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枳在这个时候掀起眼皮,眼神有点喷火,“谁说我离了你吃不……”她话说到一半,陈屿白咔哒一声,当着她的面,解锁了她的手机。戚枳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的手机是什么落到他手里的。他个杀千刀的,不仅猜出了她的锁屏密码。还看了她的账户余额。那会戚枳刚买房,又不爱苛待自己,手头确实挺紧。跟陈屿白这个身价过百亿的人没法比。她撞上他灼灼的眼,视线再下移,是他骨感的手指,他这人痞,连带着上面的银戒指也透着股坏坏的劲儿。他从他的钱包里抽了张黑卡出来,当着她的面,翻出她放在包里的小钱包,打开,塞进去。
她说这话时,眼睛仍直勾勾地盯着陈屿白,她没那个耐心等他回答,又补了句,“陈屿白,敢不敢跟我一起去死?”
戚枳不是第一次露出这种欠收拾的表情。
那是种浑然天成的,别的女孩子身上没有的痞气和帅气。
偏偏她其他地方都特女孩子。
肤白,貌美,身材好。
她慢悠悠地等陈屿白的回答。
陈屿白眼睛盯着她,还真把钥匙给她了。
戚枳眼神里有过一闪而过的错愕,可又很快被她收起来,她握着他给的那把钥匙,唇勾起来,说话时有股天不怕地不怕的劲,“你车在哪?”
陈屿白带她去了地下车库。
光线一下子由亮变暗,戚枳没适应过来,眼睛下意识眯起来,手去开车门。
也是这一瞬,陈屿白微凉的掌心突然触上她的脖颈。
腕表很冰,将她冻地颤了一下。
他的指骨贴在她薄薄的脖颈上,很轻地摩挲着。
那是个很危险的动作。
戚枳记得他上一次对自己做这个动作时,她哄了他将近半个月才将人哄回来。
她的眉心跳着,下一秒,便听到身后传来陈屿白不冷不淡的嗓音,“跟梁坤做过了?”
戚枳转过身来,他的手便顺势落在她细瘦的锁骨上。
她抬眼,同他晦暗不明的眼神撞上,眼睛仍是不服输地盯着他,语气却软了下,“你检查下不就知道了?”
戚枳顺势抓住他的大掌,这回没想着跟他十指相扣,但手指在触上他掌部的瞬间,却莫名觉得两人就像是亲昵的恋人一般。
只是这个恋人看她的眼神有些冷。
陈屿白的目光很幽深,也很锋利,似乎要从她的眼睛里盯出什么东西来。
他在她抓着他的手探向球服的那一霎,掌部反握住她细瘦的手腕。
戚枳还没反应过来,手心就被塞了把车钥匙,腕间那股温热的温度也瞬间消失。
那位祖宗没由着她作乱,直接自个上车了。
跟个大爷似地,坐在副驾驶位上。
他身上气场还是偏低。
不仅没消气,还更生气了。
这位难伺候的祖宗。
戚枳无语了那么几秒,认命地上车当司机,还顺带好脾气地问他想吃什么。
陈屿白的目光凉浸浸地瞥过来。
戚枳发动车子,继续顺着他,她给他两个选项,“烤鸭还是烤肉?”
陈屿白说太油。
戚枳又给两个选项,“阳春面还是葱油饼?”
陈屿白仍挑挑拣拣,“味太冲。”
戚枳握着方向盘的手指关节紧了几分,咬着牙,好声好气地跟跟他说话,“你再不决定,我可能要饿死在你车上了。”
那句话让车内僵冷的气氛稍微缓和了几分。
陈屿白在这个时候挑起眉来,似乎是来了点兴致。
他没笑,可身上就是起了股吊儿郎当的气场,他说我给你收尸。
也是这一瞬,戚枳的肚子真响了起来。
纯饿的。
戚枳那股刚涌上来的火气彻底被自己的窘浇灭,她的耳朵一热,手攥在方向盘上,没声了。
陈屿白在这个时候混蛋地开口,语气带着点真切的笑意。
“小可怜。”
戚枳没看他,但能察觉到他的气消了一些,眼神也在盯着她看。
他的手在有一下没一下地把玩着什么东西,整个人都坏坏的,“离了我连饭都吃不饱?”
戚枳在这个时候掀起眼皮,眼神有点喷火,“谁说我离了你吃不……”
她话说到一半,陈屿白咔哒一声,当着她的面,解锁了她的手机。
戚枳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的手机是什么落到他手里的。
他个杀千刀的,不仅猜出了她的锁屏密码。
还看了她的账户余额。
那会戚枳刚买房,又不爱苛待自己,手头确实挺紧。
跟陈屿白这个身价过百亿的人没法比。
她撞上他灼灼的眼,视线再下移,是他骨感的手指,他这人痞,连带着上面的银戒指也透着股坏坏的劲儿。
他从他的钱包里抽了张黑卡出来,当着她的面,翻出她放在包里的小钱包,打开,塞进去。
全套动作行云流水。
没带商量。
戚枳气地要炸毛,说你是不是有病。
陈屿白给了她一个眼神,还真带着几分真情实感,“伽伽啊,你有病才跟钱过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