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吃的有点饱,方代雪去了公司附近的药店买健胃消食片。由于之前也买过,方代雪知道药片摆放的位置在哪,她很快找到药片去收银付款。出来时,身后有人同她打招呼,“hi。”方代雪回头见是林文聪有点讶异,两人自从上次主持人过后就没见过了,只是虽没见过也每天听他的名字。“hi。”林文聪看了眼她手中的药盒,“消化不好?”她仔细看了眼林文聪,张思雅眼光挺好的,林文聪一股书生卷气,在这么嘈杂的环境下倒显得一股清风。
方代雪三两拨千斤,随意说了些有的没的,陈洁似乎长长舒了口气,拍了拍胸脯说道:“这个吴经理,你别看他笑眯眯的,其实就是一条变色龙。”
方代雪笑,陈洁说的还挺对,当时她迟到的时候,他不就是在张含蓓面前点头哈腰感恩戴德的。不过这或许就是吴有林的为人处事,他有他的八面玲珑,面面俱到。
见方代雪笑,陈洁也笑,又吐槽了吴有林几句,随后提到张含蓓的生日,“我们一起去吧,我都不知道她家在哪,有个熟人在身旁,我不慌。”
算日子,大后天就是张含蓓生日了,她也不知道张含蓓家在哪,到时候问下张思雅。
“行,到时候我们一起去吧。”
中午吃饭的时候,方代雪就问起张含蓓住址的事情,张思雅才想起她生日的事情,两人似乎都不记她的生日。
张思雅甚至还叹了口气,“又要去看她耀武扬威,神采飞扬的嘴脸。”
张含蓓家发达了,自然亲戚朋友更对她好一些,张思雅家虽然不差,高知家庭父母哥哥都是在编人员,但比起土豪家庭,穷的不是一般两般。尤其是张思雅本人,因为年纪相仿再加上又是同一个公司,天天被那些亲戚拿来做配,说她职位没张含蓓高,说她长得不如张含蓓好,总之哪哪都不如张含蓓。
对于张思雅家的亲戚,方代雪也知道一些,她宽慰,“世上没有几个人是真正的关心你,你又何必在意他人的想法。”
她看了眼张思雅,停顿了几秒,继续说道:“而且如果你真的想要减肥,那就坚持吧,持之以恒必定会有改变。”
她其实不想说这些,但又不想看见张思雅自暴自弃,上番的失恋,这番的落寞。
张思雅神色突然木木的,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
人群突然躁动,原来张含蓓跟着喻峻宁来食堂吃饭了,俊男美女一同出现,霎时吸引了不少目光。
两人打好饭菜就在靠窗的位置坐下,旁若无人地聊着天。
许是方代雪在人群中太突兀了,喻峻宁竟然看见了她,但脸上表情并没有什么变化,也只有那么一眼便挪开了。
张思雅瞧了那边一眼,方代雪自然也看见了他们,“两只花孔雀。”张思雅愤愤。
别人是爱屋及乌,张思雅是恨屋及乌,因为张含蓓喜欢喻峻宁,所以她就对喻峻宁没啥好感。又想起喻峻宁对方代雪的所作所为,顿时觉得他三心二意的,嘀咕道:“臭男人。”
方代雪:“你说啥?”
张思雅摇头,“没说什么,对了你什么时候去提车。”
“明天吧。”方代雪回,最近是需要使用车了,她还要去校企授课,那里可不近。
张思雅立马道:“那我陪你去。”
“好啊。”
她说完这句,向喻峻宁那边看了一眼,见他正同张含蓓说话,两人脸上挂着笑意。想起昨晚方大春给她打的电话,暗示自己,其实人家根本不缺佳人相伴。
等喻峻宁再次向那边看去,方代雪早已经走了,只剩下空空的座位。
张含蓓浑然不觉,继续问他礼物的事情,刚喻峻宁跟她说已经选好礼物了,保证她会喜欢。
“提早透露就没惊喜了。”
“那好吧。”张含蓓羞涩。
喻峻宁没再同她多语,安静地用着饭。
中午吃的有点饱,方代雪去了公司附近的药店买健胃消食片。
由于之前也买过,方代雪知道药片摆放的位置在哪,她很快找到药片去收银付款。
出来时,身后有人同她打招呼,“hi。”
方代雪回头见是林文聪有点讶异,两人自从上次主持人过后就没见过了,只是虽没见过也每天听他的名字。
“hi。”
林文聪看了眼她手中的药盒,“消化不好?”
她仔细看了眼林文聪,张思雅眼光挺好的,林文聪一股书生卷气,在这么嘈杂的环境下倒显得一股清风。
“对,中午吃的有点撑。”
他摸了摸头,脸有点红,方代雪移开眼。
“晚上有时间嘛?我这里有两张朋友送的演唱会的门票。”
“抱歉,我晚上没时间。”方代雪想了一会,“或许你可以请思雅看,她应该有时间。”
林文聪微微瞠目,他知道张思雅同方代雪关系好,前几日张思雅的表白让他无奈,他并不喜欢她。倒不是说她胖什么的,只是真的没感觉。演唱会门票是他花高价买的。方代雪的意思他懂,可即使不喜欢他,也不必将他推向别的人。
“我不喜欢张思雅。”
方代雪:“........”
她静了一下,“抱歉。如果没别的事,我先走了。”
林文聪有点慌忙的拉住她的手臂,“我......”
“你们在干什么。”
林文聪看着突然出现的喻峻宁,一时没反应过来,手还圈着方代雪的手,在他沉沉的目光下不自觉地松开了。
“喻总。”
喻峻宁点头,看向方代雪,“我有事找你,走吧。”
方代雪心里叹气,撇开林文聪跟喻峻宁离开了。
两人寻了一处僻静的地方坐下,“你是傻子吗?随便让别人拉你的手。”
“他只是有话想跟我说,让我停下。”
喻峻宁刮了她一眼,有点怒其不争的感觉。
“昨晚怎么回事。”他伸长腿轻轻捶着膝盖。
方代雪没作声,她想上去了,可有找不到理由。
喻峻宁手放到她身上,好几秒,方代雪侧头看向他,眼神迷茫,“我在问你话,你到底有没有在听。”他加重手上的力气,越看她越生气。
方代雪痛的轻呼出声,紧接着喻峻宁的人就压了上来。
她仰起头被迫承受他的重量,他搂的跟上次一样紧。
想起学校看见的那一幕,方代雪蓦地推开他,喻峻宁猝不及防的被推开,毫无防备的跌倒在一旁,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