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青棠气急。“什么意思,你要替那个败类软禁我?你到底是贤王的甲卫,还是我皇兄的甲卫?”可甲卫却依旧不为动弹。“自然是陛下的甲卫,我等听令于陛下,接陛下令,将在外只听贤王调遣。”“行,那你把贺观南给我叫来,要么就直接杀了我。”姜青棠觉得,简直荒谬至极。小婉也挡在姜青棠身前,泪眼婆娑。“王爷不是这个意思。”小婉继续道:“他怎会舍得杀王妃?我们护送赈灾粮,半路接到陛下的亲笔道你在凉城,恐有危险,王爷害怕得不行,他只身一人离开队伍。”
姜青棠蹙眉问道:“皇兄派你们随贤王来的?”
想来皇兄定是不知晓贺观南是造成凉城百姓死伤的凶手,又许是皇兄早已发觉,派甲卫来监视贺观南,不管如何,她必定要将此事上报给皇兄。
但是,她也要将这件事情搞清楚。
迷雾太多,姜青棠内心依旧是不愿意相信,贺观南会是为了金钱和利益做如此伤天害理之事。
姜青棠深吸一口气。
开口询问道:“现在的县丞和赵全关押在什么地方?”
“在地牢。”甲卫长道。
姜青棠沉思了一会,便翻身下床。
却不料被两个人拦住了去路。
“殿下,贤王有令,您现在不能离开。”甲卫抱拳低头,不退让半分。
姜青棠气急。
“什么意思,你要替那个败类软禁我?你到底是贤王的甲卫,还是我皇兄的甲卫?”
可甲卫却依旧不为动弹。
“自然是陛下的甲卫,我等听令于陛下,接陛下令,将在外只听贤王调遣。”
“行,那你把贺观南给我叫来,要么就直接杀了我。”
姜青棠觉得,简直荒谬至极。
小婉也挡在姜青棠身前,泪眼婆娑。
“王爷不是这个意思。”
小婉继续道:“他怎会舍得杀王妃?我们护送赈灾粮,半路接到陛下的亲笔道你在凉城,恐有危险,王爷害怕得不行,他只身一人离开队伍。”
“日夜兼贺,才险险救下王妃,王爷如此在乎您,又怎会杀了您呢?”
“不让王妃离开,只是因为你这一身伤,大夫说了切不可再劳累了。”
小婉摇了摇头,努力安抚姜青棠的情绪。
看着一身伤的姜青棠,小婉满眼的心疼。
“王爷身中王妃一枪,又如此日夜兼贺,连日来的疲倦,伤口感染让王爷发了高热,他此时正在隔壁修整,还未醒来。”甲卫长接着道。
姜青棠在二人的劝解下,才慢慢平静下来。
听见贺观南如此待她,她的心怎会不动摇。
可是再想想凉城的百姓。
姜青棠沉默了。
那是她的百姓。
她要如何原谅,造成一城百姓死伤大半,城运散尽的罪魁祸首?
似乎是看出姜青棠的沉默和纠结。
甲卫长道:“殿下,凉城一事另有隐情,此事属下不可多言,但绝不是殿下想的那般。”
姜青棠一愣,不由得看向甲卫长。
隐情?
“明日,殿下便会知晓,只需耐心等待。”
说完,甲卫长便转身离开了。
姜青棠坐在床边,仔细想着,那日和赵全对峙的细节。
贤王府的管家,同县丞来往密切。
手持贤王府的令牌,难怪县丞见她持令牌,竟如此谄媚。
可是若贤王不是幕后,又为何……
不对!
若是贺观南真是幕后,又怎会如此明目张胆的使用贤王府令,这不是专门留着尾巴让别人抓吗?
贺观南没有这么蠢。
姜青棠沉思着,先前被赵全的话,自己所爱非人的痛心,还有凉城的惨状冲昏了头脑。
根本没有多想一层。
姜青棠闭了闭眼,只觉得自己果然是没有经历过世间事,鲁莽的过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