刃有余的打量着她脸上不堪受辱的表情,“音音,你看起来恢复的不错。”
瓷音惊恐的看了他一眼,听出了墨锦衍语气里的兴味,她一脚蹬在他腰上,试图踹开他,翻身往外逃,被拎一只脚拉了回来。
墨锦衍翻身将她圈在身下,一口咬住了她肩上的一小片嫩肉,几乎是把她咬出了血丝才松开。
瓷音小声呜咽了一声,见他伸手来脱她的衣服,又打起精神来反抗。
墨锦衍温声劝她 :“音音,你还不如省一点力气。”
他既然今晚想要她,那自然不会就这样随便放过她,更何况还存了一点教训的意思,于是他理所当然且毫不留情的收拾了她一顿。
借着酒精的余韵,他十分畅快,一直把瓷音弄哭了也没心慈手软。
瓷音一开始还能骂出声,到最后连哭都哭不出来,等到一切结束被墨锦衍抱着进浴室洗澡的时候,她整个人都是半昏迷的状态。
在温水里沉浮的时候,瓷音整个人都已经迷糊了,墨锦衍半拥着她靠在水里正在泡澡,她睁开眼,恍恍惚惚的,感觉自己像是在伦敦和他一起留学的时候。
她看着面前男人的脸,潜意识觉得,这个人是她可以依赖的那个人,于是忍不住轻轻地唤了他一声:“墨锦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