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起真丝绒布,轻轻擦拭着展柜的珠宝。却在这时,一道熟悉的嗓音响起。“谷盈溪?”是方知夏。谷盈溪抬眸,却见方知夏正站在不远处,而陪在她身侧的,是司琛然。她清淡的眸撞入了司琛然那片深邃的夜潭之中。四目相对,眸光炙热,如同一团灼热的火,似乎要将她身上的肌肤灼烧。“谷盈溪,你好好的跟研修闹什么脾气呢,离开了他,你最多只能当个柜姐。”方知夏表面是在相劝着,可眸底却是一片看好戏的讥讽。
领离婚证!
她怎么敢如此和我说话!
司琛然俊美面容上如同浸满寒冰,周身气压寸寸冷凝成霜。
修长的手将通知书撕了个粉碎,狠狠丢在地面上。
他拿起手机,拨打谷盈溪的电话号码,然而却怎么都打不通。
司琛然没想到他竟然被她拉黑了!
冷着脸打了个电话过去,“给我查清楚谷盈溪现在在哪!再查下快递是从哪寄过来的!”
十分钟后——
“司总,我这边查不到谷小姐的任何信息,但是谷小姐离开时,在道路面上的监控,查到她进了一个中年男人开的豪车。”
“转头就进了中年男人的豪车?”司琛然嗓音低冷,胸口处泛着难以言喻的烦躁感。
“是的,我将监控上车画面发您邮箱了。”手下战战兢兢答道。
司琛然打开电脑查看邮箱的监控画面,捏紧了眉心,深邃眉眼内一片冷沉阴郁。
“谷盈溪,你还是那么爱慕虚荣,为了钱可以不择手段。”
方知夏走到司琛然的身侧为他揉肩,抚平眉宇。
但在司琛然看不见的地方,方知夏迅速用手机拍下了谷盈溪上中年男人豪车的照片。
接连七天司琛然整个人气压越来越低。
公司上上下下都不敢招惹他,大家做事都小心翼翼的,生怕触了他的霉头。
……
谷盈溪画好新款珠宝的设计图纸后,转头就来到了名下的珠宝专店。
她拿起真丝绒布,轻轻擦拭着展柜的珠宝。
却在这时,一道熟悉的嗓音响起。
“谷盈溪?”
是方知夏。
谷盈溪抬眸,却见方知夏正站在不远处,而陪在她身侧的,是司琛然。
她清淡的眸撞入了司琛然那片深邃的夜潭之中。
四目相对,眸光炙热,如同一团灼热的火,似乎要将她身上的肌肤灼烧。
“谷盈溪,你好好的跟研修闹什么脾气呢,离开了他,你最多只能当个柜姐。”
方知夏表面是在相劝着,可眸底却是一片看好戏的讥讽。
“没了司太太的头衔,在外面打工赚钱不容易吧?”
谷盈溪好笑的看着她,“和你有什么关系?”
“姐姐……我只是担心你啊……”方知夏眼圈微红,委屈的看了眼司琛然。
原本以为司琛然会为她出头,教训谷盈溪几句。
可此时男人的眸光却紧锁着谷盈溪,落在了她身上,丝毫没注意到她受的委屈。
方知夏不甘心的咬着唇瓣,内心愤懑。
司琛然大步上前,来到谷盈溪面前,冷峻的面容紧绷着。
“给你五百万不稀罕,倒是稀罕跑到这来打工?
他找她找了那么久,却没想到竟然在这撞见她了。
谷盈溪眸光清冷,弯了弯唇角。
“司总那么有空的话,明天最好别迟到,早点把离婚证给领了。”
“你到底在闹什么?”司琛然拧眉,周身气压冷沉无比。
他大手扣住谷盈溪纤细的手腕,“跟我回家,别闹了!”
“都离婚了,哪来的家?”谷盈溪冷笑着,抬手甩开司琛然的手腕,瓷白精致的小脸上满是冷意。
“闹也要适可而止,谷盈溪,我耐心有限。”
“你到现在还觉得我是在跟你闹么?”
谷盈溪好笑的望着他。
她嗓音清冷,一字一句,“离婚是你提的,我现在只希望赶紧把离婚证拿到手!”
方知夏不安的望着司琛然。
他难道舍不得跟谷盈溪离婚?
怎么会!
什么时候开始谷盈溪在他心中有一席之地了?
司琛然深邃的眸紧缩着她,嗓音幽冷如冰,“离就离,我巴不得你早点滚!”
一旁的方知夏暗自松了口气。
谷盈溪满脸嫌恶,“既然如此,那就把离婚手续赶紧走完。”
男人嗤笑出声,眼眸幽深,“到时候彻底离婚了,可别哭着求我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