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妮甚至还有心情幸灾乐祸。但她忘了,刚才兰亭的老板可是主动跟苏白梨打了招呼。哦,不对,是她来的晚了,根本不知道秦子鹤竟然会是兰亭的老板,她到现在还以为他是齐先生或者是金琼,带来的一个可有可无的人物而已。突然一声轻笑声打断了她的思绪,唐曼妮一愣。预想中的好戏并没有发生。刚刚正慵懒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已经伸出手把人拉到了怀里,唐曼妮偷偷看去,就看到他褪去手套,抬手摸了摸苏白梨的脸。
唐曼妮不明所以的伸出了手,还没等她反应过来,齐慎之手里那点燃的香烟,在距离她手不到一寸的位置轻点了一下。
还带着滚烫热度的烟灰、直直的落到了她的皮肤上。
“啊——”唐曼妮因为吃痛,下意识的缩手。
齐慎之面露不快,“别动!”
久居上位者的气势在这一瞬间尽现了出来,唐曼妮一惊,缩回去的手,又颤颤巍巍的伸了回来。
她扬起头,眼含热泪,委委屈屈的看着齐慎之,希望男人能够心软。
但无情的男人丝毫没有把注意力分给她,而是有些嘲讽的看向金琼,“你家老爷子这些年就教了你这些?很好,有空我一定要去拜访拜访,顺便跟他探讨一二。”
金琼害怕了。
脸上的血色也尽数褪去,心里如坠冰窟。
他整个人都在止不住的颤抖,完了……
求人帮忙没求到,反而还把人给得罪了。
怪不得世人都说齐先生心情不定,不好相处,见面能混个脸熟就已是极为不错,根本无人敢进一步招惹。
这样的人,你永远不知道会因为什么事情而得罪他们,但只要得罪了一次,那就足以宣判了死刑。
他,现在,好像,就被……宣判了,死刑……
唐曼妮本来求助似的看着金琼,但看到金琼吓的跟个死人似的,小脸也越发惨白。
烟灰还在随着男人的吞吐,一下一下的弹在她的手里。
只是这回吃痛的她,强忍着疼痛,死死的咬着嘴唇,连个音节都不敢叫出来。
一众小练习生哪见过这个场面,早就吓傻了。
此时,她们心里无比的庆幸,还好她们刚才没来得及上前,不然现在跪在那里倒大霉的就成她们了……
烟灰重复的弹在一个地方,越来越烫,唐曼妮的手止不住的颤抖着。
齐慎之语气平平的说道:“接好了,要是敢掉在地上一点,你就给我舔干净。”
唐曼妮:“……”
她整个人都绝望了。
唐曼妮丝毫不敢抬头看向那双漆黑的眼睛,因为她知道他真的什么都做的出来。
这就是一匹尚未驯服的野狼,没人能左右他的心思,她这一刻后悔极了,为什么自己要招惹这样的男人。
但事已至此,唐曼妮只能咬紧牙关,用尽全身力气捧着烟灰。
她不敢想象,如果手中烟灰掉落一点,自己将会面临怎样的责罚。
汗水顺着她的额头滑落,与泪水混合在了一起。
此刻,她心中充满了恐惧和无助。
秦子鹤在一旁看着美人落泪的模样,忍不住直摇头,可惜喽,没有用对地方,偏偏上赶着过来找死。
眼前的人压根就不是懂的怜香惜玉的人。
唐曼妮跪在他的面前,或许还不如一个石头来的吸引人。
就在这包厢的气氛陷入了凝滞的时候,门被人敲响了。
秦子鹤幸灾乐祸的看了过去,这个时候到底是哪个大倒霉蛋来了,偏想主动送上门找罪受。
下一秒门就被人推开了,一张熟悉的脸庞映入了眼前。
秦子鹤看戏失败。
这小祖宗今日怎么来了?
秦子鹤笑着打了声招呼,“白梨啊,你今天怎么有空大驾光临我这小店。”
“呦呦呦,凡尔赛了不是,兰亭要只是小店,你让B市的其他私人会所怎么想?”苏白梨翻了一记白眼。
秦子鹤笑着耸了耸肩,对她开始挤眉弄眼。
苏白梨:“?”
等她打量了一圈屋内的人,好像明白了秦子鹤的意思,这是想看她热闹呢?
苏白梨眼神不善,这个秦子鹤就是三天不打,皮痒了吧!
她没好气瞪了她一眼,随后把目光停落在了跪在地上的唐曼妮身上。
看着她这副凄惨的模样,她是有些生气,又有些解气。
生气是在气她的自不量力,竟然想勾引她的男朋友?
解气又是因为她的亲亲男朋友竟然帮她报仇了,真是干得漂亮!
她就说她跟哥哥有缘,就连这么小的一件事,在尚不知情的情况下都能帮她报仇。
不过,等等,她看到了什么?
嗯……?
苏白梨眼神微眯,神色不善的走了过去。
她一把扯过齐慎之手里的香烟,随后重重的扔在了地上。
“你又偷偷抽烟!”
这质问的语气,冒犯的动作,无疑刺激着现场每一个人的神经。
这女孩是谁tຊ?
当真活腻了不成?
唐曼妮心里还有些庆幸,终于来了一个人可以帮她分担一二,她做的越过分越好,或许还能帮她转移齐先生的大部分怒火。
她像是找到救星了一样的偷偷抬头,一眼就看到了那张熟悉的脸庞。
竟然真是她……
刚才她见到女孩的第一面,就直觉使然,这也是金总带来的练习生。
这种乖巧清纯的模样,是有些老板的最爱,她不一定比的过,所以刚刚就妄想用犀利的言语,让她撤退。
现在看来她还好没有走,甚至是个头脑空空的花瓶。
她算是什么东西,竟然敢一见面就这么跟金主说话。
她如此小心讨好,都是这个下场,她这样一定完了。
唐曼妮甚至还有心情幸灾乐祸。
但她忘了,刚才兰亭的老板可是主动跟苏白梨打了招呼。
哦,不对,是她来的晚了,根本不知道秦子鹤竟然会是兰亭的老板,她到现在还以为他是齐先生或者是金琼,带来的一个可有可无的人物而已。
突然一声轻笑声打断了她的思绪,唐曼妮一愣。
预想中的好戏并没有发生。
刚刚正慵懒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已经伸出手把人拉到了怀里,唐曼妮偷偷看去,就看到他褪去手套,抬手摸了摸苏白梨的脸。
“你还说我?又偷吃了不是?”
苏白梨看着齐慎之指腹上清晰的奶渍,有些心虚。
但转念一想不对,这不就是在贼喊捉贼。
她啪的一下拍掉了齐慎之的手,相当严肃的说道:“这不是一码事,你不要偷换概念。”
齐慎之看着被拍红的手服软道:“是是是,是我的不是了,今日都是金老板非要敬我烟,我看在他父亲跟老爷子有几分交情的份上,没办法拒绝才抽了几口。”
“真的?”苏白梨眼神中充满质疑。
“真的。”齐慎之郑重点头。
苏白梨并不相信,她扭头用质问的眼神看向秦子鹤,“你说?”
在苏白梨看不见的地方,齐慎之凌厉的目光扫了过去。
他好像再说你敢说实话,就死定了。
秦子鹤无语,他怎么就莫名其妙的成为了小情侣play里的一环?
迎着自己发小那饱含杀意的目光,秦子鹤当然不敢说实话,他脸不红心不跳的编着瞎话,“慎之说的都是实话,在我看来今日都是金总的不是了,他非借着老爷子的面子逼迫慎之。”
齐慎之从背后搂着她的腰,带着几分示弱的意味说道:“你看吧?我也是无奈之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