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时宜叹了口气,无奈道:“陆临州,我知道你一直忘不了江暮云,所以你甚至都不在乎我们失去的孩子。既然如此,我成全你了,你怎么反而还不开心?”陆临州怔愣片刻,随即很快道:“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和暮云同志就是普通的同学和朋友。”“我也不关心了,不管你和江暮云是什么关系,都不会影响到我们已经结束了。”沈时宜说完,转身就走。陆临州想追上去,可当他看到沈时宜决绝的背影时,却有些不敢再追上去。陆临州不得不承认,自己曾经确实是喜欢过江暮云,可也只是曾经。
两月不见,陆临州瘦了一些,面色看起来也不太好,但其他都没有什么变化。
可是沈时宜却有一种好像已经很久没有见到过他的感觉。
“你怎么在这?”沈时宜下意识问。
陆临州正要说什么时,被桌前的顾远山打断了。
“陆同志是正式过来报道的。”
沈时宜点点头,缓慢道:“那你们闲聊,我……”
“时宜,好久不见,我们可以谈谈吗?”
沈时宜用公事公办的语气说:“我还有工作要汇报,你等一下吧。”
“好。”
陆临州已经汇报完工作,就先离开了营帐。
而沈时宜也照常汇报完了自己的工作。
结束时顾远山抬眸看她一眼,低声说:“今天是国庆,放你一天假,希望明天你的私事不会影响到你对工作的热情。”
沈时宜立马道:“是,谢谢首长!”
沈时宜出去时才发现陆临州一直等在营帐外面,现在的西北天寒地冻,他刚刚来,穿得也单薄,面色都冻白了。4
“走吧。”
沈时宜带着陆临州去了一个人比较少的地方。
一停下来,陆临州就立马转过身看向她:“时宜,为什么要不告而别,我真的很担心你。”
沈时宜面色平静,看着他说:“我觉得我留下的离婚申请已经说的很明白了。”
那份离婚申请应该已经通过了。
她和陆临州结婚的时候两人的手续并没有办完全,甚至在陆临州一而再再而三的推脱下都没有录入军部的系统,因此要申请无效非常容易。
所以现在她和陆临州之间已经什么关系都没有了。
陆临州面露痛色,紧蹙着眉头,那道象征着他威严的断眉此时竟显得有些可怜起来。
“时宜,为什么这么突然?我不知道我做错了什么,是我太忽视你了吗?”
沈时宜叹了口气,无奈道:“陆临州,我知道你一直忘不了江暮云,所以你甚至都不在乎我们失去的孩子。既然如此,我成全你了,你怎么反而还不开心?”
陆临州怔愣片刻,随即很快道:“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和暮云同志就是普通的同学和朋友。”
“我也不关心了,不管你和江暮云是什么关系,都不会影响到我们已经结束了。”
沈时宜说完,转身就走。
陆临州想追上去,可当他看到沈时宜决绝的背影时,却有些不敢再追上去。
陆临州不得不承认,自己曾经确实是喜欢过江暮云,可也只是曾经。
他只是有些不甘心,有些放不下。
直到沈时宜离他而去,他才知道那点男人的自尊心多么微不足道。
……
陆临州所在的营地离沈时宜工作的地方很远。
两人很难得才见上一面,基本只有月初他来和顾远山汇报工作的时候两人才会草草见一面,然后打个招呼,再没有别的多余的交流。
有一次,陆临州汇报完工作离开,顾远山突然说:“他确实是个好兵。”
沈时宜愣了下,反应过来点点头,说:“我知道。”
沈时宜也不是个瞎的,也没有那么轻浮,只是看上了陆临州的脸。
还有陆临州的信仰和抱负。
只可惜这些都已经是过去了,再也回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