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脚之时,卓昀祁发现鞋底沾着泥巴。雪已经要融化干净,冻土也已经开始解冻。再过不了多久,种植就可以继续了。回到办公室她打开那个饭盒看着里面为数不多的饺子。总比上一世强,这一世他还知道给自己送来一些。卓昀祁用筷子夹起一个饺子送进嘴里。怎么嚼都尝不出肉的香味。“哎,算了,也就这么回事。”她把盖子盖起来,转身就看到了虎视眈眈的同事们。她一下就明白过来,将饭盒递给大家。
白舒言就这两句话的功夫就急着离开了。
只剩下卓昀祁站在寒风中抱着那个发热的铝饭盒。
她什么都没有想,只是思绪混乱的在放空。
就算想破脑袋也想不出白舒言到底什么意思,什么想法。
直到那个饭盒再也散发不出什么温度她才抬起沉重的脚步。
抬脚之时,卓昀祁发现鞋底沾着泥巴。
雪已经要融化干净,冻土也已经开始解冻。
再过不了多久,种植就可以继续了。
回到办公室她打开那个饭盒看着里面为数不多的饺子。
总比上一世强,这一世他还知道给自己送来一些。
卓昀祁用筷子夹起一个饺子送进嘴里。
怎么嚼都尝不出肉的香味。
“哎,算了,也就这么回事。”
她把盖子盖起来,转身就看到了虎视眈眈的同事们。
她一下就明白过来,将饭盒递给大家。
饺子本就为数不多,一人尝一个也就没有了。
角落里的苗林林突然开口:“这是谁送来的啊。”
“家里送来的,怎么了,你家里人不关心你吗?”
卓昀祁本来心情就不好,还要有个硬往枪口上撞的。
“你!哼,我不跟你计较,反正你啊,只不过是一个关系户而已。”
各位同事口中咀嚼的动作明显慢了,全都悄悄的听着二人的对话,生怕错过每一个字。
“我是关系户?那你说清楚,你怎么知道的?我走的谁的关系?”
卓昀祁一连几个问,苗林林反而底气不足:“你自己清楚。”
要是之前,不明真相的人都会选择信了苗林林的鬼话。
可经过前两次的事件,大家对她的信任和好感明显的降低了。
“当然是白舒言霍营长,你最近和他走的很近,这饺子就是刚刚人家送来的。”
不知道是谁给了苗林林这样的自信,她就这样认定眼见为实?
卓昀祁就像看着一个跳梁小丑:“是吗?就算是白舒言送来的又怎么了。”
之前在部队避难的时候,苗林林说姜诗雨和白舒言般配,还问卓昀祁那是不是白舒言的妻子。
她当时一句自嘲的般配,就让苗林林确定那就是白舒言的妻子了。
苗林林继续胡搅蛮缠:“怎么了?那就是你作风不正的证据!”
“那你就去领导那里问个清楚好了,看看是谁的问题。”
她不再管苗林林,甚至觉得她这样的人无药可救。
卓昀祁回到宿舍躺在床上就在想是什么原因驱使苗林林这样做。
可她唯一能猜到的就是因为自己烧了苗林林申请的树苗救了她的命。
一个小时,苗林林回宿舍的时候脸上还挂着泪光。
卓昀祁从被子中探出身子:“满意了?”
“你是故意骗我的。”
她又将一切的矛头推给了卓昀祁。
看在都是昔日的同志的份上,卓昀祁起身给她讲了两句。
“我们之前离婚了,就算没有离婚,他会让我避嫌不要那样说的。”
那有如何呢?在白舒言眼中,他根本就没有在乎过这次离婚。
他只觉得那是卓昀祁的无理取闹,甚至他好像都忘了这件事了,态度还是和以前一样没有变化。
而对于卓昀祁来说她需要的只是那一纸证明,而不是一个丈夫,
等到自己的身份地位足够脱离婚姻关系时,她就会再一次离开。
“睡吧,春节就要到了。”
苗林林终于说了一句正常的话。
可卓昀祁却怎么都睡不着了,前世每一个年节,都是她最难熬的日子。
她永远坐在那里看着姜诗雨母女和白舒言。
在她的印象里早就把自己排除在这个家外了。
自己早就没有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