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溪摆手道:“当然是商量一下,借他家药房制药的事儿了,我又没有药房。再怎么不济他也是太医,家里肯定会有药房和各种书籍药材。我得为祖父研制解药,随便看看有没有什么法子解我身上的毒,我总不能坐以待毙在这里等你来救,或者毒发等死吧!”明面上的事儿她可以跟他说,但有一点她不能告诉他。她得把自己的血取出来放置好,不然万一哪天自己的毒解了,他身上的寒毒还没解,毕竟她体内的毒跟他的是相互制衡的。
休息了一会儿恢复一些体力,林溪想要站起来。
只是……
脚刚一沾地双腿突然一软。
眼看着又要往地上扑去。
下意识。
出于本能反应,她朝着他的腰搂去。
江澈本想推开她。
只是那一处柔软触碰到他心口,他顿时浑身一僵。
这个妖女虽然有点混不吝的。
但是她一样是一个娇柔妩媚的女人。
一想到她刚刚在自己面前露出的那副模样,他的心里就有一点异样。
说不清是什么感觉。
算了!
便宜都不知道被她占了多少去了,又何必跟她计较那么多。
稳了稳心神,江澈问:“你准备还要抱多久?”
林溪缓了一会儿放开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裙。
抬头看着他轻声问道:“王爷,我还能求你一件事儿吗?”
江澈简直气笑了。
厚颜无耻的女人,还惯会得便宜卖乖,蹬鼻子上脸。
“怎么?这是蹬鼻子上脸,得寸进尺了?”
林溪想了一下,还别说,自己的确如此,得了便宜还卖可怜。
“别这么说自己,你怎么一点自信都没有的!话说摄政王脾气臭是臭了点,但是……”
林溪下巴朝着男人小腹下轻点:“王爷也是有长度的好吗。”
又被她歪曲意思。
这个妖女,整天满嘴的浑话连篇,不知羞耻。
“你还真不是一般的下流。”
又被骂。
骂就骂呗!
又不是骂我!
被骂的不过是原主而已。
不过虽然被骂,但是一样挡不住她又开始好了疮疤忘了疼都做派。
林溪贱嗖嗖地看着他。
“放心吧王爷,我再下流也是对你下流,我又不会去对别人下流。再说了我也没有那么多时间去下流,我的事儿多着呢。”
江澈十八岁开始辅佐小皇帝,迄今已有五年。
以前没人会在他面前说这些不入流的浑话,做了摄政王就更没人敢往他身边凑。
没想到,他堂堂摄政王,竟然接二连三地被一个女混子耍流氓,不但被她强睡,还被她各种地撸羊毛。
这个死妖女,浑话连篇,张口就来,不知廉耻礼义为何物。
还真是世间稀有。
撇了她一眼,冷呵道:“你以为你耍耍流氓,动动嘴皮子,本王就可以允许你放肆?你是不是太看重你自己?在本王这里,你……你……”
“我屁都不是对吧?”
林溪还挺有自知之明的,直接替他说出来。
看情形不能再跟他正面刚了,也算把他气够本了,既然已经打了他一巴掌,那就大方一点,赏给他一颗枣儿吃吧。
毕竟放眼整个帝京,就数他的腿粗,想要好好的活着,抱大腿是必须的。
放着便宜不占,她可没那么傻。
“今日之事,无论如何都要谢谢你,既然你不愿意帮忙那就算了,您请自便,我去找孙太医商量一下。”
三十六计,以退为进,扮可怜装柔弱,演技那是呱呱的。
江澈先是一愣,随后问她:
“找孙太医?有事儿?”
林溪摆手道:“当然是商量一下,借他家药房制药的事儿了,我又没有药房。
再怎么不济他也是太医,家里肯定会有药房和各种书籍药材。
我得为祖父研制解药,随便看看有没有什么法子解我身上的毒,我总不能坐以待毙在这里等你来救,或者毒发等死吧!”
明面上的事儿她可以跟他说,但有一点她不能告诉他。
她得把自己的血取出来放置好,不然万一哪天自己的毒解了,他身上的寒毒还没解,毕竟她体内的毒跟他的是相互制衡的。
没有她的血做药引,她怎么去制解药给他?
听到孙太医,江澈一愣。
孙太医他好像有个儿子,年近二十还没婚配吧?坊间传闻孙太医之子,孙宜州仪表堂堂风度翩翩,温文尔雅。
去了孙府肯定会遇上,这个妖女脸皮那么厚,万一对他耍流氓怎么办?那不就害了人家?
她已经害了自己丢了清白,总不能再让她继续害人吧。
不行,他得阻止她。
“丞相府与孙太医家距离太远,你体内的毒还没解,怎能经得起来回奔波。”
帝京城外的布局有点乱,而皇亲国戚皆是住在内城,大臣们都是住在城外。
东南西北住得比比皆是,而孙太医家却住城南。
最主要的是,他不希望孙太医的儿子被她惦记,万一在制药的时候她的毒发了呢?
到时候山高皇帝远,他还能飞过去救她吗?
没有他,她就可能会就地取材。
“本王带你进宫,御药房的药材,器具应有尽有,你暂时随便用着。答应你的事儿本王会尽快给你办妥。”
她交给他的那些图纸,不知道都是些什么玩意。他不懂就只能交给工部去打造了。
“最多十日,保证给你把药房弄出来。药材也在给你张罗着,至于金针,明日可能就会给你送来,你先暂时拿着放在身上,以备不时之需。”
林溪一听事儿有了着落,哪儿还有那副柔弱不堪的模样,立马跳起来,人也贼精神,马屁更是被她拍得嘎嘎响。
“论实力还得是王爷您!”
“那就提前感谢王爷您的恩典。王……千岁千千岁……爷!”
林溪起身朝他一拜,嗯!关键的时候,贵女的礼数她还有的。
江澈一噎。
这个死妖女,什么时候都不忘占便宜。
“本王今日才知,相府嫡女还懂得礼数规矩的!”
林溪扬眉一笑:“规矩吧,那是看我心情如何了,心情好,什么规矩礼数都懂,心情不好,我就是一个草包。什么规矩礼数,统统都是……屁!”
江澈:……
他想拍死她这个嘴欠的。
明明美得跟朵娇花一样的女子,说出来的话,连乡野村妇都自叹不如。
好好的一名相府嫡女,怎么长歪成这样,整天流里流气不说,嘴巴里从来没有吐出一颗象牙来。
他真想撬开她的那颗猪脑袋瞧瞧,里头装的到底是不是豆腐渣。
还没等他出手,林溪又朝着他拜了拜,这次的礼数比刚刚更规范。
但是她说的话却又更气人。
接着就听她捏着嗓子娇滴滴的又说了句让他瞬间吐血的话:“王爷~我还有一件事儿求您,溪儿知道王爷您,一定会答应的,毕竟您可是一个仁慈心善,胸襟宽广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