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随安冷声道:“纪先生,这么晚了你找琬真有何事?”纪延章此时此刻急迫地想要确定一件事,没空和邢随安争执。他冷静几秒,沉声道:“让开,我有事要单独和琬真说。”可邢随安没有让步,许琬真也是一脸防备地看着纪延章说:“你有什么事可以现在说。”纪延章却十分坚持:“这件事,只能我和琬真单独说。”许琬真气急反笑:“纪延章,你上次答应过我,不会再来找我。看来你是一个没有信誉的人。”纪延章急切地想解释,却又顾及邢随安。
许琬真和邢随安同时转头,看见纪延章粗喘着呼吸,跑了过来。
被他打断了表白的邢随安,面色阴沉。
他起身挡住了纪延章,害怕上次的事情又会让琬真不高兴,所以不让他靠近许琬真。
邢随安冷声道:“纪先生,这么晚了你找琬真有何事?”
纪延章此时此刻急迫地想要确定一件事,没空和邢随安争执。
他冷静几秒,沉声道:“让开,我有事要单独和琬真说。”
可邢随安没有让步,许琬真也是一脸防备地看着纪延章说:“你有什么事可以现在说。”
纪延章却十分坚持:“这件事,只能我和琬真单独说。”
许琬真气急反笑:“纪延章,你上次答应过我,不会再来找我。看来你是一个没有信誉的人。”
纪延章急切地想解释,却又顾及邢随安。
“不是,我……琬真,你今天是不是去了云城郊外?”
闻言,许琬真的身体一颤,心里隐隐有不好的感觉,她的手被紧紧的攥着,没说话。
气氛一时僵持着。
蓦地,许琬真伸手拍了一下邢随安的胳膊。
轻声和他说:“随安,你可以在旁边等我一下吗?”
邢随安内心是不愿意让她和这个男人单独接触。
可是还是遵从许琬真的想法,点了点头,走到了十米远的地方等她。
许琬真看着邢随安的身影走远,冷着双眸看向纪延章。
“你想说什么?”
纪延章眼神炽热的看着许琬真问:“琬真,你今天是不是去了云城郊区的墓园。”
许琬真身体一怔,掩盖内心的不安回道:“没有,我为什么要去那。”
纪延章一脸笃信地说:“我知道今天你不在花店,但却拿了一束小雏菊走。而我正好在墓园发现了这束花。”
说着拿出了许琬真放在墓碑边的花,她见到花的一瞬瞳孔骤缩。
许琬真的手渐渐冒出汗,面上却依然镇定。
许琬真双手交叉抱在胸前,一脸讥笑着说:“上午我在家里。况且在墓园能看见我店里的花束说明不了什么。”
纪延章不甘心的说:“可是,这束花却是在我妻子的墓碑上出现了!”
“或许是你妻子的朋友同事送的。”
纪延章猩红着眼质问她:“许琬真,你是不是知道我妻子的事情!?”
许琬真见他只是问了这个,心里暂时松了一口气。
“纪先生,你妻子身边有什么人你难道不清楚吗?再者我与你相差了四岁,相比和您妻子也是相差四岁左右。你觉得我们会认识吗?”
纪延章也被问住了,确实他对徐琬真的生活了解的太少了。
可若不是这样,那么就是……
“你是徐琬真。”
许琬真本能的身体向后退了一步。
语气里有些慌张:“纪先生我看你是疯了,你觉得人死能复生吗?”
“我竟然真的相信你有重要的事情和我说。纪先生,请你适可而止。”
纪延章也觉得难以置信,可是他宁愿相信世界上真的有这种事情,也不想希望再次落空。
纪延章低着头,哽咽的祈求着许琬真:“求你告诉我,她是不是还活着。”