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深时背对着她站在客厅的落地窗前,身上只着一件浴袍。简言之觉得他们两个人目前的关系不具备让他如此不体面的条件,但手握重权者才是老大,简言之没有资格评头论足,她现在唯一想的就是尽快听完林深时的废话,离开这个地方。“过来。”林深时开口,语气近乎是命令。简言之没动,就站在门口的位置:“有什么话林先生就快点说吧。”林深时对于简言之的不听话倒也没表现出什么恼怒的情绪来,他只是回过身来淡淡的看了一眼简言之,继而将烟捻灭在一旁的烟灰缸里,迈步走过来。
罗青站在门外看着简言之,开口道:
“简小姐,林先生要见你。”
简言之今天晚上已经受够窝囊气了,此时不想还要给自己找不痛快:
“我和他没什么好见的,更没什么好说的。”
简言之说完便要关门,却被罗青抬手拦住,不愧是有功夫在身的人,明明在简言之看来只是将手轻轻放在了门板上,她却怎么也推不动了,简言之简直要气笑了:
“你听不懂我说的?”
“简小姐,你若不去,我就站在这里,你刚进组第一天,不想让其他人引起一些不必要的误会吧?”
简言之盯着罗青看了几秒:
“一年过去了,你们这主仆两人威胁人的招式倒是一点也没长进。”
罗青面不改色:“我在门外等你。”
简言之重重关上了房门。
半个小时后,简言之出现在了距离她居住的酒店不到一公里的五星级酒店。
顶层套房,罗青刷了卡推开门示意她进去,简言之轻呼了一口气,迈步走进,她甚至忍不住想房间里会不会除了林深时之外还有另外一个人,一个女人,但事实证明她纯属想太多。
林深时背对着她站在客厅的落地窗前,身上只着一件浴袍。
简言之觉得他们两个人目前的关系不具备让他如此不体面的条件,但手握重权者才是老大,简言之没有资格评头论足,她现在唯一想的就是尽快听完林深时的废话,离开这个地方。
“过来。”林深时开口,语气近乎是命令。
简言之没动,就站在门口的位置:“有什么话林先生就快点说吧。”
林深时对于简言之的不听话倒也没表现出什么恼怒的情绪来,他只是回过身来淡淡的看了一眼简言之,继而将烟捻灭在一旁的烟灰缸里,迈步走过来。
简言之看着林深时那不动声色的面容,不知怎的竟下意识的想要后退一步,只是还未付诸行动,林深时已经近在眼前,在她尚未反应过来的时间里,已经把她猛的推向一旁的墙壁。
‘咚’的一声是她后背和墙壁相撞的声音,简言之痛的眼前一黑,反应过来后冷冷的看着林深时,想不到一年不见,他这阴晴不定的性情竟然过之而无不及。
简言之没挣扎,她疼的挣扎不动,也知道林深时根本不会允许她动作,所以干脆省了力气,她就那么淡淡的看着林深时:
“我们之间的恩怨一年前就已经结束了,林先生记性不好的话建议去看医生,需要我推荐吗?”
刚才的动作幅度太大,以至于简言之身上的衬衫都从肩膀上滑下去一大截,简言之想去拉一下衣服,却被林深时按住了手。
简言之还未来得及对他的行为表示不满,林深时却已经抬手轻轻碰触着那片自己曾经无数次流连忘返的肌肤。
这宛若被一条毒蛇碰触的感觉让简言之不由的打了个冷颤。
他们明明曾经无数次的亲密,身体也是早就习惯他的碰触,可离婚一年后的今天如此被对待,简言之发现竟然和祁月白的碰触也没什么区别,同样是让人恶心的想吐。
“林先生还请自重,你这个样子倒像是离开我后再没碰过其他女人一般。”简言之讥讽道。
林深时的手在下一秒钳制住了简言之的下巴,过重的力道让她几乎要怀疑下一秒自己的骨骼就要被他捏碎,他的面上还是一贯云淡风轻,甚至还微微笑了笑:
“都一年了,还做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