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旋即抬步走进了院子,紧跟着跌跌撞撞的扑进了一抹娇软曼妙的女子怀内。那股子熟悉的淡淡栀子花香缠绵在鼻端,甚为清雅好闻。初楹没想到这几次频繁走霉运,貌似最近这一个多月,只好容姨娘偷偷溜出府邸玩乐。侯爷好像就跟点卯似的突然毫无征兆的来到了雅竹院。这次侯爷又跟那晚一样,喝的醉醺醺的。初楹心里打着小鼓,想着赶紧的将他搀扶到床榻上,到时候让旁的丫鬟进来伺候,免得又发生意外。没想到,这侯爷突然一把拽住她纤细的玉手,微醺幽深的眼眸带着几分狂热紧紧的锁定她。
夜色朦胧,月色妩媚。
沈柏砚今夜跟朝中大臣应酬,多饮了几杯。
这会,头晕脑胀,醉眼朦胧,整个人摇摇晃晃的从马车上下来。
由着身旁的小厮搀扶着刚步履进了院子,脚步凌乱朝着前面走了几步后。
他突然扭过头来,又分不清东南西北的朝着另外一个方向走了过去。
身后的小厮急的团团转,忙上前搀扶了摇摇欲坠的侯爷一把,急色提醒了一句道:
“侯爷,小心脚下,您走错方向了,前院在那一头,小的搀扶您回屋歇息。”
沈柏砚有些头疼欲裂的抬手揉了揉太阳穴,眼眶微微猩红。
神色烦躁的一把甩开小厮的手,皱眉呵责了一声道:
“别跟上来,爷想独自一人待一会。”
说完,沈柏砚脚下踉跄了几步,便朝着前面大摇大摆的走了过去。
身后的小厮抬手摸了一把冷汗,又不敢上前跟着。
须臾片刻后,沈柏砚走到了复古青石小道分岔口,原地伫立了一会,晕头转向的不知道该往那个方向走。
瞅着前面恰好有一个古典雅致的院子,还隐约似有淡雅清冽的花香味传来,令人十分舒畅。
他旋即抬步走进了院子,紧跟着跌跌撞撞的扑进了一抹娇软曼妙的女子怀内。
那股子熟悉的淡淡栀子花香缠绵在鼻端,甚为清雅好闻。
初楹没想到这几次频繁走霉运,貌似最近这一个多月,只好容姨娘偷偷溜出府邸玩乐。
侯爷好像就跟点卯似的突然毫无征兆的来到了雅竹院。
这次侯爷又跟那晚一样,喝的醉醺醺的。
初楹心里打着小鼓,想着赶紧的将他搀扶到床榻上,到时候让旁的丫鬟进来伺候,免得又发生意外。
没想到,这侯爷突然一把拽住她纤细的玉手,微醺幽深的眼眸带着几分狂热紧紧的锁定她。
男子忍不住打了一个酒嗝,嗓音略显暗哑醇厚道:
“你身上的香味真好闻。”
初楹神色稍急的微微挣扎了一下,颤声道:
“侯爷,您喝醉了,妾身搀扶您到床榻上休憩。”
没想到男子禁锢她的手腕越发用力了一些。
旋即,tຊ大掌直接掐住她白嫩的下颚,就这般猝不及防的吻了过去,带着几分狂热而霸道的气息,缠绵而缱绻。
惹得初楹心中早就慌乱一片,有些费力的微微挣扎了起来,却惹得男子吻的越发用力。
然后,弯腰直接将她打横抱起,扔到了床榻上,覆身压下,顺手,拉下身后宛如汪海般的淡紫色的幔帐。
借助屋子内妩媚摇曳的烛光和外面皎洁的月色。
恰好可以映衬帐内两具身躯紧密相连,热浪翻滚,显得缱绻而柔媚。
不知道折腾了多久,男子方才意犹未尽的放开了她,也许太过疲倦了,倒头便睡了。
初楹微微红着眼眶,旋即,神色慌乱捋了捋略显凌乱不堪的衣裳,转身便从屋子内走了出去。
门外候着的绿绮瞅着她衣裳不整的模样,顿时眼含鄙夷道:
“初楹,你这个不知羞耻的浪蹄子,爬床爬上瘾了吧!”
初楹抬手抹了一眼眼泪,没搭理。
转身,便匆匆忙忙的进了隔壁偏屋内。
云烟见状,赶紧的给她准备了热水沐浴,刚欲张口安慰几句。
初楹神色落寞,嗓音略显哽咽道:
“我没事,你出去吧,我想一个人安静一会。”
旋即,她将整个脑袋埋在浴桶内,想让自己清醒一些。
其实,刚才她完全可以大喊大叫的,可她不能,她心里害怕。
害怕她落个狐媚勾搭侯爷的罪名,害怕容姨娘偷偷溜出府,玩的事,被人知晓。
反正已经伺候一次了,也不在乎多一次了。
只是她觉得不能再这样继续下去了,免得到时候东窗事发,她连小命都给折腾没了。
看来得想个万全的法子尽快离开雅竹院,回到老夫人身边伺候才是。
她知道自己在玩火,以侯爷洞若观火的心思,迟早会发现的。
***
翌日一清早,一缕缕明媚的阳光透过窗棂晒了进来。
沈柏砚有些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转目诧异的睨了睨静静的躺在床榻旁的女子。
她身上散发出的胭脂水粉跟昨晚的那一抹暗香截然不同。
若是之前的那一晚可能是因为被人下药的缘故,才如此癫狂,要的急切。
可昨晚他虽然喝醉了,但是脑子却是清醒的很。
他在情事上向来很克制,昨晚迫不及待的索要了一次又一次,他还从未如此失控过。
也没哪位女子在床榻上令他如此的畅快淋漓,索求无度。
此刻,躺在旁边的容栀乔睡眼惺忪的缓缓睁开眉眼,便瞅着男子正用一双带着几分探究狐疑的目光打量着她。
她美目微微闪烁了几下,挽唇一笑道:
“侯爷,您醒来了,妾身这就伺候您更衣盥洗。”
沈柏砚微微拉回了纷乱的思绪,轻轻的“嗯”了一声,淡淡开口道:
“你脸上的红疹好了吗?”
容栀乔盈盈一笑道:
“多谢侯爷挂怀,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容栀乔见侯爷从床榻上起来,她也紧跟着下了床榻,亲自伺候侯爷更衣。
过了一会后,初楹低垂着眉眼,端着铜盆走了进来。
沈柏砚一边慢悠悠的净手,一边目光直勾勾的睨向初楹,微微挑眉道:
“你这身上涂抹的什么香?”
初楹顿时浑身一紧,略定了定心神,这才谨慎回道:
“奴婢并未涂抹任何香粉。”
沈柏砚剑眉微微一蹙,沉声道:
“爷怎么闻着你身上有一股淡雅的栀子花香。”
初楹心中一颤,恭顺道:
“回侯爷的话,是奴婢身上所带的香囊内放了一些晒干过的栀子花,可能是香囊内散发出的幽幽香味。”
容栀乔微微上前来,眼眸闪过一抹狡黠之色,适时开口道:
“爷若是喜欢这种栀子花香,改日妾身再给您制作这种花香的香囊如何?栀子花香浓郁清新,带着点淡雅的甘甜味,一点都不油腻,妾身也甚为喜欢栀子花,也常涂抹栀子花香粉呢。”
沈柏砚净完手,又拿着帕子擦了擦手,紧抿薄唇,什么都没说,转身便冷然离开了。
容栀乔不由暗自微微松了一口气,深谙不明的目光扫了初楹一眼,吩咐了一声道:
“赶紧的摆早膳吧!”
大约半炷香功夫后,初楹将从厨房内取来的早膳一一端到了桌案上。
因为昨夜侯爷在雅竹院留宿,厨房内的下人都是见风使舵的主。
因此,初楹去取早膳的时候,并没有过分的刁难,反而显得格外的殷勤。
今日的早膳看起来比平常丰富了许多,有奶黄包和如意糕,桂花糕,还有银耳莲子粥。
不像平日里吃的都是萝卜咸菜,配着白米粥。
旁边候着的丫鬟绿绮愤然的瞪了初楹一眼,撅着小嘴嘟哝了一句道:
“小姐,昨儿夜里这个贱蹄子,又忍不住借着您的名号趁机爬了床?这种事,若不是她主动的,侯爷这般身份贵重之人莫不是还能强迫她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