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嫂出去后,林知莞拿了衣服换好后,又化了一个淡妆,拿起包才下了楼。到了一楼客厅,看见傅时聿坐在沙发中央带着金丝框眼镜看着杂志,听到下楼的声音,男人瞥了她一眼,摘下眼镜,放下书,走了过来。"走吧。""嗯。"林知莞跟在傅时聿身后,上了车,车子往林荫道尽头驶去。一路上,两人都没有说话。林知莞头有些疼,靠在椅背上,头侧到床边阖着眼,人有点蔫蔫的。在等红绿灯的时候,傅时聿余光瞟见她在揉太阳穴,问了一嘴。
翌日,周六。
林知莞在房间窝了一天,头疼了一天,吃了止疼药还是有些难受。
那边,傅时聿也没有出去,在书房看文件。接到了傅宏天的电话,让晚上回去吃饭。
下午五点多,他才从书房出来,下了一楼,看见孙嫂,他走过去交代了一句。
"去跟她说一下,今晚回老宅吃饭。"
"好的,少爷。"
孙嫂上了楼,走到林知莞房间敲了敲门,没人应,人应该在卧室,才扭开门,走了进去。
走进客厅,看见卧室门是虚掩着的,上前敲了敲门。
"少夫人?"
里边的人应了之后,她才推门进去,看见林知莞躺在床上,眉头紧蹙,表情有些难受。
连忙走到床边,关切道:
"少夫人,您这是怎么了?是又感冒了吗?"
林知莞坐起身,收敛了一下表情。
"没有,就是有点头疼,估计是昨晚没睡好的原因。"
"额,那就好。"
孙嫂知道少夫人平时会失眠,一失眠第二天就头疼。听到没有什么大碍才放了心。
想起上楼的目的,又道:
"少爷说今晚回老宅吃饭,您要是不舒服,要不要我跟少爷说一下?"
林知莞按了按太阳穴,拒绝了。
"不碍事,一会我吃点止疼药就行。"
话落,就起了身,穿着兔子棉拖走去衣帽间拿衣服。
"那行,我跟少爷说一下,让他等会。"
"嗯。"
孙嫂出去后,林知莞拿了衣服换好后,又化了一个淡妆,拿起包才下了楼。
到了一楼客厅,看见傅时聿坐在沙发中央带着金丝框眼镜看着杂志,听到下楼的声音,男人瞥了她一眼,摘下眼镜,放下书,走了过来。
"走吧。"
"嗯。"
林知莞跟在傅时聿身后,上了车,车子往林荫道尽头驶去。一路上,两人都没有说话。林知莞头有些疼,靠在椅背上,头侧到床边阖着眼,人有点蔫蔫的。
在等红绿灯的时候,傅时聿余光瞟见她在揉太阳穴,问了一嘴。
"头疼吗?"
听到声音,林知莞睁开眼,扭过头看着男人。
"嗯,有点,不碍事。"
男人没有再说什么,半小时后,车子进了傅家庄园。
两人下了车进了屋里,林知莞被沈忆莲找借口叫走了。说是给她看饰品,其实是想找她打听傅时聿的近期情况。
果然进了房间,沈忆莲走到沙发坐了下来,就收拾那副慈爱温婉的脸色,肃着脸看着她:
"还是没有打听到傅时聿最近的计划吗?"
这段时间,沈忆莲总是隔三差五找她打听傅时聿在干些什么。她都说没有。
林知莞看了她一眼,如实回道:
"没有。"
沈忆莲睨了她一眼,走过来,又笑呵呵拉着她的手坐到沙发里。
"小莞啊,动点脑筋。想办法住到他的房间里,分开住,能打听到什么。"
说着,伸手从茶几的抽屉里拿出一袋不知名的白色粉末递到她手里。
林知莞看了看手里的东西,假装一脸疑惑看着她问到:
"夫人,这是?"
沈忆莲眼神暧昧看着她,握着她的手,笑呵呵解释:
"帮你们增进感情的东西。你应该知道怎么做。"
呵!
林知莞低头,脸上透着娇羞:
"嗯,我知道了。"
……
那边,傅时聿跟傅宏天聊了聊公司的事后,便把家庭医生叫来。
林知莞跟沈忆莲出来的时候,看到客厅坐着的医生。沈忆莲疑惑。
"阿聿,你是不舒服吗?"
"额,夫人,少爷说少夫人头疼,让我过来给她看一下。"
王医生率先回道。
林知莞抬眸看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的男人,有些惊讶。男人也往她这边看来,与她对视。
"过来,让王医生给你看一下。"
林知莞有些踌躇,他应该看不出自己的病吧?
旁边的沈忆莲也假装关切道:
"哟!小莞你刚才怎么不说呢。头疼就让王医生给你看看。"
林知莞心里有些慌乱,定了定神,笑着走了过去,坐在傅时聿旁边,解释道:
"我就是这段时间失眠睡眠不好,头有些疼。王医生您给我开些改善睡眠的药就好。"
王医生听她这么一说,回应道:
"好的少夫人。睡眠不好,白天就不要喝那么多咖啡、茶这样带咖啡因的东西,睡前最好不要刷短视频这些,按时作息很重要……"
林知莞微笑点了点头:
"好的,麻烦您了,王医生。"
王医生给她开了药之后,就走了,傅时聿后面去了傅宏天的书房。林知莞觉得无聊,走出门,到院子里溜达。
这时,庄园内停了一辆红色保时捷,沈棉棉从佣人那里得知今天傅时聿回老宅吃饭,她着着急忙慌就赶了过来。
可一进门就看到林知莞站在院子前看花,眼神立马阴鸷起来,怒气冲冲走过去。
"看什么看!没见过花啊!"
林知莞抬头看见是沈棉棉,那凶神恶煞的样子,仿佛要把自己吃了一样,笑了笑:
"怎么?这花也是你种的?"
沈棉棉眼神晃动了一下。
"这是我姑妈种的!你弄坏了,赔得起吗?"
林知莞被逗笑了。她还真的把自己当自己没见过世面,那就装给她看。
伸手故意摘了一朵花,阴阳道:
"完了!我现在不小心摘了一朵,怎么办?我赔不起的!"
"你!林知莞!你是不是有病!谁让你摘的!"
沈棉棉气得一把冲过来夺过她手里的花。
林知莞也不生气,伸手指了指她手里拿的花,温馨提示:
"花现在在你手里,可是你摘的。完了!你赔得起吗?"
没想到林知莞上次被自己推了一把还不长记性,还敢顶撞自己,颠倒黑白!她怒气瞬间窜上头。
伸手就要推她!林知莞长记性了,立马往后退,闪到一边。
沈棉棉气急败坏追着她:
"林知莞!你要死啊!明明是你摘的,还污蔑我。"
林知莞假装落荒而逃,往屋里跑。一边跑,还一边带着哭腔假装道歉:
"我错了!沈小姐,都是我的错,不要打我。
"现在知道错了?刚才不是挺嚣张的吗?给我跪下来认错!"
屋里的佣人听到声音都出来,看见沈棉棉在客厅里追着林知莞,林知莞一脸惶恐东躲西藏。
"我错了,您放过我吧。我不该摘您的花,呜呜……"
林知莞蹲在角落里,捂头哭泣起来。
旁边的佣人也不敢上前劝架,都知道沈棉棉从小嚣张跋扈惯了,要是上去拉架,那自己都没好果子吃。
不过沈棉棉也太嚣张了吧,居然追着少夫人打!
有个人佣人之前被沈棉棉欺负过,她最看不惯沈棉棉仗着自己有靠山就欺负弱小的嘴脸,悄咪咪上了楼走去书房。
沈棉棉看到林知莞蹲在地上哭了起来,不由笑了起来,叉着腰趾高气昂训到:
"现在害怕了?给本小姐跪下认错!直到我满意为止!"
林知莞被吓得索索发抖,眼眸充满恐惧,泪水哗啦啦决堤顺着脸颊往下滑,她蜷缩在一起,低声抽泣。
看到她那个样子,沈棉棉走过来踢了她一脚,叫嚣道:
"听到没有!跪下!"
"你算什么东西!"
楼梯口传来一声愤怒声。沈棉棉抬头,看见满身冷厉的傅时聿,他眉宇间的愤怒化作无形刀锋正往她这边砸过来,吓得她赶紧后退,神色慌乱起来。
"时聿哥哥,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