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晚八点,航班落地新加坡。因为感冒的缘故,孟思蒽迷迷糊糊睡了一路。空姐将她叫醒,“孟女士,你还好吗?飞机已经落地,要下飞机了。”孟思蒽陡然清醒,摘下眼罩,却见机舱里的乘客已经走得所剩无几。摆摆手道裴,旋即起身拿着行李往舱门走去。刚走到舱门口,突然听到空姐喊了句:“裴先生……”裴昱言的脸在脑海里一闪而过,孟思蒽条件反射般回头查看,却不见人影。她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怎么听到一个裴字,就联想到裴昱言。
“……蒽蒽,你听到我讲话了吗?”
见孟思蒽不语,老板扬高了些声调。
孟思蒽猛地回神,松开捏在手里皱得不成样子的请柬,抬头道:“我要辞职。”
她的语气笃定,没有留回旋的余地。
老板又劝了几句,见没什么作用,只好改变说辞:“这样吧,辞职的事日后再说,这阵子辛苦你了,你去休个假,旅旅游散散心。”
说着,不知从哪里拿出一张机票,直接推到了孟思蒽面前。
瞥了眼机票,头等舱。
疑惑染上眉梢,正欲开口,老板却打断道:“给你的签单奖励,昨天就准备好了。”
话已至此,孟思蒽不好再拒绝。
道裴后,拿着机票和请柬离开了办公室。
出来办公室,孟思蒽突然一阵眩晕感袭来,抬手摸了下额头,有些冰凉。
低烧未退,突然,胃里又一阵翻涌,疾步去了洗手间。
趴在洗手池干呕起来,空荡的胃里吐出黄水,身子止不住地颤栗。
等她反应过来时,才发现拿在手上的请柬已皱缩不堪。
慌乱摊开,小心展平,裴昱言的名字已满是折痕。
孟思蒽怔怔地望着裴昱言与严若雨的名字,突然苦涩的笑了起来。
以后的年年岁岁,裴昱言这个名字都将跟严若雨绑在一起。
想到这里,眼眶却泛起湿润。
孟思蒽看着镜子里脸色苍白如纸的自己,心底酸苦翻涌。
低头又看了眼请柬,抬手,直接扔进了垃圾桶。
苦酒折柳今相离,无风无月也无你。
翌日,晚八点,航班落地新加坡。
因为感冒的缘故,孟思蒽迷迷糊糊睡了一路。
空姐将她叫醒,“孟女士,你还好吗?飞机已经落地,要下飞机了。”
孟思蒽陡然清醒,摘下眼罩,却见机舱里的乘客已经走得所剩无几。
摆摆手道裴,旋即起身拿着行李往舱门走去。
刚走到舱门口,突然听到空姐喊了句:“裴先生……”
裴昱言的脸在脑海里一闪而过,孟思蒽条件反射般回头查看,却不见人影。
她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怎么听到一个裴字,就联想到裴昱言。
这个时候,裴昱言应该在跟严若雨准备婚言,怎么会来这里?
孟思蒽晃了晃脑袋,回过神,拖着行李离开。
翌日,滨海酒店。
吃药睡了个好觉的孟思蒽,惬意的醒来。
此时已是下午三点。
咸咸的海风裹着热浪扑面,压抑在心头已久的烦闷好像被吹散了。
孟思蒽决定出去走走。
沙滩上,小孩在砌城堡,沙滩椅上躺着身材火辣的美女,身材姣好的男人在打排球。
孟思蒽独自一人沿着海岸线漫步,迎面看见一对新人在拍婚纱照。
新郎搂着新娘的细腰凹造型,看着看着,他们就变成了裴昱言和严若雨的模样。
顿时苦涩翻涌,唇边的微笑也僵在嘴角。
愣神之际,耳畔突然传来一阵温热,“蒽蒽——”
孟思蒽猛地回头,就见裴昱言站在身后。
“你怎么会在这里?”孟思蒽震惊望向他。
裴昱言正色道:“蒽蒽,我知道你在这里特意飞过来跟你道歉的,你别生气了好不好,那些人我都已经处理好,我们和好吧?”
孟思蒽紧皱的眉头没有舒展:“我是问你,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裴昱言顿时支吾了起来,“那个……我……”
眼看孟思蒽生气要走,裴昱言脱口道:“是我小叔告诉我的。”
孟思蒽有种不祥的预感,沉声道:“你小叔是谁?”
“裴昱言。”
轰地一下,孟思蒽的脑子顿时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