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瑾安望着君眩,声音沉重:“你知不知道穆卿生了病?”君眩眼眸微抬,毫不在意:“她能生什么病?难不成是绝症?”白瑾安喉间一哽,还未出口,却听君眩更冷的声音传来。“若真是绝症,那就等她真死了,再来告知我!”话落,君眩望向一旁侍卫:“送客!”白瑾安被请出太子府外,愤恨离去。君眩望着门口,脸色阴沉。他不明白,穆卿到底给这些男人下了什么迷魂药,一个两个竟都顺着她!这时,许柔将莲子羹端到君眩面前,出声安慰。“殿下别生气,二妹向来爱撒谎,从前爹娘收养她,没想到她竟恩将仇报,趁我不在夺了嫡女之位。”
太子府大殿。
白瑾安望着君眩,声音沉重:“你知不知道穆卿生了病?”
君眩眼眸微抬,毫不在意:“她能生什么病?难不成是绝症?”
白瑾安喉间一哽,还未出口,却听君眩更冷的声音传来。
“若真是绝症,那就等她真死了,再来告知我!”
话落,君眩望向一旁侍卫:“送客!”
白瑾安被请出太子府外,愤恨离去。
君眩望着门口,脸色阴沉。
他不明白,穆卿到底给这些男人下了什么迷魂药,一个两个竟都顺着她!
这时,许柔将莲子羹端到君眩面前,出声安慰。
“殿下别生气,二妹向来爱撒谎,从前爹娘收养她,没想到她竟恩将仇报,趁我不在夺了嫡女之位。”
说到此,许柔眼中悲戚。
君眩闻言,看着许柔苍白的小脸,眼中闪过心疼。
“是我没有保护好你,你放心,我再也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
许柔勾唇一笑,待君眩走后,她悄悄吩咐丫鬟,让她去约穆卿明日见面。
茗月阁。
茶楼外冷风簌簌,穆卿特意穿了几件冬衣,可看着依旧消瘦不已。
而她对面,许柔穿着华丽,神情得意。
穆卿轻抿一口茶,也不绕弯子,直接拆穿许柔。
“当初自导自演跌落山崖,摔得一定很疼吧?”
许柔闻言,脸上笑意一瞬消失:“当初要不是父亲偏心,要将嫡女之位传于你,我非得着使出这招苦肉计吗?”
四年前,父亲想将将军府全部资产交于亲生女儿穆卿。
许柔不服,想要嫁祸穆卿,却没想自食恶果,从悬崖上摔了下去,在民间治疗了几年。
想到这,她眼底恨意更甚,继续道。
“穆卿,虽说当初我败了,但现在风水轮流转。”
“父亲死了,就算你还有君无忧宠着又如何?你心爱之人爱的是我!”
“你这一辈子拥有的一切,却永远得不到君眩真心!”
许柔每一句话都直戳穆卿的心间。
她的喉间就像是被利剑划伤,面容却依旧平静听她说。
“君眩还说,待他与你和离,就迎娶我为太子妃,许我十里红妆,三书六礼!”
十里红妆,三书六里……
这些都是她奢求而不得的东西。
回想自己的婚宴,草草举行,又草草结束,甚至洞房花烛夜,君眩都未曾踏进她房中半步。
她收回思绪,看着许柔得意的脸。
“说了这么多,你究竟想要什么?”
“将军府!”
许柔直言不讳,她知道,即使有君眩帮忙,自己养女身份还是不可能夺得将军府所有资产。
她也知道,她身份迟早被人揭露,自己不可能嫁给君眩。
既然如此,她为何不将将军府攥在手中。
穆卿闻言,又道:“若是我将将军府给你,你会放弃君眩吗?”
“会!”
许柔回答的毫不犹豫。
穆卿见状,心中传来阵阵闷疼。
她没想到,自己爱到骨子里的人,对许柔来说,只是随意交换的筹码。
而君眩爱上的竟是这样的女人……
她站起身,落下一句:“你会如愿得到将军府,但我不需要你放弃君眩,条件是,你好好扮演将军府嫡女,这辈子对君眩不离不弃。”
无视掉许柔震惊的目光,穆卿一步步走出茶楼。
走到茶楼外,冷风夹杂着雪花吹入她的眼底,穆卿原本就模糊的眼,这一刻变得漆黑。
她看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