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在他的心中,霍宁的皮囊远比霍宁的心更重要?袁莱被扼得呼吸困难,她伸手攀住傅景言的胳膊,艰难的开口。“我确实认识霍宁学姐,但我真的没有什么别的目的,我只是曾经很羡慕你们的感情,所以才会接近你!”她挣扎了许久,直到眼角的滚烫泪珠滑落,滴在傅景言的手背上,他像是被烫伤一般,猛的松了手。傅景言眸子里的光也跟着黯淡下去,袁莱说不清那眼神是什么含义。有愤怒,有失望……袁莱退后几步,猛烈的咳嗽着,过了许久她才缓过神来。
场上的灯光很暗,袁莱的脸藏在光影里,不敢直视傅景言的影子。
她多么想回答,自己就是霍宁,是三年前死在车祸的霍宁,是已经快要被他淡忘的霍宁。
可她不能,她只能苦涩的笑着解释:“总裁您喝多了,我是袁莱,您的助理袁莱。”
傅景言眉头紧锁,忽然伸手扼住了她的脖子,眼神冷冽。
“你在故意模仿霍宁,你的目的是什么?说!”
原来他能感觉到自己身上和霍宁那些相似的细节,可是他却不能感觉到,自己就是霍宁!
难道在他的心中,霍宁的皮囊远比霍宁的心更重要?
袁莱被扼得呼吸困难,她伸手攀住傅景言的胳膊,艰难的开口。
“我确实认识霍宁学姐,但我真的没有什么别的目的,我只是曾经很羡慕你们的感情,所以才会接近你!”
她挣扎了许久,直到眼角的滚烫泪珠滑落,滴在傅景言的手背上,他像是被烫伤一般,猛的松了手。
傅景言眸子里的光也跟着黯淡下去,袁莱说不清那眼神是什么含义。
有愤怒,有失望……
袁莱退后几步,猛烈的咳嗽着,过了许久她才缓过神来。
她抬头看着傅景言,终于忍不住开口质问。
“你还记得霍宁吗?我看你的心早就已经被程橙给占据了,否则怎么会任由她,把霍宁生活的痕迹全部清除?”
或许是她的话太过尖锐,又或许是她现在的身份,根本就不配提出这样的问题,傅景言的脸色登时就变了,眼里的怒火压抑而又暴戾。
“这和你没有关系,你没有资格过问我的私事!”
袁莱很少看到他如此失控,他向来最是冷静自持。
记得当年,傅氏集团资金出现问题,她急得好几晚睡不着,嘴巴因为上火起了好几个水泡,而身为掌管傅氏集团生死命脉的人他,依旧云淡风轻,好像丝毫不在意傅氏集团的生死。
他的逆鳞终究是不可触碰的,只是不知道,如今他的逆鳞是霍宁,还是程橙?
如果他已经爱上了程橙,那她还有什么必要让傅景言认出自己!
宴会散场,袁莱没有再坐傅景言的车回去,他要护送程橙,她夹在中间无非是给自己找不痛快。
深秋的夜凉得刺骨,她穿着单薄的礼服,一步一步往回家的路走。
每走一步,她的身子好像便要轻上一分,袁莱的心不自主的开始惶恐,难道她的时间已经不多了吗?
或许,她的存在离不开傅景言,所以才会只有傅景言认出自己,她才能活下去。
如今她有快要消失的迹象,是不是意味着,在傅景言的心里,她也快要消失了?
袁莱不知道,也不敢多想。
回到家里后,袁莱大病了一场,连着发了好几天的高烧,为此她请了一周的病假。
等到痊愈再回到工作岗位时,小柳第一个冲到她的座位上,神神秘秘的给了她一盒喜糖。
“小莱姐,吃糖吃糖,去去病气!”
她接过喜糖,那是国外高级定制的礼盒,价格高昂不说,每个细节都复杂而又精致,可见喜糖主人是花了心思的。
袁莱笑着道谢:“恭喜啊,这么快就要结婚啦!我还没给你准备礼物呢。”
小柳瞥了瞥嘴:“才不是我,我哪买得起这么贵的糖。是总裁,总裁要和程小姐订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