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晋孝此时倒是真关心上了这位太太了。也是好奇。更是出于一种医生的职业素养。“知夏,洛太太究竟是什么病啊?需要一直打针?”周知夏睨了马晋孝一眼,“神经病。”“啊?”马晋孝大眼睛里面是大大的不解,周知夏也不再回答他,从另外一边下去了。
江问渔在做梦的时候就觉得有什么在盯着自己。
睁开眼,床边站着洛淮,抱着手垂眸盯着她。
只是眼神不怎么友好啊。
“早啊。”
江问渔懒懒的招呼道。
看这人这副样子,洛淮更是火大了三分似的。
“江问渔我真是想一枕头闷死你算了!”
“好啊,你闷死我啊。”
鬼知道他睡了一晚上的地板现在浑身到底有多疼。
江问渔根本不在怕的,起床洗漱规规矩矩的换了身衣服下楼。
老两口在这里,小两口自然不能睡懒觉了。
吃早饭的时候洛祈年说还是回自己的小庄上去住,那小庄是祖上传下来的,他们是有感情的。
江问渔和洛淮巴不得。
“你们两个,也跟着回去一起住上一段时间吧。”
江问渔在桌下踢了踢洛淮的脚。
洛淮道:“爸还是算了吧,庄上离我公司有点远,我去公司不是很方便啊。”
“多不方便?多十多分钟的时间又不是让你走路去公司。”
江问渔见势头不对,“阿淮,就听爸爸的吧,爸妈难得回来一趟,咱们回去陪陪他们也是应该的。”
“还是小渔会说话。”
就你江问渔会说,谁有你江问渔会说啊。
真是一根墙头草。
洛淮内心这么想,脸上却笑得如春风三月,“渔宝说的是,那咱们就回去住。”
见小两口如此恩爱,洛太太是笑得欣慰啊。
洛祈年喝了口汤,“对了你们两个不要忘了昨晚说的事情啊。”
两个人的确是忘了。
“不要想着懵我,阿淮。”
两个人的确不敢懵洛祈年,洛祈年医院可是有几个老伙计当眼线的。
小两口只能开车去了医院。
洛淮检查就那几样,江问渔不一样了,说实话这是她第一次做妇科检查。
一旁的小姑娘已经抽噎起来了。
“怎么了啊,小妹妹?”
“姐姐你第一次做妇科检查吧?”
“啊,是的。”
“你是不知道妇科检查的可怕,”话还没说完,里面叫了号,小姑娘又进去了,江问渔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现在真实践了,还是有些心虚了。
她可是一个典型的不耐疼的人。
江问渔这下子在外面是如坐针毡,小姑娘出来的时候脸色不怎么好。
下一个就是江问渔。
江问渔进去就看着那些工具了。
“卧槽!!你开玩笑吗!?”
饶是她再怎么爱胡闹,看了这个也是心头一紧,眉心突突直跳。
医生只是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对于这样的行为见怪不怪地神情。
江问渔自认为自己是坚强的人,走了这一遭像是走了一趟鬼门关回来了似的。
而且这个医生的手是真的有点儿太重了。
那种感觉让她出来的时候还心有余悸,强烈的不舒适感一次又一次袭上,脸色都变了变。
医院楼道上。
马晋孝跟在周知夏身边,两人这是刚从院长那里出来。
“知夏问你个人呗。”
“说。”
“你的那个病人就是长得白白胖胖浑身感觉都充满了雌性激素的那位小姐,是谁啊。”
这个描述实在是太具体了。
“喏,在那里。”
周知夏停住了脚步,微微扬起下巴,示意看马晋孝看前面。
江问渔此时更好拐弯跟两个人撞见了。
此时的江问渔脸色不怎么好。
看到江问渔的马晋孝却是红光满面。
“又见面了!”
这句话有些触霉头了,谁他妈想天天见医生啊。
正想说的时候却看到了后面的周知夏。
江问渔是一瞬间活过来的。
周知夏带着的戏谑江问渔是看的明明白白的。
他说:“马医生,我话还没说完呢,这位是洛淮洛总的夫人,江问渔女士,可不是什么单身女士。”
如果说有什么东西响动,那就是有人石化碎掉的声音。
江问渔是完全不想搭理这个马医生。
“周医生,真是巧,又见面了呢。”
“意料之内的事情,洛太太。”
让江问渔来做检查。
怎么不算是一种公报私仇啊。
“怎么样?洛太太?感觉如何?”
江问渔扬起笑容,“说实话,比周医生手重多了。”
这是两个人才听得懂的事情,哪是马晋孝能够听懂的。
江问渔说:“下次周医生还给我打针的话,比这个重点也没关系了哦。”
“洛太太身体健康,不需要再打针了。”
“需要,怎么不需要呢?我怕是离不开周医生的针了。”
马晋孝从心碎中回神。
“洛太太身体是什么问题?知夏不在的时候可以来挂我的号。”
江问渔笑得温柔,有的人就心神荡漾了。
“这个问题你问周医生吧,我想周医生身为我的主治医生最清楚了,马医生。”
江问渔包包里的手机震动了很久了,洛淮估计一直在催了。
“那我先走了,周医生,马医生。”
江问渔哪怕是自己现在再怎么不舒服,硬是昂首挺胸下楼去了。
马晋孝此时倒是真关心上了这位太太了。
也是好奇。
更是出于一种医生的职业素养。
“知夏,洛太太究竟是什么病啊?需要一直打针?”
周知夏睨了马晋孝一眼,“神经病。”
“啊?”
马晋孝大眼睛里面是大大的不解,周知夏也不再回答他,从另外一边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