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京城的妇人谁能比得上你,府上只有你一个女人,儿子也聪明上进,来日啊,定能中状元。”林芷清捂唇轻笑:“哪了,夫人谬赞了。”就在这时,门房匆匆进来,禀告道:“大人,门外有人来说是您的正妻。”谢时阅一愣。林芷清脸上的笑容一僵,不敢置信。此话一出,在场所有宾客的视线都落在了谢时阅和林芷清身上。在场所有人模糊的记忆渐渐开始复苏。“谢指挥使的原配好似是楼家大小姐吧。”“楼家也已经覆灭五年了,只剩下她一个,真是可怜。”
谢府内。
林芷清正听宾客吹捧:“谢夫人,你与指挥使真般配。”
“整个京城的妇人谁能比得上你,府上只有你一个女人,儿子也聪明上进,来日啊,定能中状元。”
林芷清捂唇轻笑:“哪了,夫人谬赞了。”
就在这时,门房匆匆进来,禀告道:“大人,门外有人来说是您的正妻。”
谢时阅一愣。
林芷清脸上的笑容一僵,不敢置信。
此话一出,在场所有宾客的视线都落在了谢时阅和林芷清身上。
在场所有人模糊的记忆渐渐开始复苏。
“谢指挥使的原配好似是楼家大小姐吧。”
“楼家也已经覆灭五年了,只剩下她一个,真是可怜。”
“听闻她因为嫉妒,想要杀害妾室,才被流放的。”
林芷清僵硬的转身望向谢时阅:“夫君,主子流放十年,这才过了五年,定然是骗子。”
“去将人赶走。”
她转头对门房,眼底一片冰冷。
门房愣了一瞬,恭敬应一声:“是。”
正要离去,却只觉身边一道风,谢时阅便已不见了踪影。
楼昭菱在门外等了许久,望着熟悉的谢府,不由感叹。9
没想到她还会有回来的一日。
就在这时,身后一道冰冷的声音传来:“楼昭菱?”
楼昭菱一下认出,是谢时阅的声音。
她鼻尖一酸,转头望去,见到谢时阅熟悉的面容,他比五年前更加成熟,不由红了眼眶。
“……谢时阅,我回来了。”
与此同时,谢时阅也在打量她。
她一席素服,头发挽起,身姿如同弱柳扶风,好似风一吹,就会走。
可却更显她的姿容昳丽。
谢时阅紧紧望着她:“你怎么回来了?”
楼昭菱没有回答,只是红着眼问:“你不欢迎我回来?”
“我已经没有家了,想了许久,能回的也是只有谢府,你的身边,现在想来……”
楼昭菱瞥了一眼府门前随风飘舞的红绸,嘴角挂着一抹嘲讽:“应当没我的位置了吧。”
言罢,转身便要走。
却被谢时阅抓住。
楼昭菱眼底闪过一抹讽光,很快隐去,殷红的目光看向谢时阅:“我当初说过,如若你知道错了,这府上永远有你一席之地。”
谢时阅带着楼昭菱进府。
林芷清风光被抬为正妻的那日,真正的原配正妻回来了。
所有宾客都看见了,谢时阅带着楼昭菱入府。
林芷清位置尴尬。
她看着楼昭菱,脸色有些僵,袖子底下的手攥紧,尖锐的指甲陷进了肉里,才维持住神情。
“清儿,恭喜你。”
楼昭菱率先出声。
林芷清却是害怕得瑟瑟发抖,一边往后躲:“不要,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楼昭菱感受到了在场所有人一样的眼神,以及谢时阅紧蹙的眉头。
她知道,林芷清未必是真的害怕自己,只是害怕自己回来会威胁到她的地位,在用这种方式提醒大家,提醒谢时阅。
当初自己为何而离开?
半晌,楼昭菱露出一抹微笑,上前主动将林芷清扶起,安抚道:“清儿,放心,我已经知道错了,我手上没有刀,我不会伤害你的。”
“当初如果不是你故意提起奕儿刺激我,我也不会突然癔症发作。”
林芷清心底一紧,缓缓抬起眼,却撞上楼昭菱一双含笑的眸子。
她一愣。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一点怨恨也没有?
楼昭菱别有深意一笑:“我回来了。”
回来报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