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你知道她是我研究所的人才,tຊ又怎样,"付濯寒似乎要较劲到底,"周炀征,难不成你还能把人抢走?"听到这话,周炀征眸色微深,唇角勾出丝淡漠笑意,漆黑眼眸盯向了坐着的傅龄榆。察觉到头顶上方炙热的目光,傅龄榆绷紧樱唇,内心无语:"求你别说了哥,非要惹周炀征干嘛...?"傅龄榆没想到事态会演变成这样,自己陷入他们竞争赌场上的修罗场,而且矛头还引向了她这里。她想降低存在感都没办法。周炀征的手还按着她的肩膀,温热粗粝的大掌触碰的位置,虽然隔着一层衣服,但傅龄榆还是感觉到不太舒服,有点痒,被他碰着浑身都要发毛了。
几局下来,傅龄榆倒是没想到,自己在专业赌手这里也能占上风。
基本上所有牌都是由她来出,偶尔周炀征看到她分心,抽出一张扔到桌上。
随着最后一张牌的打出,相较于对面的黑脸,傅龄榆脸上氤氲出一层明媚笑意。
虽然她误打误撞被人从实验室揪出来代赌,但玩的过程中,一开始的忐忑早就烟消云散了。
有适当的钝感力,加上不敏感多疑,似乎会少很多烦恼。
傅龄榆眉眼微弯,刚想向周炀征做出击掌的手势,意识到这是个大疯批,另外癫公所长也还在场,于是向周炀征伸出的一只手硬生生的被她收了回去。
周炀征垂眸,瞳孔里睨着些愉悦,淡声道:"这就打退堂鼓了,嗯?"
傅龄榆脸颊上的小云朵再次浮起,晕染成一片淡淡的白桃甜茶色调。
他干嘛拆穿她啊-尴尬鼠!
"咳...可能周老板你看错了,你们聊,我先走了。"
傅龄榆刚要站起来溜之大吉,还没站直,就被周炀征按住肩膀按回了座位上,而他站了起来,高大健壮的身躯在暗调的影翳下罩住她的身影。
周炀征挑眉,笑着看向另一侧已经黑脸的付濯寒:"付所长的研究所,好像人才济济啊。"
付濯寒哪能听不出他的话里有意,到这一步,他也猜出了,刚把傅龄榆带来时,罗启低头对周炀征说的话,可能就是她是研究所新吸纳的核心人才的这回事。
付濯寒摘掉金丝眼镜,唇角勾起冷笑:"周老板,人才济济就言重了吧。小傅她就是个从学校来的暑假工,现在哪能和她那些前辈比?"
周炀征眼眸浮起暗色,嗤笑了一声,索性露出疯批的原有凶狠獠牙:"付濯寒,我可没说人才济济的人才是她。你这是不打自招了?"
"就算你知道她是我研究所的人才,tຊ又怎样,"付濯寒似乎要较劲到底,"周炀征,难不成你还能把人抢走?"
听到这话,周炀征眸色微深,唇角勾出丝淡漠笑意,漆黑眼眸盯向了坐着的傅龄榆。
察觉到头顶上方炙热的目光,傅龄榆绷紧樱唇,内心无语:"求你别说了哥,非要惹周炀征干嘛...?"
傅龄榆没想到事态会演变成这样,自己陷入他们竞争赌场上的修罗场,而且矛头还引向了她这里。
她想降低存在感都没办法。
周炀征的手还按着她的肩膀,温热粗粝的大掌触碰的位置,虽然隔着一层衣服,但傅龄榆还是感觉到不太舒服,有点痒,被他碰着浑身都要发毛了。
好想一巴掌把他的爪子拍掉!
她神游之际,突然听到头顶传来周炀征磁性低沉的声音。
"傅龄榆是吧,研究所从北工大引入的高级物理人才。另外,傅氏集团破产,傅总的心腹在之前窃取过我公司交易的信息,这些,我都没说错吧?"
傅龄榆红润精致的脸颊蓦地惨白下来。
但付濯寒听到这话,突然莫名皱眉,露出一副疑惑的表情,打断了周炀征-
"慢着,周老板。你把话说清楚,付氏集团什么时候破产了,我的心腹又什么时候跑到你公司窃密去了?造谣可..."
傅龄榆虽然有点怕周炀征,但她实在是听不下去付濯寒说话了。
她黛眉微蹙,拍掉周炀征按在她肩膀上的大掌,站了起来,对着付濯寒说:"所长,有没有一种可能...你的付氏跟我的傅氏好像不一样?"
!
付濯寒突然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周炀征也没给他面子,视线直接盯着付濯寒,但口中的话却像是说给傅龄榆听的。
"傅庭尧的心腹窃取过我的交易情报,现在他人消失了,集团破产了。他的女儿还好好的在你研究所,我想带走让她抵账,也顺理成章吧?"
傅庭尧把女儿一向保护的很好,在很多方面的隐私工作似乎都做的滴水不漏,但是,还是让周炀征得知了。
上次醉酒撩他,听到她吐露名字,周炀征在那时得知了她是傅庭尧的女儿。
但他那时也没想父债子偿,所以不屑于动一个小女孩。
但这次研究所再见面,她还有物理武器人才这层身份。
只一点点兴趣,周炀征就能轻易勾起残暴的偏执竞争欲,想要的无论是物件还是人,他都势在必得。
男人的话让傅龄榆好似坠入冰窟,她不是没听过他对待俘虏的手段,狠辣残暴。
他让她替爸爸的心腹手下买账,不觉得太无厘头了吗?
再者,就是逼迫她去给他实验室打工了吧...?
女孩敛神不语,目光只能无处安放,毕竟付所长似乎并不靠谱...
付濯寒怎么可能想让周炀征带走傅龄榆,他好不容易找来的顶级物理天赋的人才,怎么会想着拱手让人。
付濯寒脸色越来越差,他拍桌子爆了句粗,在他想掏枪的那一刻,周炀征比他更快几秒。
周炀征直接动作利索的从内侧口袋拿出一把枪,朝付濯寒旁边坐着的赌手胳膊处生生开了一枪。
鲜血从赌手胳膊上淌下,他脸上浮现出痛苦的神色,但对上周扬征带着警告意味的眼神后,他生生把痛咽了下去。
赌手敢怒不敢言,内心os:所以...只有我受伤的世界达到了?
周炀征像是蛰伏着的即将爆发的野兽,凌厉俊挺的脸色略显不悦,声音冷漠。
"付濯寒,我的枪不长眼。这颗子弹是他替你挨了,下一颗去哪,我就不知道了。"
付濯寒知道周炀征是个疯子,说话做事从来说一不二,而且研究所外面大概埋伏了许多他的人。
虽然心有不甘,但付濯寒还是把手套摘掉撂下,兀自离开了这里,赌手也一块随他离开。
面对周炀征明目张胆的抢人,这是付濯寒无声的妥协。
也是间接同意把傅龄榆交到了周炀征这个疯批手里。
呆在原地的女孩亲眼目睹了周炀征开枪的一幕,昳丽漂亮的小脸一瞬间染上娇怯煞白,站在体型高大威猛的男人身边,似乎害怕的要站不稳脚。
罗启和周炀征的手下默默退出了赌场,去处理外面的事情,一时间这里只剩下周炀征,和哆哆嗦嗦站在原地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