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冉的眼神微冷,对于安振山不关心自己在燕家晚宴中的遭遇。不问一句是否受了委屈,开口闭口都是那份神秘的礼物,她心中不免生出几分失望。“这事您都知道了,我们家里难道有燕家的眼线?”安冉反问,语气中带着几分讽刺。蘚“别胡说八道,那画呢?”安振山的语气略显不耐。“我已经把它捐给博物馆了。”安冉回答得干脆利落。安振山闻言,惊得瞪大了眼睛,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样价值连城的宝物,居然就这么被捐了出去?
“安冉那么平凡无奇,人家怎么可能看得上她。”蘚
安芸轻蔑地嗤笑,语气里满是对安冉的不屑。
“可别忘了,‘燕家未来儿媳’这个头衔,比起安冉的外貌来,诱惑力要大得多。”
白珍心里盘算着,对她而言,安冉嫁入燕家没有丝毫的好处,只有威胁。
她也曾幻想过大女儿能够攀上豪门,但命运偏偏让燕家相中了看似平凡的安冉。
然而,昨晚燕家那位年轻有为的小叔燕应缕的突然出现,却如同冷水浇灭了白珍心中的最后一丝妄想。
燕应缕的地位与尊贵,远非燕德奕所能及。
若是自己的媛媛能与燕应缕结成连理,那么她将成为燕应缕的岳母,那才是真正的飞黄腾达!蘚
正当安冉踏出安家大宅,准备迎接新的一天时,一通来自安振山的紧急电话便将她召回了公司。安家的产业主要集中在高端香水市场,安冉却仅是策划部门一个不起眼的小组长。
推开安振山办公室沉重的门,迎面而来的是一室的严肃。
安振山没有寒暄,直接问道:“听说昨晚燕应缕送了你一份大礼?”
安冉的眼神微冷,对于安振山不关心自己在燕家晚宴中的遭遇。
不问一句是否受了委屈,开口闭口都是那份神秘的礼物,她心中不免生出几分失望。
“这事您都知道了,我们家里难道有燕家的眼线?”
安冉反问,语气中带着几分讽刺。蘚
“别胡说八道,那画呢?”
安振山的语气略显不耐。
“我已经把它捐给博物馆了。”
安冉回答得干脆利落。
安振山闻言,惊得瞪大了眼睛,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样价值连城的宝物,居然就这么被捐了出去?
“我想,既然它不属于我个人,让更多的人能够欣赏到它的美,才是它真正存在的意义。蘚
如果您感兴趣,博物馆随时欢迎您前去观赏。”
在来公司的路上,安冉已经处理好了所有的手续,心中早有了决定。
她的这个举动,让安振山气得胸口一阵闷痛。
那幅画的价值至少两亿,安冉竟然二话不说就捐给了博物馆?
眼下公司正处于财务困境,如果有这两亿资金的注入,或许还能力挽狂澜,现在一切美好的设想都成了泡影。
“你必须想办法把那幅画要回来!”
安振山几乎是咆哮道。蘚
“捐赠合同已经生效,无法更改。”
安冉站得笔直,声音冷静而坚定,没有丝毫动摇。
安振山气得一时语塞,只重复着:“你……你……”
安冉见状,语气平静地询问:“爸爸,还有其他事情需要我处理吗?如果没有的话,我先回去继续工作了。”
“站住!王氏集团下季度的合约到现在还未续签,这对我们来说可是至关重要的大单。高总明天就要出国,如果你不能在此之前搞定,就准备好嫁进燕家吧!”
安冉若能嫁入燕家,至少能为安家换来一份可观的嫁妆。
但很明显,王氏集团似乎并无续签之意,一旦失去了这个重要客户,安氏企业的前景将变得更加黯淡。据消息,高总今夜会现身于市内一家顶级私人会所,行踪诡秘。蘚
安振山正为此焦虑不安,恰好此时白珍打来电话,提议让安冉前去一试。
“如果我真的能顺利完成签约,会有什么奖励?安芸的职位,我是否有资格坐一坐?”
安芸一入职便被任命为调香部主管,而安冉则是从最底层的实习开始,奋斗了一整年才晋升为小组长。
安振山深知这个任务对于安冉来说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于是便随口应允:“只要你能签下合同,芸芸的位置自然就是你的!”
“但愿您能信守承诺。”
安冉的回答显得既淡然又坚决。
商务部只提供了一个地址给她,指向滨江市中心那座闻名遐迩、安保严密的私人会所。蘚
安冉用了一整天的时间,仔细研究了王氏集团近年来的发展动向的私生活偏好,以及高总的性格特点。
基于对王氏集团历史脉络和发展趋势的深入分析,她精心准备了一份详尽周全的合作提案,字里行间透露出满满的诚意。
一整夜的未眠加上长时间的工作,安冉感到胃里空空如也,虽然饿却也没什么食欲。
考虑到晚上应酬中必然少不了喝酒,她勉强自己吃了些食物。
并提前服用了醒酒药以预防不适。
夜色渐浓,安冉携带齐全的资料,朝着那座充满未知与挑战的会所进发。
而燕应缕此次回滨江,其实并不只是为了侄子的婚礼。蘚
虽然公司的业务重心位于京城,但滨江作为分部同样举足轻重,他的最终目标是要全面掌握燕家的实权。
在忙碌了一整天处理完各项事务并安排好未来的部署之后,他接到了好友打来的电话……
燕三爷,你这未免也太过分了些,前次的爽约权且当作风吹过。
可昨晚你说有急事推脱,今晚,总该是风平浪静,无事一身轻了吧?
顾司爵半是玩笑半是埋怨地说着,语气里却藏着对燕应缕的一丝责备和期待。
燕应缕轻轻抬起手腕,目光掠过表盘上流转的数字,薄唇微动,只吐出了几个字:把地址发给我。
这就给您发,那地方隐秘性做得相当到位。蘚
连同您最爱的陈年佳酿和沈故的位置我都预留好了。需不需要再安排几位佳丽作陪,增添tຊ些乐趣?
免了。
得,得,我懂得,燕三爷您向来是六根清净。
手捻佛珠,口诵佛经,不近女色的。那我就恭候大驾了。
顾司爵连忙结束通话,心里却暗暗一笑,对这位老友的性格早已了然于胸。
顾司爵与沈故是在燕应缕踏入燕家门槛之后才逐渐熟络起来的。
初始,两人立场相对,互为竞争对手,然而几番交锋下来,顾司爵最终败北。蘚
自此,燕应缕在他心中不仅是对手,更是值得敬佩的大哥
即便燕应缕后来赴京发展,这份兄弟情谊也未曾因距离而有所减淡。
当燕应缕步入会所,服务生恭敬地引领他前往楼上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